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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愛九零后

說愛九零后004

說愛九零后 麥日仙 3115 2018-06-25 19:37:08

  ***我沒有放棄,也不會離你而去,哪怕要分開,我依然等你,我全心全意等你的消息,總會有一天,你會相信,我愛你

  ——胡歌《六月的雨》***

  “確實漂亮?!北缒暳宋乙粫貞?,隨即坐在我旁邊,瞥過臉,不冷不熱地審問:“你坐在這里多久了……”

  被他問得我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呼吸變重,眼淚就掛在眼眶邊,遲遲掉不下來。

  “不久不久,也就一個小時多?!币廊粨е业腁男人解釋道:“我找的靚女,清純吧?她可是女孩!”

  我目光投向冰哥,卻見冰哥冷眼諷笑,聲音不高不低,我卻聽得一清二楚:“呵,你自己看著辦吧……”

  得到回應,我沉默地垂下眼簾,眼淚就不停地掉落下來,感覺自己才十四歲,是不是過一會就會經歷一些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想到這些我就害怕得身體抽搐著,摟著我的A男人摩擦著我的肩膀,看上去像是安慰我,可是這樣我只會更加害怕。

  “兄弟,咱就當著冰哥的面兒,再猜拳一次,贏了,這位可愛的美女跟你走,輸了,跟我走!”B男人舉起拳頭,我明白他看著我很久了,那種渴望得到我的目光,狡黠的笑容令我感到怵然。

  “好,我支持!”坐在B男人旁邊的C男人慫恿著,皮笑肉不笑。

  A男人聽到這番話,瞬間他們目光有一種恣睢的神態(tài)。

  我囁嚅著,遲遲不敢說出口。

  “那不行——”旁邊冰霜的冷音響了起來,“玩骰子,贏了,她跟我走。”

  我好像感覺到有些希望了起來,輕輕扭過頭看到他認真冷靜的側顏。

  A男人愣了一會,連忙說道:“冰哥不行,骰子你可是高手,幾下就把我們甩開了,不行不行,要不我們玩猜拳。”

  “猜拳很低俗——”冰哥漠然描述,半靠在椅子上,扭過頭注視著我:“我認識她。”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在燈火斑斕的夜色熠熠生輝,瑰麗多彩的色彩空氣在他金黃色的發(fā)絲上好像魔法一樣,教人攝人心魄。

  我滿臉緋紅,笑縈卻繞在心里。

  我原以為他那番話之后就會坐視不管我了,沒想到,到頭來他還是愿意為了我挺身而出。

  也許他這個時候不需要過于曖昧的語言,不需要過于精致的修飾詞,僅僅是那雙目光,我便有了希望。

  “哦,我們不管你們認不認識,這個女孩兒,咱是帶定了,冰哥挺拽的啊,那我們玩炸金花!炸金花會玩吧?”A男人從褲袋中掏出一副新的撲克牌,拆開外包裝對著冰哥說道,“看這美女就很有感覺,怎么樣,玩不玩?”

  “炸金花可以可以!剛好三個人!”B男人連忙拍手贊同。

  冰哥凝神了一會,點頭回應,隨即扭過頭看了我一眼,似乎他的唇角微微揚起:“放心,老子不會輸了你?!?p>  “冰哥冰哥!我做莊家。”A男人說道,“冰哥啊,不要什么都讓你先啊,這次咱不會手軟了哈!”

  兩人沉默以示默認。

  每人三張牌就排在自己前方的位置,冰哥沉默一會,A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三張牌,隨即放到桌子上蓋住,B男人看都不看牌。而冰哥,他也只是用指甲在撲克牌上劃了幾下,幾乎像那些時常打麻將的人,喜歡摸一下麻將是什么。

  “張哥你釣魚???”A男人有些幸災樂禍的問。

  “等你炸!反正輸?shù)氖悄銈??!?p>  “打開一張牌?!盇男人說道。

  三人的牌子打開了最上面的一張。

  A男人是Q,B男人是9,冰哥是A。

  在金花牌子中,A是最大的,只是一張牌,冰哥就贏了一半了。

  “冰哥,出老千哦——”A男人有些賊笑地看著他。

  “你覺得有可能么?”冰哥一副“我。什么都沒做”的瞪著他。

  第二次翻牌是一次性翻兩張,A男人是QQ4,B男人是4KJ,冰哥是AAA。

  “我操!金花!”A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冰哥面前的牌,難以置信地咽咽口水。

  冰哥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不過還是非常淡定地看著他們,“你們說的,只玩一局勝。”

  我并不知道怎么玩,不過知道是冰哥贏了,屏氣攝息地注視著頷首微有幾分妖艷的男生。

  沒撤,A男人看了看我?guī)籽?,無奈搖頭,,“可惜了這么甜美的靚女了,還是個女孩兒?!?p>  周圍的空氣氤氳綿綿,夾著地攤燒烤和臭豆腐的味道,金黃色發(fā)絲的男人贏得笑傲風月,舉起酒杯與他們碰杯之后干了進肚。

  我的心情若釋重負,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我覺得我一直如此,澹泊寡欲,可是好像還是頭一次,希望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當時我一直納悶,女孩和女人……

  呃……

  散場之后,冰哥帶著我走在街上,穿過大街,再穿過學校后走半個小時的路程才會到我家。

  “下次不要這么晚還在街上游蕩,要是我碰巧不經過,沒準你今晚就想不開自殺了?!彼o目的地凝望著前方,對著我說道。

  “哦……謝謝。”我咕噥一會,露出淺淺地笑意。

  “一個女孩子獨自從餐廳里走出來,干什么?”冰哥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一只手插褲兜,另一只手夾著煙,時不時抽一口,吐出灰色的煙霧。

  “我在打暑假工?!蔽医忉?,隨即轉移了話題:“你經常抽煙么?”

  他靜靜地點頭,回復得漫不經心:“一天差不多一包?!?p>  “哦?!蔽颐蛑斓拖骂^,“抽煙對身體不好?!?p>  “嗯?!彼淠貞骸敖洳坏??!?p>  “哦……”

  “……”

  這一刻,我想認識他,連忙追上他的步伐,開始自我介紹,“那個……我叫韋美希,十四歲,目前是初二學生,你呢?”

  他吸了一口煙,有些奇怪地注視著我,驀地,他才回應:

  “牧朗冰。”

  牧朗冰……

  你的名字果然有個冰字。

  心里讀著讀著就覺得這個名字特別好聽,我暗自欣喜了一會兒,外表卻一副若無其事地“哦”了一聲。

  “你的名字不錯,寓意美好的希望么?”他扭過頭,打量著我。

  其實戶口本上是韋美馨,寓意美好溫馨;小學學前班很難寫出“馨”字,就改叫美希了。

  家里人一直說要給我改名字,卻不見他們抽出時間去摸索這些。

  我懵然地點頭。

  “外貌和名字挺搭。”他悠然自得地補充了句,不再看我。

  聽起來好像是在夸我漂亮,還夸我名字好聽。

  我有些開心地笑了笑:“謝謝。”

  “一個給予別人美好希望的——”他打趣,而后冷笑,“——蘿莉?!?p>  蘿莉?

  我像蘿莉么?

  我眨巴著眼睛亂想了一會,腦海里各種腦補非主流娃娃圖。

  “你是廣東哪里人?”牧朗冰打量了我一番,叼著煙詢問。

  我怔了幾秒,說:“我不是廣東人。”

  “那就是撈妹了?!蹦晾时畔聼?,苦笑地說道,聽起來好像是諷刺。

  你才撈妹。

  不知道怎么的,聽到他這么一說我的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可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去回應。

  也對。

  我確實是外地人。

  “老子記得你。”他扔下煙頭在街上,邁開腳步踩了踩煙頭,恍然間又將目光移到我身上,眼眸在昏暗地燈光下熠熠生輝,他張開唇瓣,聲音冷如冰霜:“罵老子的那位雞婆,是你朋友吧?”

  “她沒有罵你,只是她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也只是隨口說一句,你知道童言無忌嘛,不要計較這件事了,她不是故意的,我替她向你道歉!”我連忙乖巧地半彎腰鞠躬道。

  “哦?!蹦晾时瓜卵酆?,凝視著鞠躬的我,冷道,“老子沒必要跟小屁孩計較,何況是女孩?!?p>  “所以你后來沒有報仇嗎?”我詢問。

  他苦笑一番:“有必要么?”

  為此我為我和小萍還特地喬裝打扮了一段時間,就是為了避免他認出進行報仇而表示好笑。

  “那謝謝。”我連忙說道,我又想到剛才的問題:“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么?”

  他瞥了我一眼,眼神回應讓我說。

  “為什么那些男的說我是女孩?是因為我沒有成年么?”

  成年了就是女人了是么?

  他眉頭一蹙,臉色變了變,似乎我問錯話了。

  “沒跟男人上過床的就是女孩?!彼幕貞行﹦e扭地別過臉。

  唔——

  好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

  “不懂……”我半懵半懂地說道。

  “接過吻就不是女孩了……”他尷尬了一會,估計是在想辦法讓我明白,也許考慮到我這個年紀的認識范圍,他說了句。

  “哦,那我是……對了,他怎么會知道我是女孩?”

  “你不是女孩,你是傻.逼?!蹦晾时h首。

  “……”

  你才傻.逼。

  其實我還想問,他是不是跟童紫澄交往,問題掛在喉嚨又被我壓進肚,不是明知故問么?

  學校傳遍了,誰都知道這件事。

  才走了不到半小時,牧朗冰就找到了自己的摩托車,坐了上去,看了我一眼,說:“上來!”

  “我不,我還是走路吧?”我往后退了兩步,膽怯道。

  “怕老子吃了你?”他冷笑。

  我沉默,不置可否。

  “隨你——”隨即他自己開著摩托車駛過,一下子就從我眼里消失了。

  之后我連忙打電話告訴小萍。

  “天哪,太可怕了,美美你不發(fā)威給那群臭男人看看?”

  我著急地解釋:“我打不過他們啊,而且后來你知道是誰出現(xiàn)了嗎?”

  小萍順著我的思路問:“誰啊?”

  于是我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說得我口干舌燥,看見小賣部就買了一瓶礦泉水。

  “他叫牧朗冰?”

  我點頭:“嗯,他叫牧朗冰。”

  名字是不是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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