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小喜和月暗夜尋聲望去,見一青衣男子正拔出插在地上的菜刀,氣呼呼的舉著菜刀破口大罵。
小喜微皺了皺眉,沒錯(cuò),這人,他認(rèn)識(shí),而且還特別熟。
這人,就是陳通!
正在氣頭上的陳通舉著菜刀東張西望,剛好看到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站著兩個(gè)人。
他只淡淡掃了一眼與自己一樣穿著青衣的男子,視線直接落在了他旁邊的白衣小正太身上。
眸光微微一閃,三步并做兩步走到兩人面前,略微激動(dòng)的盯著白衣小正太說道:“終于……終于找到你了?!?p> 小喜死死的盯著陳通的臉,暗暗將握在手心里的墨鏡收了起來,薄唇輕啟,“蹲下來?!?p> “嗯?”陳通不明所以的蹙著眉頭,但身體還是乖乖的照辦了。
小喜是他恩公,實(shí)力又再他之上,他必須得乖點(diǎn)。
“啪!”緊接著,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陳通愣住了,月暗秋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臉上有蚊子?!毙∠矒P(yáng)了揚(yáng)粉嫩的小手,示意兩人往他手心上看。
被莫名其妙扇了一巴掌的陳通站了起來,揉著有些發(fā)疼的臉頰,嘟囔的說了一句,“恩公下手也太重了吧,我臉上哪里有什么蚊子嘛?!?p> 邊說邊往小喜那粉嫩的小手心看去,剛剛說完,便看到他掌心中赫然躺著一具蚊子的尸體。
他尷尬地?fù)现X袋笑,“多謝恩公,看來是我誤會(huì)恩公了?!?p> 遂,他心里緩緩涌過一股暖流。
見此,月暗秋但笑不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喜手心中蚊子的尸體。
小喜無視了月暗秋的目光,直接拉起陳通的衣袖,清理了蚊子的尸體,隨后向他伸出白嫩的小手,淡淡道:“糖葫蘆?!?p> 陳通淡淡掃了一眼自己衣袖上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蚊子的血跡,無奈的嘆了口氣,默默從自己的儲(chǔ)物戒指中取出了五根糖葫蘆,遞給了小喜。
遂,換上一張諂媚的笑臉道:“知道恩公喜歡糖葫蘆,來的路上順便買了幾根,嘿嘿嘿?!?p> 小喜毫不客氣的將那五根糖葫蘆奪了過來,取出一根,直接塞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挺會(huì)做人的嘛。”
“沒有沒有?!标愅▽擂蔚膿狭藫项^,“這都是恩公教的好?!?p> 作為旁觀者的月暗秋額下劃下三根黑線,覺得陳通的馬屁拍的還真響,不不不,應(yīng)該是羊屁。
隨后,目光便落在了小喜手中的那幾根糖葫蘆上。
用四根竹簽串起來的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紅果,嬌艷欲滴,很想咬上一口,他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悠悠問道,“這糖葫蘆吃起來什么味道?”
聞言,陳通不禁吃了一驚,一臉的不敢置信,“你沒吃過糖葫蘆?這可是家喻戶曉的東西??!”
小喜淡淡的瞥了一眼月暗秋,將含在嘴中的糖葫蘆拿了出來,替月暗秋解釋,“他從小到大都在宮中,只吃過山珍海味,平民所食之物,未曾見過,更別說吃過了?!?p> “不會(huì)吧?難道都沒出過宮?”陳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著月暗秋。
“他可是大陸上鼎鼎有名的劍癡,所好之物便是劍,出宮只為尋劍,口腹之物于他而言無關(guān)緊要?!闭f罷,又重新將糖葫蘆塞入口中。
月暗秋四十五度角望天,他現(xiàn)在特別郁悶。
想他大陸第一劍,此刻身上竟一把劍都沒有,唉,沒劍了,沒愛了。
但陳通沒有去看月暗秋,也不知道他心中的郁悶,聽到小喜的話,目露欣喜之色。
“大陸第一劍?那最高品階的劍為多少?”
“靈器級(jí)別?!?p> “哇?。。。 彼@訝的張大了嘴巴,默默的往月暗秋那邊望去,眼中凈是崇敬之意。
月暗秋感受到了陳通投來的那崇拜的目光,收起了郁悶的心情,傲嬌的揚(yáng)起了腦袋,用著謙虛的口吻回道,“別這樣看我,搞的我壓力很大?。 ?p> “前輩前輩!我決定了!以后我跟著你混了!”陳通一臉激動(dòng)的說道。
小喜扔給他一個(gè)鄙夷的目光,淡淡的說了一句,“墻頭草。”
“哈哈哈,小子,你眼力見不錯(cuò)!”此刻,月暗秋心里那個(gè)暢快??!
剛剛被小喜搶劍的郁悶心情一掃而空,對(duì)陳通莫名多出了一絲好感。
想著,這小子很有前途,若以后好生栽培,大陸又多了一個(gè)劍癡。
倏地,小喜的眉頭微蹙,右手握著那四根糖葫蘆掉到地上,口中的含著的也應(yīng)聲而落,裹在紅果表面上的冰糖全裂開了,他的右手捂著胸口,不住的喘著粗氣。
正在有說有笑的兩人都察覺到了小喜的不對(duì)勁,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嚴(yán)肅起來。
“怎么回事?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月暗秋一臉緊張的問道。
雖然小喜經(jīng)常與他作對(duì),不僅毀了他的劍,還搶了墨鏡,以兩人不淺的交情,這些都不算是大問題!
畢竟,兩人曾一起……
陳通也一臉焦急的看著小喜。
只見他眼神一凜,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空氣中回蕩著一句話,“不許跟上來!”
兩人就這么怔愣在原地,互相對(duì)看了一眼,心領(lǐng)神會(huì),都沒追上去。
“隨我來,和我好好說說你與他的事情?!?p> 月暗秋扔下這么一句話就自顧自的往自己的房中走去,陳通應(yīng)了一聲便跟了上去。
“老祖宗。”一道磁性的男音響起。
月暗秋收回了剛剛踏進(jìn)門檻的腳,緩緩轉(zhuǎn)身往陳通的身后望去。
來人一襲白色的金絲軟袍,烏發(fā)如墨般披散在身后直至腰際,頭戴金色玉冠,面白如玉,挺鼻如峰,宛如天神那般不可侵犯。
而他的身旁站著一個(gè)穿著白色流仙裙的少女,此刻她正笑瞇瞇的挽著他的胳膊,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好不親密。
陳通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gè)笑魘如花的少女,而少女也認(rèn)出了陳通。
下一刻,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是你?!”
——靈霧森林
正處于進(jìn)階狀態(tài)中的莫靈羽顯然還沒察覺到危險(xiǎn)正不斷的緩緩靠近,她正屏息凝神,全力突破最后的屏障。
“去死吧!臭丫頭!”她面前的黑袍人在手中凝聚起了一團(tuán)黑色的氣球,一掌將其轟出。
那團(tuán)黑色的氣體蘊(yùn)含著強(qiáng)勁的威懾力,帶著強(qiáng)烈的勁風(fēng),直直往莫靈羽的面門砸去。
而躺在不遠(yuǎn)處正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的粉衣美男暗叫不好,可心有余力而不足啊,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團(tuán)黑色的氣球一點(diǎn)點(diǎn)的靠近莫靈羽。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意外發(fā)生了!
千白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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