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只需兩日后與我同去一處地方,我們做好埋伏,必能斬殺那妖人,到時候?qū)Τ⒁灿袀€交代?!?p> 景洪眼中閃露算計。
即墨清和盯著景洪。
“本相可是文臣,又如何做埋伏?”
“大人貴為左相,緊急時刻有調(diào)動飛羽衛(wèi)之權,抽調(diào)當天巡城的一隊守兵便綽綽有余了?!?p> 景洪諂媚著說道。
“看來景行首都已計劃好了,倒不像是來找我求救的?!奔茨搴驼Z氣中帶著冷漠。
“左相大人!那妖人心思歹毒,所有事皆是因他而起,若是能將他項上人頭獻給王上,必能助大人得王上信任!”景洪連連躬身。
“景行首不必慌張?!奔茨搴秃龆譁睾土嗽S多?!拔壹扰c景行首同氣連枝,連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既然行首求助,我自然是要幫忙的,后日,定會赴約?!?p> 景洪見即墨清和答應了下來,眼中一亮,得了左相的幫助,長老定是必死無疑,只要他死了,這世上就沒什么可以威脅到他的東西了。
出了左相府邸,只等甕中捉鱉,心神還有些不定的景洪決定去瑞蓮堂聽一曲琴音養(yǎng)養(yǎng)神,昭溫得了景洪之命,正欲前往其雅間,還沒走進房門便聽見景洪在與其手下之人安排伏擊地點,模糊間只聽見即墨清和四字,心中震驚,連忙轉(zhuǎn)了身向瑞蓮堂外跑去。
昭溫匆忙走后,媛水從拐角處走出來,看著昭溫的背影冷笑了聲,又閃身出了去,這邊景洪遲遲等不來昭溫,心中大怒,當下拂袖離去。
堂主百般勸慰,保證昭溫回來之時定讓她去府上謝罪。
昭溫出了瑞蓮堂徑直去了左相府,即墨清和這次卻是連她的面也不愿見。
昭溫心中擔憂,當下不管不顧朝著開門的小廝揮了一把迷魂香闖了進去,兆鈺聽到前門響聲,以為是刺客來襲,立即飛身攔住昭溫去路。
昭溫又欲以迷魂香攻擊,藥粉剛灑出,一陣帶著內(nèi)力的草香之風迎面而上,瞬間解了這迷魂香的毒氣。
“公子!”
只見即墨清和閃身擋在兆鈺身前,寬袖一甩,被無暇玉冠豎起的發(fā)絲也隨著香風飄蕩了兩下,眼睛深邃如深夜的大海,只是眼神中冰冷寒冽,絲毫瞧不見往日的和煦。
“不知昭溫姑娘闖我府邸,所為何事?”
昭溫有些驚喜。
“你記得我?”
“昭溫姑娘當初自稱是王上的暗探,自然是記得的?!奔茨搴屠渎暤?。
“你還是,沒有想起來。”
昭溫有些失落。
即墨清和皺了皺眉。
“姑娘闖我府邸,傷我家仆,究竟為何?”
“即墨大人,景洪他要害你!我在瑞蓮堂親耳聽到的!”昭溫突然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急切著說道。
即墨清和眼神暗了暗。
“我知道了,姑娘請回吧?!?p> 昭溫見即墨清和毫不動容,只是冷言讓她出去,心中苦楚。
“你就沒什么想與我說的嗎?”
即墨清和看了一眼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小廝,眼中閃過不滿。
“你既然是王上的人,就不該如此隨意妄為,之前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一次,這次你傷我家仆,我看在王上的面子上,再饒你一次,若是以后,你再有如此逾越之舉,給王上帶了麻煩,我定不會饒你?!?p> 即墨清和說的寒冽,字字句句直擊昭溫心扉。
“你……”
還沒說出口,昭溫便似是忍受不住跑了出去。
“公子可又傷了少女芳心?!?p> 兆鈺在即墨清和探出頭來調(diào)侃說道。
即墨清和轉(zhuǎn)過身,看也不看兆鈺便往前走。
“去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