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等六人見已經(jīng)安全了,都長長舒了口氣,眾人坐在路旁的一棵大槐樹下休息。
歇罷多時,陳鴻立轉(zhuǎn)身對眾人說:“眾位哥哥、小妹、張師弟、這修仙大會咱們也順利平安地逃出來了。
小弟我也離家快一年了,我很想念家中的親人們,當時小弟離家之時,老父親就希望我三個月能回家,現(xiàn)在不定家中多想我呢?我想就此別過諸位,回家看看去。”
眾位結(jié)義的弟兄聞聽一愣,全都低頭不語了。
張國立一見趕緊說話了。
“眾位哥哥、小妹,此處離我家已不足百里了。
此次能從修仙者交易大會順利逃得出來,全憑陳師兄的聰明和手段,路上我們也見了,光劫道的就有好幾波,若沒陳師兄的隱身符與千里符,我等哪個能順利逃得出來呢?
即然陳兄弟對我有救命之恩,張某也是知恩圖報之人。
這么著吧,眾位不如趕往我家,也讓我盡一下地主之宜,款待一下眾位。
不知眾位意下如何呢?”
李長生一聽嘻嘻一笑。
“反正我李長生的歷練期還沒有到呢,我正愁沒有地方去呢。
有這好吃好住的地方干嗎不去呢?
大哥、三弟、小妹,你們這才離家?guī)兹樟耍恳膊患庇诨丶野桑?p> 四弟呀,這么長的時間了?你也不會在呼這么幾天吧?
今天我就作主了,咱們都去張家,誰也不許缺席。
免得讓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呀。”
張國立聽了嫣然一笑。
“還是李大哥實在呀,李二哥這個人快人快語的,真是個實在人呀!
那大家還愣著干什么呢?那咱們就趕緊走吧?!?p> 眾人無奈何,只得跟著張國立起身了。
現(xiàn)在正值小響午時分,眾人所幸無事,一路之上索性游山玩水,眾人說說笑笑邊走邊玩,一路之上好不愜意。
但見那:山坡平緩道路平,道路彎曲小徑中。路途煙雨行人稀,偶有農(nóng)夫在秋耕。眾人順著彎曲的小路一直往東南走。
天過中午的時侯,張國立就領(lǐng)著眾人進了一個山間盆地了,此盆地面積不小,少說也有方圓幾十里地的樣子吧。
張國立一邊興奮地在前邊急走,一邊對眾人說:“看見沒有,等繞過這片竹林,就是我們村了。
大家走快點兒,再有個三四里路就到了我家了?!?p> 眾人一聽也高興壞了,這都走路走了多半天了,也該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了。
眾人加快了腳步,順著彎曲的小路一路急走,時間不大就看見了一個靠山的大村莊了。
但見那青磚灰瓦好人家,街道平整,道路四通八達,街道上大多以青條石鋪路,顯得即干凈而又古樸。
偶爾見得有的院子門前種著各種的花草,給人感覺特別溫馨。
張國立邊走邊給人們介紹著:“我們這個村莊叫張家莊,有三百名多戶人家,全村人都姓張,沒有別的姓氏,都是一個老祖宗的后人,因此我們?nèi)迦丝梢哉f是一個大家庭了。
我們家就在村子的東南邊呢,這不是么,我們家馬上就到了?!?p> 張國立此時顯的特別興奮,話也說起來沒完沒了了。
不大一會兒,張國立就領(lǐng)著眾人來到一處高大的朱漆大門旁邊了,大門左右還爬著兩只石頭麒麟獸,也有一人來高,一看就是一戶富貴人家。
張國立上前用手拍打門環(huán),不多時,角門吱呀呀一響打開了,從里邊走出了一位五十來歲的老者了,陳鴻立凝神一看,也有筑基初期的修為的樣子吧。
那老者出門一見張國立厲聲喝道:“國莉,這幾天你跑哪去了呀?害的為父四外亂找。
咦,怎么還領(lǐng)回來了這么多朋友呢?”
那老者一見立即換了一副笑臉。
“幾位小友,里邊請吧?!?p> 張國立笑呵呵地領(lǐng)著眾人進了院子。
沖著老者高聲說:“爹,趕緊給我們做點兒吃的吧,這都趕了多半天的路了,連口東西都沒有吃?!?p> 那老者一聽,立馬沖屋里高聲喊道:“張媽,趕緊準備一桌好酒菜,家里來客人了?!?p> 只聽屋里一個女人答應(yīng)一聲,從屋里走出來了個四十來歲的仆人來。
“哎呦,小姐回來啦?這幾天你這是上哪去了呀?害得所有人這個找呦。”
那女仆說著快步走進了廚房去了。
那老者笑了笑沒吱聲,領(lǐng)著眾人進了會客廳了,大家分賓主落坐后,老者挨個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香茶。
那老者笑著開口道:“眾位先喝口茶吧,飯菜馬上就好了。
諸位別太著急了呀?!?p> 眾人一邊喝著茶,一邊和老者聊著天兒。
那老者問眾人道:“各位小友,請問你們都是哪里人氏呀?”
趙東青用手一指趙東紅、趙東梅。
“我們?nèi)齻€是東北面修仙家族趙家的子弟。
那位是冀州通縣修仙世家李家的子弟。
最后,趙東青一指陳鴻立,那位是冀州青縣陳家莊人氏,他名叫陳鴻立。”
那老者一聽趕緊問:“這位小友,你可是咱大趙國最近封得那個什么逍遙將軍么?”
陳鴻立一聽苦笑一聲說:“老人家說笑了,小子正是那個所謂的逍遙將軍。
老人家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老者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咱們大趙國如此大事,老夫又怎能不知曉呢?
前幾天咱趙國皇帝親自到青縣陳家莊督建逍遙將軍府,如此大事,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呢?
小友現(xiàn)在也算是富貴場中之人了。”
眾人一聽,紛紛將目光轉(zhuǎn)向陳鴻立了。
“老四呀,你什么時侯得的這將軍的封號呀?
怎么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呢?還當咱們是結(jié)義弟兄不?”
陳鴻立聽了一陣苦笑:“我說各位呀,別提這個所謂的逍遙將軍的稱號了好不?
提起來可真他娘丟人呀,那是皇帝老兒誠心拿我開涮。
封了個什么逍遙將軍叫我奉旨回家待命,半兩銀子也不肯出,待命期間沒有工資,這不是畫餅充饑么?
你們誰要是喜歡,這個稱呼你們盡管拿去?!?p> 眾人正在說著閑話呢,忽然張國立從外邊走了進來,大家抬頭一看,與剛才打扮可是大不相同了。
只見她上身穿粉紅色的小花錦褂,下身穿翠綠色的褲子,足登青色繡花宮鞋,活脫脫的一個大美女,眾人見了都拍手叫絕了。
“國立呀,沒想到你是這么漂亮的大美女呀。比男裝之時猶勝七分呀!這可真是人見人愛呀?!?p> “是么?我怎么沒感覺到呢。”
張國立聽了淡然一笑。
那老者望著自己的女兒開心地一笑。
“小女自小兒就活潑可愛,生性好動不好靜,是我家老祖的開心果,這次失蹤也不知跑到哪去了,害得全族人這個找呦。
幸虧沒去那交易大會,否則能活著回來么?
唉,我說國莉呀,你和你的朋友在哪兒遇上的呢?”
張國立聽了微微一笑:“爹,等一會兒吃了飯再告訴你行不?
我和我的朋友都快一天沒有吃飯了。
走吧,哥兒們,咱們吃飯去嘍!”
眾人趕了一天的路了,現(xiàn)在也確實餓了,聽說馬立可以吃飯了,紛紛站起身來跟著張國立朝餐廳走去了。
來到餐廳后,只見好大的一張八仙桌子呀,這大桌子占八個人有富富有余呀!
六位小弟兄坐在了飯桌下垂首,那老者坐在了桌子的正北面了,那老者笑著舉了舉筷子。
“眾位小友,即是國莉的朋友,來到我張家就不要客氣。
想來大家都餓了,大家隨便很勁地吃。
我剛吃完飯時間還不大呢,大家不必看著我。”
眾人一聽哪還管其他的呢,一桌子好飯菜時間不大就被搶食一空了。
等眾人放下了筷子以后,張媽進來徹下殘席去了,等張媽重新端茶上水,眾人才安靜下來了。
這老者才笑呵呵地給眾人介紹:“我叫張英輝,現(xiàn)今在我們張家擔任傳功長老,也是我這輩中修為最高的一位了。
其他的長老都是上一輩的,甚至上兩輩的長老都有。
我們張家老祖現(xiàn)今有一百五十多歲了,最近幾年才突破到金丹期。
至于下一輩么,也就國莉修為最好了,可惜了,她卻是個女孩子。
這次國莉玩失蹤,可把我們這些人急壞了。
國莉,你這死丫頭,說,這幾天你跑哪去了?”
張國莉沖著父親一笑,一把摟住了父親的脖子了。
“能上哪去呢?不就是在修仙者交易會上轉(zhuǎn)了兩天么。
這不是么?好好得回來了么?爹,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漸慚地那老者的怒容才消失:“幾位小友,你們是如何從交易場所逃過劫殺的呢?”
眾人尚未回笑,那張國立搶先笑到:“爹,那位師兄有千里符與隱身符,你說我們從哪走不了呢?”
張國莉用手一指陳鴻立。
老者轉(zhuǎn)過了頭,望著陳鴻立問道:“小友今年多大了?修煉幾年了呢?”
陳鴻立聞聽趕緊站起身來回答道:“回前輩的話,小子今年十四歲了,修煉已經(jīng)一年多了?!?p> 那老者聞聽愣了半響。
“天下竟有如此奇材?真是不可思議呀!這要是我兒子多好呢。唉!不說了,說這些有什么用呢!”
那老者抬頭看向眾人說道:“不用說了,你們幾個也是家族的精英了,正好,過兩天我家老祖將結(jié)束閉關(guān),大家正好交流一下。
鴻立,由其是你呀!”
老由用手一指陳鴻立。
“這兩天可不能鬧著要走呀?!?p> 張國莉笑著走了過來。
“怎么會呢?大家一起多處處多好。沒有哪位朋友不給我這個面子吧?!?p> 張國莉說著有意無意地把雙手放在了陳鴻立的肩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