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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少,請讓讓

040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

權(quán)少,請讓讓 小宇寶貝 3313 2018-12-15 08:00:00

  這一個唱黑的,一個唱白的,更讓唐父生氣。他真是不想把女兒嫁進(jìn)權(quán)家,可女兒有身孕了,他總不能逼女兒打掉孩子吧。

  反正女兒早晚都要嫁人,他的心頭早晚都要挨上一刀。只是現(xiàn)在,他特別擔(dān)心權(quán)家這小子,怕這什么都不懂的小子將來會虧待他的女兒。

  唐父咬著牙狠狠盯著權(quán)少命令說,

  “你小子先跪在我面前發(fā)誓,會一生一世對我女兒好!”

  權(quán)少還沒說話,權(quán)老兒就擋在孫子面前冷臉訓(xùn)斥,

  “發(fā)誓就發(fā)誓,跪下來就過了。我這個當(dāng)爺爺?shù)倪€沒被孫子跪過呢!”

  唐父氣的冷哼一聲偏過腦袋。

  氣氛正緊崩的時候,突然一聲撲通響傳來,唐父一扭頭,就見權(quán)家小子跪在地上。

  權(quán)老也詫異的俯頭望著自己的孫子,這渾小子從小到大最是倔強,今天怎么不倔了?他心疼的剛要拉孫子起來,卻見權(quán)少仰著頭對權(quán)老兒說,

  “爺爺,是孫兒不孝,長這么大,還沒給您老人家磕過頭!”說完,就躬下身,對著權(quán)老重重一磕頭,磕完高喊,

  “孫兒祝爺爺長命百歲,身體健康!”權(quán)老兒心疼的擺了擺手,不想說話,怕落淚。

  權(quán)少磕完爺爺,又跪著移向唐父這邊,又磕了一個頭,抬起后舉手發(fā)誓說,

  “爸,我保證會一生一世對唐糖好的!”

  都這樣喊了,都這樣說了,都這樣做了,唐父還能說什么?

  再多氣,再多不滿不甘,以后好歹得是一家人。唐父長長的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后伸手拉著權(quán)少起來。

  接下來幾個人就商量好婚期。

  最后唐父問權(quán)少,

  “澤天,五天的時間準(zhǔn)備婚禮夠不夠?”

  “夠的,爸您放心!”

  事情談好后,爺孫倆就離開唐家?;貦?quán)家的路上,權(quán)老嫌棄的斥責(zé)孫子,

  “人家都說女生外向,你一個男兒家的,怎么連女人都不如?我瞧你長這么大,也沒聽你正經(jīng)叫過你爸幾回,整天老權(quán)老權(quán)的掛嘴邊,叫人家爸那叫的一個順口?!?p>  權(quán)少只是嘿嘿對爺爺傻笑不說話,反正他現(xiàn)在高興。再過五天他就要當(dāng)新郎了啊,再過不久他就要當(dāng)爸爸了啊,真好。

  唐糖回家前,已經(jīng)被姐妹們安慰好,輕哄她先睡一覺,冷靜冷靜,明天再做決定,卻不知家人早已經(jīng)為她做好了決定。

  走到家門前,唐糖對著化妝鏡擠出一抹笑,盡量讓自己裝的跟平常一樣自然,雖然她心里有個很大的石頭,沉甸甸的壓的她透不過氣。

  到了客廳,吃飯的時間,晚飯沒擺上,爸媽都端正的坐在沙發(fā)上。

  媽媽紅著眼睛,一臉愁容又不舍的望著她。

  唐糖的心,又咯噔咯噔跳了起來。

  “爸,媽!”她輕喊。

  唐父直接站起身,冷冰冰的對她說,

  “今天權(quán)家上門提親了,五天后就是你們大婚的日子,明天我和你媽就會宴請賓客?!?p>  “爸……”唐糖不死心的要喊。

  “不要問我為什么,你比我更清楚為什么。唐糖,你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我們老唐家,不興絞殺人命那一套!”唐父又心疼又氣。

  就連冷漠是裝出來的。他說完就走,就怕留下來面對女兒的眼淚會心軟。

  唐糖哭著撲倒在媽媽喊里,邊哭連喊,

  “媽,我不嫁,我不嫁!”嫁人是終身大事,怎么可以這么隨便的讓她嫁人嘛。

  唐媽心疼的撫著女兒的頭哽咽說,

  “糖寶,這次媽沒辦法了,你知道的,你爸雖然看著面慈心軟,一旦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你沒回來之前,他跟我說了這事,我已經(jīng)跟他吵了兩個鐘了,臥室里的家具用品能砸的都砸了。你爸怎么樣都不松口,孩子啊,你在外面怎么玩都行,可是有了身孕,你爸肯定會讓你嫁人的,你知道的,沒人比他更老古板。”

  “身孕?”唐糖哭的糊里糊涂的問。

  她不明白,就連她自己,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這事的,怎么爸媽比她知道的還快?

  唐媽撫著女兒的背,心疼又不舍的說,

  “糖寶,嫁人了,以后你就是大人了。到了權(quán)家,說話做事都要注意分寸,爸爸媽媽愛你,就算你調(diào)皮搗蛋使壞,爸爸媽媽也覺得你很可愛,但是你給別人家當(dāng)媳婦,你再調(diào)皮,人家只會說我們唐家沒有家教!”

  聽到媽媽的囑托,唐糖感覺自己跟明天就要嫁人一樣,哭的越發(fā)厲害,不停的喊媽。

  唐媽的心也絞疼,一邊哭,一邊努力平穩(wěn)著呼吸笑說,

  “要對你將來的老公好,不要像在家里對你爸一樣,總愛使小性子。爸爸是你的爸爸,才愿意一輩子寵你,可那個男人,是與你平等的,你知道嗎?做事做人,都要懂的顧全大局。在屋里怎么吵都行,出了房門就要給男人面子,這才是夫妻之道知道嗎?

  還要孝順公婆,這是為人最基本的禮儀。把你的公公婆婆當(dāng)成爸爸媽媽一樣孝順……”

  “我不要,我不要!”唐糖趴在媽媽懷里大聲哭喊。她不要孝順別人的父母,她不要喊陌生人為爸爸媽媽,她喊不出來,她不要嫁人。

  “媽,求求你了,不要讓我嫁好不好?我不要嫁,我知道錯了,以后我不亂玩了,我什么都聽你和爸爸的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嫁人!”

  唐母看著女兒的淚眼,伸手一點一滴溫柔的為她撫干眼淚。似乎女兒晶亮單純天真的大眼睛還在眼前,那時候充滿稚氣,一轉(zhuǎn)眼,孩子都長大了,要嫁人了。

  “糖寶,媽媽舍不得你,媽媽已經(jīng)打算讓榮媽跟著你嫁到權(quán)家了。你知道的,榮媽是媽媽的姐妹,當(dāng)年陪著媽一起嫁到唐家,一起看著你出生,照顧你長大,她算是你半個母親,有她在,媽媽放心?!?p>  “不要,媽!”唐糖哭的撕心裂肺。因為她明白,媽媽溫柔的語氣帶著不可違抗的命令。

  從沒有哪一天,比現(xiàn)在,更讓唐糖深刻的意識到,她的生命不是由自己掌控的,而是由別人掌控的。

  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自由的靈魂,無拘無束,即使捅了天大的簍子,也要爸爸在背后給她撐腰。

  她沒想過這一天會到來,她害怕,無助,恐慌。媽媽的交待,更讓她害怕婚姻。

  唐糖哭的腦袋昏脹,六神無主的回到臥室。一倒在床上,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她的生命是自由的啊,她不要接受這樣的命運,被人安排的命運,她總要做點兒什么的。

  最最被動,艱難,絕望的時候,她想起了他。

  拿起電話,才知道這么多年,他的號碼她一直熟記于心,只是假裝忘記了。只是不知道,他還有沒有用這個號碼。

  號碼撥出去后,只響了三聲,就接通了。

  “喂!”他的聲音透過電話聲筒,那樣的有質(zhì)感,又那樣的讓人心安。

  唐糖沒忍住就哭了。

  “怎么了糖寶?”對方亂了陣腳關(guān)心的問。

  他越急,越關(guān)心,她哭的就越厲害。

  “你在家嗎?我去找你!”

  她想要說話的,只是停不住的哭。好不容易止住那么一小會兒,她哽咽著斷斷續(xù)續(xù)說,

  “禍害,我,不要嫁人,不要讓我嫁人好不好?”

  霍正霆最近剛好有跟唐父提結(jié)婚的事,并且還跟唐父吃了兩頓飯,唐父對他很滿意,所以霍正霆以為,是唐父跟唐糖說了自己想娶她的事,唐糖才哭的這么傷心。

  她的哭聲碎成一片,能聽出哭的人有多傷心。只是他沒想到,讓她嫁給他,會讓她哭的這么肝腸寸斷。

  剛剛還慌亂擔(dān)心的一塌糊涂的心,此時立即歸位,冰冷的說了句,

  “不好!”

  然后掛掉電話。

  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唐糖哭的沒聲了,只是眼淚還在流。

  其實打完這個電話,唐糖就后悔了。打給禍害又怎么樣?他只會以為自己不想嫁給別人,只想嫁給他。

  可她,根本不想嫁給他啊。

  也許想過,也許一直都想過,但是,他們不合適。

  唐糖抹干眼淚,堅定了自己的心??捱^之后,選擇接受。第一,她相信父母的安排。第二,也是因為自己的肚子。

  她沒勇氣去拿掉孩子,就像爸爸說的,成年人,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

  唐糖一連五天沒出門。

  第六天就是大婚。郭潔還是從鄧星月嘴里聽說唐糖要結(jié)婚的事,鄧星月是唐糖的表妹,家里有收到唐家發(fā)來的喜帖。

  鄧星月打電問給郭潔,問她要不要當(dāng)伴娘,郭潔問什么伴娘啊,這才知道唐糖要結(jié)婚的事,而且新郎還不是霍男神。

  鄧星月說喜帖上印的名字叫權(quán)澤天,郭潔不懂,唐糖什么時候和姓權(quán)的攪在一起了。

  郭潔打電話給唐糖一頓氣罵,說她連結(jié)婚這種大事都不告訴好姐妹。

  唐糖語氣低落的說,

  “有什么好說的,又不是什么開心的事!”

  聽到一向元氣滿滿的唐糖這么沒精神的說話,郭潔的心跟針刺了一下的疼。

  “你沒事吧!”

  “沒事?!碧铺谴蚱鹁窕亓司洌缓箜槺阊埞鶟嵁?dāng)自己的伴娘,還說搞不好能在她的婚禮上遇到有緣人呢。

  霍正霆那晚接到唐糖的電話,被氣的肝疼。一連出差五天,第六天回公司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

  差不多下午的時候,他從忙碌中一抬手,質(zhì)感有點兒不對,一瞅眼瞄,是喜帖。疑惑的打開,一看就臉色大變。

  新娘是唐糖,新郎是權(quán)澤天。

  算算日期,就是今天?;粽吰鹕砟猛馓?,邊頭一次失控,氣急敗壞的把秘書叫進(jìn)來。

  “艾倫,這么重要的喜帖你為什么不親自送到我手上?”

  “霍總,您從來不參加別人的婚宴的??!”艾倫被霍總銳利狠厲的視線嚇道,連忙低頭解釋。

  霍正霆咬了咬牙,打著顫吩咐,

  “立即給我叫車!”說完邊穿黑色的西裝外套,邊走出辦公室,動作霸氣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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