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之怨
流璇按照魅藍(lán)的要求,慢慢練習(xí)著。
魅藍(lán)還一直糾正指導(dǎo)流璇。
“練氣時,要心無旁騖,否則吸進(jìn)去的還是濁氣,要修仙,得徐漸進(jìn),不可心浮氣躁,否則便容易走火入魔!”
冰家,冰霸天氣勢全開的坐在首院,旁邊立著一個穿著花裙的渾身珠光寶氣的胖……胖女人。
“嗚嗚……爹,你要為我主持公道,自成親以來,釋嫌就從不在我面前露面,這是純粹要我做個活寡婦啊!哇嗚……”
冰霸天頭疼的看著一旁鬼哭狼嚎的甩著鼻涕的兒媳婦,腦門突突的跳個不停!
這個冷家也真是的,養(yǎng)個閨女都不會養(yǎng),人家養(yǎng)閨女不是體態(tài)豐腴,嬌俏可人,就是身輕如燕,閉月羞花,可你看看這個冷家,這閨女養(yǎng)的實(shí)在是太過豐腴了些吧,這也就罷了,可這女兒家的姿態(tài)總該有些吧,這下人都在一旁看著呢,這么哭成何體統(tǒng)!
唉,孽緣啊,同是修仙門派,本就是死對頭,都是近幾十年崛起來一個小門派惹的禍,本以為沒什么實(shí)力,就沒在意,哪成想短短幾年時間門派中人發(fā)展的竟比冰冷兩門加起來的人數(shù)還多,等到反應(yīng)過來想打壓的時候,都毫無還手之力!
這樣的實(shí)力簡直太強(qiáng)悍了,為了長遠(yuǎn)著想,冰冷兩門只好結(jié)為姻親,合為一派!
若不是有這樣的關(guān)系,他是說什么都不會讓這個女人進(jìn)門的,更不會將管家的權(quán)利交給她,如今,冰冷門逐漸凋零,這些事雖然他不好插手,但為了兩門派的人齊心協(xié)力,也不得不管了!
抬頭看了一旁哭的傷心的女人,他還是安慰道,“賢媳啊,你放心,等釋嫌回來,我一定讓他足不出戶天天待在房里陪你!”
胖女人一聽這話,咧的牙根都露出來了!
不一會兒,下人來報(bào),“少主回來了!”
冷泯媛急忙抬起粗粗短短的腿向外移。
待看到一抹紫色輕飄而來,女人急忙迎上去,“釋嫌,你回來啦!”
紫衣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側(cè)身從她身前過去。
“爹!”
聽見冰釋嫌喊了自己一聲,冰霸天才冷哼,“你還知道有個爹呢,那你知不知道你還有個剛?cè)⒒貋淼南眿D啊,瞧泯媛哭的,還不趕緊哄哄!”
冰霸天極力撮合小兩口,哪知冷泯媛還一臉期待的看著冰釋嫌,冰釋嫌卻一臉嫌棄的歪過頭,這女人,看了真倒胃口,還是那個女人好,身嬌體軟的,那才叫女人好吧!
冷泯媛一看冰釋嫌的這個表情就又忍不住要哭,還是冰霸天急得趕緊呵斥自己兒子,
“你能不能說句話?你想氣死我呀你,趕緊把面具摘下來!”
冰釋嫌聽到要讓他摘掉面具,手急忙下意識的捂了下!
知子莫若父,這個動作讓冰霸天看到了貓膩,若是躲冷泯媛,他可不會這么扭捏,看樣子這臉上是受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傷,躲自己呢!
自己兒子他清楚,那可是渡劫初期強(qiáng)者,且不說晨古城,就是天底下也沒幾個人能傷的了他,難不成是遇到了那個門派?
“你趕緊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冰霸天一急,口氣都變了!
冰釋嫌有些微微惱氣,“有什么好看的,沒什么事我走了!”
正欲轉(zhuǎn)身飛去,冰霸天聚集掌風(fēng)向冰釋嫌面門掃去!
“咔嚓”一聲,精制的面具被擊碎,露出一張妖孽似的面孔,如果忽略掉右眼處的烏黑,單憑一張臉還是挺養(yǎng)眼的!
“啊……釋嫌,你的眼睛怎么啦,誰打的???!……這是女人的手??!”
面具碎開時,冷泯媛就在一旁,當(dāng)看到冰釋嫌眼睛上的烏黑嚇的大叫一聲,隨即小跑過去抓撲到冰釋嫌身上,這一看一比就知道是女人打的!
冰釋嫌嫌棄的想將抓在自己身上的胖女人推開,奈何冷泯媛抓的特別緊就是不松。
要不是有冰霸天在場,就憑這個女人一個胎息期修士也妄想碰他!
冰霸天一看到這傷哪有不明白的,若是冷泯媛沒進(jìn)門也就罷了,但如今冰冷兩派已經(jīng)交好,他再干出這種事情只會百害而無一利。
若到時候冷老頭因?yàn)榕畠菏芪疑祥T來,要個說法還是輕的,若要是兩門生了嫌隙,冰冷兩門從此也不復(fù)存在了!
一想到其中利害,冰霸天立即問道,“孽子,你在外面干什么混賬事了?”
冰釋嫌涼涼道,“混賬事?什么是混賬事?”
“臭小子!你少給我裝蒜,你現(xiàn)在招了,或許我還給你那個女人留個全尸,若是不招,我就是找到那個女人也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你也要給我乖乖待在家里,直到泯媛有了身孕為止!”
這話一出,冷泯媛一喜,冷釋嫌一怒!
“爹!”
他好不容易看上個女人容易嗎?沒想到你要做的這么絕,生生的要斷送掉他的幸福生活!
冰霸天看著此時有些怨念的兒子,也有些于心不忍,但他也不得不這么做!
冰派在仙界矗立了幾百年,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它斷送在自己手上!
“你要是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冰霸天是真的生氣了,周圍氣壓頓時冷到了極點(diǎn)!
冰霸天的性格冰釋嫌是知道的,兩人都是一些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在治人方面,冰釋嫌就是冰霸天的翻版,而冰釋嫌永遠(yuǎn)都不知道冰霸天對付自己的手段是哪一種!
所以面對冰霸天,他是恐懼的!
想好措辭,冰釋嫌也就不再害怕了,反正他也沒做過什么,況且還有一件大事可比他的事情重要多了!
“爹,我可沒做什么混賬事情,我眼睛上的傷是女人打的不錯!可我也是審訊一些事情!”
冰霸天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審訊事情?審訊什么事情,你最好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爹可知道昨天有一強(qiáng)者渡劫的事情?”
此話一出口,冰霸天就震驚了!
昨天依理推斷,應(yīng)該是強(qiáng)者渡劫不錯,更有可能還是一位即將出世的大天尊,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但古怪就古怪在昨天的雷劫才下去兩道便沒有了。
若是強(qiáng)者沒渡過去還說的過去,可聽嫌兒的語氣,這事另有玄機(jī)?
這可真是大事!
“你跟我過來!”這里人多口雜,實(shí)在不是說話的地方!
冷泯媛看到冰霸天被冰釋嫌幾句話就糊弄了過去,氣的跺了跺腳。
冰釋嫌要是沒有那份心她可不信,她非得找出那個女人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