喝干你的血
她偏頭想說什么,被上官影疏憑空帶起。
紅黑兩道影子在半空驚鴻一閃,馬兒似乎有所感,乖巧地立著沒吭聲,幾乎跟巖石化為一體。
被風(fēng)吹的薄涼的唇貼到了一起,挨著晚風(fēng)輕巧又刺激。
上官影疏把時染壓在樹干上,殷紅的舌探進(jìn)時染口中,風(fēng)卷殘云式地掃蕩一圈,在時染剛抵過來的時候退開。
時染呼吸有些重,放松式地挨著樹干,仰頭看他。
這雙妖異的眸染上冷色也惑人心弦。
時染微微垂眸,她認(rèn)為她能理解上官影疏的行為,報復(fù)性的吻或者發(fā)泄性的,傷害性的,侵略性的。如果這樣真的有用......即便無用又如何?
跟上官影疏細(xì)數(shù)的三分鐘已經(jīng)過去了一會兒,邊赤很快會從后面跟上來。
時染忽略心里雜七雜八的念想,強行逼迫自己理性地思考,低聲說:“再過五分鐘,二護(hù)法會......”
她話沒說完戛然而止。
因為上官影疏低頭親了她一下。
然后又停下來看她。
時染:“......”
她抬眸跟他對視,看到滿臉?biāo)菩Ψ切Α?p> 見時染看過來,上官影疏又低頭親了她一下。
貼著唇,或者含著唇輕刮一下。
時染:“......?”
她一門思緒被打散,迷茫地眨了眨眼。
上官影疏又挨過來。
時染頭往后仰,貼著樹干,無可避免。酸脹的心臟分泌出些許后知后覺的哭笑不得。
干什么啊。她無奈地想。
上官影疏又不解釋,跟啄木鳥似的跟她糾纏。
時染忍無可忍地推他,手心烙了他一個吻。
上官影疏:“等我什么時候喝干你的血。”
時染一愣。
上官影疏撐著樹干抓住她的手帶下來,晦暗的眸依舊閃著妖異的紅:“我本來想說,等我什么時候喝干你的血,我們就......算了?!?p> 她呼吸一滯,目光有些呆滯。
后面兩字對他而言似乎并不好受,上官影疏停了下,說:“但我發(fā)現(xiàn)我不舍得。”
舍不得什么,舍不得喝干她?
時染:“???”
剛剛咬她的人是狗?
上官影疏似乎被她質(zhì)疑的目光逗笑,抿著唇半響:“看什么看,我也沒咬很大勁!”
時染:“......”你勁再大點,她的肩頸碎了皆大歡喜。
上官影疏卻不合時宜低頭又親她一口,把時染親的完全忘了飛速趕過來的二護(hù)法。
上官影疏雙手抱著,后退一步,唇角懶洋洋地掛起,像極了當(dāng)初玩世不恭的上官公子。
“也沒事,我們算了。你什么時候把休書給我?”
他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時染艱難地揣測他的想法。上官影疏這句話出來,時染直接拋了所有推測。
時染吸了口潮濕的空氣,目光停在上官影疏的腰上:“......待會二護(hù)法會把我的玉璽帶過來?!?p> 她緩了會,挨緊樹干休息,雙眸微微合上。
反正后半句不說上官影疏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時染這會兒腦子里亂麻一團(tuán),不是那種天崩地裂的難過,沒有大喜大悲,對于結(jié)局甚至沒空推測,緊張的神經(jīng)似乎松懈了一點,余下的,大概是茫然。
她像把自己浸入大海,耳邊是陸地難聽到的聲音,滿的快要溢出來。
公子離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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