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珞瓔?!卞\沉梳放下手中的茶杯,替姜明月解圍道。她沖著姜明月微微一笑,“明月,來!坐吧?!?p> 姜明月點點頭,坐在了許珞瓔的對面。目光在和許珞瓔對視時,尷尬一笑,趕忙將頭低下,白皙的臉蛋上漸漸泛起紅暈。還是第一次被陌生人這么熱烈的注視著,好害羞??!
“嘻嘻?!痹S珞瓔撐著下巴目光一直落在姜明月身上,見對方害羞的低頭輕盈一笑。頭微微一側,再次輕聲詢問道:“不知明月姑娘可否和我一起去見一人?”
“何人?”姜明月忽然抬頭露出疑惑的神色,難道是剛剛她說的雙目有問題的人?
許珞瓔一聽姜明月詢問那人的名稱,臉一瞬間就紅了。低著頭輕輕的呢喃了一句:“清河王殿下?!?p> “清河王殿下?”姜明月頓時一驚,眼眸中透露出無奈的神色,嘴唇微抿半晌才開口,“抱歉,這位姑娘。清河王殿下的雙眼,民女無能為力?!?p> “啊——”許珞瓔一聽本來神采奕奕的雙眸瞬間黯淡了,她搖搖頭露出悲傷的微笑,安慰著姜明月道:“沒事的,明月姑娘。我早就想到這種情況了,你不必介懷。話說回來,我還未告訴你我的姓氏?!?p> 許珞瓔斂去眼眸中的悲傷,輕然一笑,介紹起自己的姓名,“我姓許,言午許的許。你叫我許姑娘就好了!”
“珞瓔還真是喜歡清河王殿下呢!”一直默不作聲的錦沉梳,適時的出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順帶調笑了一下許珞瓔。
這不直接讓許珞瓔的臉變得通紅起來,手無足措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鞍?!等下!沉梳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焦急的擺弄著手臂,可見到錦沉梳戲謔的眼神和姜明月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臉蛋瞬間鼓成了包子氣沖沖的端起一旁的茶水微抿起來。
靜默在一旁的瞿卿言單手撐著下巴,看著眼前的三位女性,幽幽的開口:“其實,清河王殿下的雙目不是不能治?!痹捯魟偮?,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到了姜明月的身上。
姜明月渾身緊繃,拿著茶杯的手不由的握緊。余光看到姜明月身體細微動作的錦沉梳拿起茶杯微抿一口,腦海中思緒回轉,這倆人好像認識呢!真是有趣呢~
“真的嗎!”許珞瓔黯淡的雙眸突然一亮,激動的望著邀月公子,完全忘記了她在人前的儀態(tài)。
“嗯!許小姐,可成聽說過薛五這人。當年擁有醫(yī)學鬼才之稱的薛五曾經寫過一本醫(yī)書,上面記載著許多病癥以及治療方法,甚至還有毒藥的配方?!宾那溲哉f著眼神再次掃過姜明月,瞇瞇笑的樣子再配上那面具活脫脫的狐貍,“只可惜,在十年前那本書也因為他的逝世而消失。但據(jù)關押他的獄卒說道有一位小女孩在他行刑之前過去探望過,也許書本就被那小女孩拿走了也說不定?!?p> 許珞瓔聽完發(fā)亮的雙眸再次黯淡下去,這和無人能醫(yī)治又有什么區(qū)別。十年過去了,誰能找到當時的小女孩呢!
“許小姐,先別著急失望。薛五生前收留過一名女童,曾親自教導醫(yī)術。據(jù)在下推測那名女童就是探監(jiān)的小女孩。而那名被收留的女童姓姜,正好和姜姑娘一個姓。”瞿卿言說完淡然的端起一杯茶潤了潤喉嚨,成功的讓許珞瓔的注意再次轉移到姜明月身上。
姜明月雙手一緊,略微無奈的笑道:“邀月公子說笑了,這世上姓氏相同的人何其之多,我和那名女童同一個姓氏也不足為奇?!?p> 許珞瓔一聽沮喪的拉慫著腦袋,悲傷的拿起桌子上擺放的糕點小口吃了起來。果然,是她妄想了嗎!這時,一位身穿翠綠色衣裳的丫鬟正急匆匆的朝這趕來。在見到許珞瓔吃著糕點,當即伸手攔下露出凝重的表情,附耳朝許珞瓔耳邊低語了幾句。
許珞瓔的面色一僵,轉而賠笑的對著錦沉梳和瞿卿言說道:“今日之談小女子受益匪淺,不過看著時辰怕是不能和諸位一起聊下去了。小女子現(xiàn)在這賠個不是。”微微欠身告退時,許珞瓔還回頭沖著剛認識的姜明月俏皮的眨了眨雙眼,暴露出本性。
許珞瓔一走,姜明月的神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只見她從身上掏出從藥箱中拿出來的瓷瓶,一一介紹瓷瓶內藥粉的藥性,然后鄭重其事的對錦沉梳說道:“民女有一事相求,這些是代價?!?p> 說著將瓷瓶往前一推,盡力忽視存在感十分強烈的瞿卿言,繼續(xù)開口“民女想請郡主幫查昨夜雇傭殺手潛進七王府為取我性命的人?!?p> 錦沉梳伸手將瓷瓶往前一推,又推回姜明月的跟前,深表歉意的望著她道:“明月,不是我不幫你。只是——”錦沉梳眼神微微閃爍遲疑片刻后,朱唇輕啟,“阿琛,他一早拜托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做人得言而有信,抱歉。”
“郡主不必為我為難,民女知曉了?!苯髟卵劾飫澾^失落的神色,正準備將瓷瓶收起,眼前就伸來一只白皙的手,將其中一個瓷瓶拿了起來細細把玩。
姜明月抬頭望向瞿卿言,剛準備開口卻被瞿卿言先一步堵住了話。
“姜姑娘,郡主不能幫你,在下可以。你可以用這些藥品當作交換消息的條件,如何!”
瞿卿言將瓷瓶當著姜明月的面重新放回原處,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眼中卻是她一定會答應的自信的神色。
“你...真的會告訴我!”
姜明月略微遲疑的盯了一眼瞿卿言,最終心里的天平還是導向了想知道幕后主使的方向,一股腦的將瓷瓶推向瞿卿言,問道:“是誰!”
“多謝?!宾那溲匝壑泻Φ膶⒋善考{入跟前,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玉簫,待墨一將瓷瓶收好后,這才開口回答:“那人是你惹不起的存在,當今最高位人的女兒,你昨日見過的公主——披霞公主秦若柳!”
錦書如畫
我知道看我這本書的人很少,收藏的人也很少,不過我是不會棄坑的,就算單機我也會寫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