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來只能自斷一臂了?!?p> 扶蘇悠悠的說道。
“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要斷你自己斷去,我就不信找不到別的辦法,大不了把月鯖顏給綁了,還怕出不去?!?p> 姜歸家看向月鯖顏坐的地方憤憤的說道。
扶蘇搖了搖頭,這個小妮子性子還是那么偏執(zhí)。
“你若是要死可別拉上旁人。要綁你自己綁去,原先還只是自斷一臂,被你這么一鬧,大卸八塊都有可能;再說了,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不是上趕著去送死嗎?!?p> “那該如何是好?!?p> 姜歸家簡直追悔莫及,要不是扶蘇非拉她來這里,又怎么會弄成現在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
把懷里的籠子緊了緊,姜歸家把目光放到了月鯖顏身上。
這個家伙怎么就是喜歡畫呢!心里正在誹謗。
忽然就見那月鯖顏睜開了眼,對著她笑了笑還眨巴了兩下眼睛。
姜歸家趕緊把頭轉了過去,這男人怎么比女人還要妖艷。
剛才那一下要是換做一女子來做,估計都沒有他勾人。
禍水??!禍水。
扶蘇恰好也看見了這一幕笑了笑說到:“還有一個辦法”
“什么”姜歸家一聽趕緊湊到扶蘇面前,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辦法就是……”
“就是什么?”
“不如由我去告訴他你隨筆居士的身份,以他愛畫的性子難道不會給你幾分面子?!?p> “絕對不行!”姜歸家看著一臉壞笑的扶蘇,氣的一拍桌子。
那聲響可不得了,這下,全場的目光都看向了她這里。
連月鯖顏都向她這里看了過來,完了完了,這下可真是丟死人了。
姜歸家心想,都怪扶蘇這個家伙,他一定是故意的。
扶蘇現在正悠然的端起一杯茶品了起來,好像壓根就不認識她一樣。
周圍這些人都還看著她呢,總不能就這么僵著吧。
“咳咳咳,奇了怪了剛剛還看見好大一只蟲子,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哈哈大家別見怪,別見怪哈。”
說罷,她就坐了下去,假裝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其他人看見沒什么事情,也都紛紛轉過頭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姜歸家厚著臉皮撒了個謊才把這事給搪塞過去,。
雖然看那些人的臉上都是一臉不相信,好歹她也算給了個交代不是。
要不然,他們還以為她是來砸場子的呢。
看沒有什么人在盯著她了,姜歸家把空茶杯往桌上一放,直接就放到扶蘇面前了。
本來是想砸的,可是有了剛才那前車之鑒,不得不把砸換成了放。
扶蘇將空茶杯端起細細打量,神色有些不自然。
“嘖嘖,所以說茶杯是個好東西呢,就算沒有茶,你也能喝的津津有味,也能把那些人給打發(fā)走?!?p> 說罷,就把茶杯放回了姜歸家面前。姜歸家剛想開口,就又聽他話鋒陡然一轉冷冷說道。
“不過,你方才用的是我的茶杯。”
難怪剛剛喝的時候一點茶都不剩了,原來是他的杯子。
姜歸家現在是真的沒臉見人了,那個家伙可不好相處,以后還不知道怎么報復她呢,果然進了這客棧就沒什么好事情。
忽然,鐺的一響。已經有人登臺展示自己的寶物了,姜歸家趕緊把思緒拉了回來,專心致志看寶物。
擂臺上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只聽他用不標準的漢話說到
“各位看官請瞧好了,我這東西可不一般。需得各位看官仔細瞧才能瞧出其中玄妙?!?p> 他這話一出,立馬就有人反駁道“能夠來到這里的人帶的東西哪個不是不一般,你可別是虛張聲勢。到時候東西不好,徒惹大家笑話。”
說罷,就是一陣哄笑。那大漢一聽立馬就惱了,只是顧及月鯖顏還在旁邊,不敢造次。
只見他大步走上前去,雙手一扯,蓋在寶物上的紅布應聲落下。一霎時,整個大廳內都被一陣炫目的彩光照耀。
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這才剛開始就這么精彩,那后頭的東西豈不更加。
扶蘇看了看姜歸家問道“你覺得月鯖顏會不會把這件東西買下來”
姜歸家搖了搖頭“這東西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p> “哦,何以見得”
“那是南海特產的七彩珍珠,雖然難尋,卻也不是只此一顆。
東西是好東西成色也算上乘,但并不稀奇,妙就妙在乘著它的那個晶石扇貝?!?p> 扶蘇仔細瞧去,立馬發(fā)現了端倪。
“原來如此,是金剛石。”
姜歸家點點頭
“沒錯,這金剛石尋常人只知質地堅硬,確不知如果打磨得當,是可以將任何光芒反射十倍有余。這也是為什么方才他一揭紅布,整個大廳有如此效果?!?p> 只可惜大廳中的人,大都不知其中機關,加價之聲一聲勝過一聲。
那大漢不禁有些得意,可是看向月鯖顏時,見他居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有些失落。
最終,那顆定靈神珠被一個油頭滿面的大富商以五百萬兩的高價給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