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謊話編多了就熟練了
看上去自己好像攤上了一個比較麻煩的人物。
在得知有“入侵獵殺任務(wù)”這個東西后,杜楚就曾經(jīng)對那些規(guī)則有過一些推測與思考,站在獵殺者的角度來講,他們是這個世界的入侵者,掠奪者,過客,為的就是不擇一切手段殺害這個世界上的目標(biāo),除此之外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予取予求。
但是這對于杜楚現(xiàn)在的角度來看,就很不妙了。
杜楚不清楚他是如何找上的門,但是看起來他不是個莽夫。
開始他偽裝成筆筒在桌面上放著,他是真的想在那里一直偽裝,直到我睡著放松警惕,然后一擊必殺!若不是我盯著他看讓他以為自己暴露了……
想到這里,杜楚覺得脖子有點涼。從進屋開始我根本沒有察覺到還有其他人在屋子里,若不是覺得那個筆筒比較眼生,我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他是用的什么方法?火影的變身術(shù)?七十二變?就連身體的體征都隱藏嗎?而且他雖然攻擊手段偏弱,但是防御能力強的可以??!我全力一掌下去絲毫沒有反應(yīng)?看來下次必須要用光劍了……
但是下次……杜楚有些煩躁地?fù)狭藫夏X袋,真的沒想到他會直接逃走,看來,他是覺得正面奈何不了我,想先破壞我的生活,再伺機殺掉我!
可是看他的眼神,為什么那么恨我?尤其在我提到他的世界時……
骨片……
杜楚一拍大腿:“他那個劍別再是黑暗劍吧?可這樣就說的通了!最后他拿出的那片骨頭是返回骨片!他能變成筆筒,用的是白樺樹枝。至于他的情緒狀態(tài)…如果真的是黑暗之魂的那個世界的話,確實能把一個正常人逼瘋……”
還有蝙蝠衣……還真是不好辦啊……
杜楚頭疼不已,在得知佩珀今天應(yīng)該會加班,杜楚便折返了回來,向著科爾森說的那個地址趕去。
科爾森所報那個地址位置上是一間酒吧,杜楚一抬頭就看到了那迷幻風(fēng)格的紫色大霓虹燈招牌:“迷幻酒吧?!?p> 這取名水平真是絕了…杜楚撇了撇嘴,抬頭就要往里走,卻被門口抽煙的酒店服務(wù)生攔下了。
“小朋友,這里可是禁止未成年人入內(nèi)的喲。”他抖了抖煙灰,開玩笑似的阻止了杜楚往里走。
杜楚眨巴了眨巴他那明亮的大眼睛:“可是哥哥,有人要我來這里找他啊。”
服務(wù)生被杜楚可愛的模樣逗笑了:“誰這么不負(fù)責(zé)任,怎么能讓孩子來酒吧找他呢?真是沒有腦子!你告訴我他的名字,我?guī)湍氵M去找他!”
“菲兒·科爾森?!倍懦器镆恍?。
服務(wù)生臉色一變,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rèn)了無人之后,低聲問道:“杜楚……先生?”
“是的,看來他沒和你說我的年齡啊……”
服務(wù)生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剛才的話都是開玩笑的,我可什么都沒說過!那個,請跟我來?!彪S后稍微一側(cè)身,給杜楚讓了一條進去的路。
這家酒吧原本就是神盾局的產(chǎn)業(yè),本身就是特工們稍微放松一下、或者傳遞情報的地方,此時里面的客人都是神盾局的特工,對于一個面生的小孩進來這種事,雖然有人眼神中透露著疑問和探究,但終究沒人出言詢問。
服務(wù)生將杜楚帶到了后間里的一扇門前:“科爾森特工就在里面等你?!彪S后便離開了,只剩杜楚一個人站在著昏暗的走廊里。
杜楚伸手敲了敲房間的門,沒等里面的人同意,便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屋里是一個辦公室的樣子,進門后迎面的是一張很大的單人辦公桌,兩側(cè)的墻面里則是像壁櫥一樣擺著許多老舊的展覽物,比如說“1936年產(chǎn)于波蘭的第一部步話腕表”、“史上第一副潛水鏡”,但看得出來,它們的主人很用心地在打理他們。
辦公桌后面,長著一張親和力十足的“老好人”臉的菲兒·科爾森特工,坐在那里,雙目有力地緊盯著杜楚。
“請坐?!?p> “哇哦哇哦……科爾森叔叔,這么嚴(yán)肅干嘛?”杜楚順勢一屁股坐到了科爾森的對面。
“杜楚,1998年2月3日出生于紐約,隨后便被母親遺棄在圣弗洛尼斯孤兒院。2005年從孤兒院中逃跑流浪,兩個禮拜后被辣……血幫?oh my god這什么名字……被辣血幫綁架,而后在逃跑時遇到了佩珀·波茨,最后你趁抓你的幫派分子不備,用一把短刀殺害了他。那年你才七歲,又出于自衛(wèi)原因,再加上有托尼·斯塔克的能量運作,你沒有負(fù)任何責(zé)任。隨后你被佩珀·波茨收為養(yǎng)子。在2006年3月19日晚上,你突然來到了克林頓區(qū),在這里,你和一群幫派分子發(fā)生了戰(zhàn)斗。后來我們又發(fā)現(xiàn),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你與‘真純會’有了聯(lián)系,不知為什么‘真純會’的首領(lǐng)棍叟信服于你,甚至在他撤離紐約以前,也先去見了你一面,這時我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擁有了遠超常人的能力?!笨茽柹瓘囊粋€檔案袋中拿出樂一份報告,每念幾句,就會抬頭看一眼杜楚。
杜楚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但臉上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哇,科爾森叔叔,還有什么是你們不知道的嗎?”
科爾森把報告放在了桌上,把玩著一個看上去老舊的鋼筆:“有啊,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呢,比如你是如何擁有這份能力的,又比如為什么你看上去好像很了解我們?”
“等一下!我說科爾森叔叔啊,我今天來是來報案的,不是來給你當(dāng)人犯的哎。干嘛總是一副‘坦白從寬’的樣子???”杜楚拍了拍辦公桌,一臉不爽地問道。
“從你的檔案來看,我們現(xiàn)在還并不能信任你,所以你的所謂‘報案’我們不會受理?!?p> “可我是認(rèn)真的,這次真的有一個大麻煩來紐約了!”
“在我們看來,一個不確定因素的你,才是最‘麻煩’的!”
杜楚真的生氣了,他死死瞪著科爾森,科爾森也絲毫不示弱地看著他。
結(jié)果杜楚很快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敗下陣來。
“好吧!好吧!我全都告訴你!”杜楚一副小孩子耍脾氣的樣子,“我所擁有的不是什么‘超能力’,而是功夫!”
杜楚說著話,一只手伸到了科爾森面前,真氣凝聚在他的掌心,在科爾森的眼中,杜楚掌心處的空氣扭曲了,還散發(fā)著熾熱的溫度。
“那這個更沒法解釋了,你是從誰哪里學(xué)到的功夫呢?”科爾森目光從杜楚的掌心上移開,盯著他的眼睛。
“昆侖!那是我記憶中,所有知識的來源!”杜楚再一次搬出了這個完美的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