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那里喝了許久的酒,說了許久的話。
由于秦子陌已經(jīng)把這里包下來了,并沒有人過來打擾他們,只有一些服務(wù)人員。
客人們都被安排到別處去了,這里的燈光很有格調(diào),舒緩的音樂讓人心情舒暢。
同病相憐的兩個人,在這里喝酒買醉,漸漸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產(chǎn)生了一些唯秒的變化。
此時,葉凝姍覺得他不那么討厭了,反而還有點討人喜歡。
秦子陌覺得葉凝姍實在是太美了,現(xiàn)在他忍不住要多看兩眼。
兩個人的心都有些亂了,可能是喝酒的緣故上頭了,或許...還是...?
他們不敢去多想了,也避免聊這個事情,不然會顯得有些尷尬。
這個時候服務(wù)員前腳剛走,葉凝姍手邊的濕巾掉落在地上,她下意識的去撿,酒喝得有些多,身子沉了些,她側(cè)下身子時竟然差點滑倒了。
...
秦子陌眼急手快就過去扶她,雙手抓到了她的玉臂,這時兩個人都仿佛觸電了一般。
一抹紅暈浮上臉頰,連耳根都有些紅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兩個人都急忙松開了手,羞紅的臉不敢去看對方,但隨即卻感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葉凝姍撫摸著自己的皓腕,有些嗔怪的對秦子陌說。
“你抓得我有些疼了?!?p> 此時的葉凝姍盡做女兒態(tài),一臉的羞怯。
沒想到葉凝姍竟然也有這樣溫柔的一面,秦子陌竟看得有些癡了,這樣柔弱的葉凝姍,也激去了他的保護欲。
“你沒有事吧?”
秦子陌關(guān)切的問道,言語間的疼惜做不得假的。
葉凝姍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睛瞇起了月牙形笑了笑。
...
秦子陌一時心猿意馬,不能自拔,他發(fā)覺葉凝姍真是一個,值得他去珍惜的跟保護的女孩子。
兩個人先是在那里喝著悶酒,又說了許多的話,后來竟然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后來躺在沙發(fā)直睡了一晚上。
此后的一段時間,竟然也能看到她們兩個人,結(jié)伴同行,說話好像也更加的投緣了。
她們并沒有去糾結(jié)彼此之間這樣的相處方式,是怎么樣的一種關(guān)系。
情侶?朋友?戀人?
兩個人并不想去考慮這個,都是受過情傷的人,她們都默契的避而不談這個問題。
只是覺得這樣處著舒服,至于其他的就隨緣了,他們只想把眼前過好,每一天都開開心心的就好了,別無他求。
...
就這樣過了挺長一段時間,他們兩個人都一直如此,漸漸的,他們像戀人一樣曖昧著,至少在旁人看來是這樣的。
天氣也由夏專秋涼,且不說她們了,暫且說說莫少檸的幾個好友,也就是趙恒跟蘇軒。
此時的趙恒已經(jīng)是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是一位執(zhí)業(yè)醫(yī)師了,穿上的白大褂,自是一番風(fēng)采。
蘇軒也將要在今年畢業(yè),這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他也知足。
現(xiàn)在的他們兩個,都在全心全意的弄養(yǎng)老院的事情。
養(yǎng)老院在去年就已經(jīng)全部建起來了,這是公益性質(zhì)的,并沒有盈利,維持養(yǎng)老院的運轉(zhuǎn),都是靠愛心人士的捐贈跟幫助。
還有趙恒那少得可憐的出診費,跟蘇軒有時會去做一些義賣。
從剛開始的一些廢棄廠房跟老舊住宅區(qū),就這樣一磚一瓦的建起了養(yǎng)老院,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滿了感情。
養(yǎng)老院剛開始的勢頭很好,雖然勞累,但一切都還算比較順利,有口皆碑,反響也是比較好的。
...
院里也增添了許多的設(shè)備,生活條件也改善了許多,老人的臉上也充滿了笑容。
幾個人心里都是開心的,覺得這樣雖然累,但也有奔頭。
趙恒跟蘇軒真的是很高興,這么多年勤勤懇懇的付出,總算是沒有辜負。
但是這樣的好景卻沒能持續(xù)多長的時間,他們臉上的笑容也少了。
特別是今年開年以后,作為養(yǎng)老院捐贈的大頭洛家,善心資助卻逐漸減少了。
趙恒跟素軒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院里現(xiàn)在面臨一個恨現(xiàn)實的問題,就是沒有了資金維持運轉(zhuǎn)。
兩個人四處奔走,卻收效甚微,他們只能白天到處跑,晚上兩個大男人就躲在辦公室里哭。
就這樣,他們還是節(jié)衣縮食,咬牙挺了幾個月勉強維持著。
到了夏季將要入秋時,洛家的善資便戛然而止了,這對于他們兩個人的打擊,無疑是很大的。
...
這里卻怪不得洛家了,并不是洛英雄不出錢,而是沒有錢了,集團的經(jīng)營狀況出了問題,他們已經(jīng)拿不出錢來做公益了。
洛家的產(chǎn)業(yè)跟項目,一直被秦家不斷的吞并收購著,他們也處境艱難,而且還在一直持續(xù)的虧損。
他們本來是要去找莫少檸的,但洛夫人攔住了,自家的禍事,怎可給幾個孩子造成困擾呢?還是只能自己解決啊。
到了后來,趙恒跟蘇軒兩個,只能一邊哭著,一邊變賣家產(chǎn),維持著養(yǎng)老院的運轉(zhuǎn),但他們還是一直咬牙挺著,沒有告訴莫少檸他們。
但莫少檸他們后來還是知道了這個事情,這是入秋后莫少檸有一次回到芳瑯小縣城,去看望趙恒跟蘇軒兩個。
看到兩個人都清瘦了許多,面容憔悴,盡管趙恒穿上了干凈的白大褂,但莫少檸明顯看到,他里面襯衣的領(lǐng)子已經(jīng)洗過好多次了,都已經(jīng)洗破了。
...
莫少檸知道,他們兩個人過得并不好,趙恒開的車也不見了,應(yīng)該是賣了。
再三追問下,趙恒兩個人才說出了實情,莫少檸幾近淚目,沒有到兩個人現(xiàn)在處境這么艱難,他竟然現(xiàn)在才知道,他這個做朋友的真是不稱職。
同時,她也為洛家洛英雄夫婦的處境,感到有些擔(dān)憂,但是這些他好像又并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的為他們祈禱了,保佑他們平安,不要發(fā)生什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才好。
言歸正傳,莫少檸得知養(yǎng)老院的事情后,跟扶余幾個人商議過后,決定從公司緊張的資金中,抽出一部分勉強維持著養(yǎng)老院的運轉(zhuǎn)。
這既是早前時他的一個承諾,也是頗為于心不忍,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幫趙恒贖回了車,鑰匙放在辦公室的抽屜里,他就悄悄的走了,連夜回到了公司。
...
《秋夜有感》
—小鹿與樹
他不想聽感謝的話,就像那流到臉頰的淚不想去擦。
就讓車窗吹進來的風(fēng)把它吹干吧,也別再問了,并不想多說。
夜色漸濃秋也濃,等寒霜冬去,來年春高引蝶,夢百花一叢兩叢。
...
話說為何王大虎幾個,為何遲遲沒有去找莫少檸他們的麻煩,這離那次婚宴也已經(jīng)過去了有小半年的時間,這不禁讓人有些忐忑。
但扶余他們還是沒有去管這些,與其擔(dān)心王大虎他們什么時候會找上門,還不如先過好自己的生活,讓公司的經(jīng)營更加好,這才是他們需要做的實在事。
這一天王二彪被他哥王大虎,叫進了辦公室,沈五茍也在那里。
兩個人正在喝著酒,品著雪茄。
后邊俯身站著兩個妖嬈的媚俗女人,正在給他們捶背按摩,王大虎兩個人也不太老實,一臉的色像。
王二彪推門而進,看到這一幕三個人也是對視一笑,這愛好他們是共同的。
王二彪坐了下來,往自己的光頭上摸了一把,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一股子狠勁,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
王大虎一個響指,從門首走出一同樣妖嬈媚俗的女人,王二彪嗦了一口口水,臉上的笑意更盛了。
那個女人自過來給他倒了一杯酒,從雪茄盒里抽出一支,湊到王二彪的鼻子下邊讓他聞了聞。
王二彪直把她的手給拉了過來,湊過去聞了聞,口水都流在了手背上。
那一媚俗女子,悄悄拍了一下王二彪的手,直嬌嗔的說了一聲“討厭”。
艷語銷魂,真真的是天生魅骨,讓王二彪這種男人難以招架,卻也讓人作嘔。
王二彪哈哈大笑,這女人正合他心意。
那女子用雪茄剪剪好了雪茄,叼在嘴里點著,輕輕吸了一口,然后湊過來把煙圈輕輕的吐到王二彪的嘴里。
王二彪貪婪的吮吸著,表情滿是享受,這女人他要定了?。?!
王大虎得意的笑了,他揮了揮手,那女子把煙遞到王二彪嘴里,識趣的離開了,王大虎往她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
...
這直把王二彪看得,走起路來真的是要把他的魂都勾跑了,這女人真是好生的銷魂,讓他連連的舔口水。
“彪子,這女子如何?”
“好!甚好?!?p> 王二彪回答得甚是干脆,王大虎跟沈五茍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然后王大虎慢慢的端起了酒杯晃了晃,緩緩的跟王二彪說到。
“別說我不照顧你,只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呵呵,你知道的!”
“大哥,你說吧,讓我干誰!王二彪沒有二話,抄家伙就上了,不打他殘廢,也卸他兩胳膊!”
王二彪湊前了身子,明顯對此事頗為感興趣,而且這“報酬”,讓他沒法拒絕。
看他這樣心急,王大虎這時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沒有了,然后還是緩緩的說著。
“此事卻急不得,你且聽我慢慢說來,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卻是一件難辦的事情。”
小菠蘿咚
作者寫到這反派時,也覺得這人設(shè)好討厭啊,讓人作嘔,咋辦昵?!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