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師妹,現(xiàn)在你準(zhǔn)備怎么辦呢?”
葉輕九也沒有回答,只是邊走邊道:“師兄,你得幫我一個忙?!?p> “什么忙?”
葉輕九笑道:“就是讓你看著門而已,又沒讓你做什么認(rèn)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你就別那么緊張?!?p> 白瑾蕭平靜道:“哦?你要我怎么做!”
“很簡單?!眲倓傉f完,兩人便到冷宮前,葉輕九轉(zhuǎn)過身子看著白瑾蕭道:“師兄,一會無論任何人來,你都必須攔著別讓他進(jìn)去,連你也不要進(jìn)來?!?p> “師妹,你不會要搞什么危險的事情吧?”白瑾蕭緊張的道。
而葉輕九只是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活著出來。”
“不行,你去一定會兇多吉少?!卑阻捥貏e擔(dān)憂道。
葉輕九笑道:“師兄,你就聽我這一次了吧!我不想連累你?!币膊还馨阻挼姆磻?yīng),便走了進(jìn)去,用妖術(shù)將門鎖了起來。
葉輕九將自己的手指咬出了血,在地上畫了一個符,嘴里還念念有詞,突然就出來了一個人,此人非男非女,還陰陽怪氣道:“就是你打亂我的計劃?”
葉輕九不屑的挑了挑眉道:“你這只妖,殺了這么多人,你還有理了?”
“你可知道這些人都是該死,我只不過吞食她們的魂魄,這件事情本應(yīng)該鬼界管,你個小小貓妖,也敢多管閑事,活的不耐煩了!”
此人招招致命,葉輕九一直退,突然葉輕九被打到了并且吐了一口血,葉輕九想到什么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笛子,便吹了起來。
這個人聽見笛聲頭痛地滾了一圈,葉輕九便繼續(xù)吹奏了起來。
只到這妖變回了自己的原形,葉輕九準(zhǔn)備走過去時,感覺自己的胸口好痛,突然想到了怪不得那個老頭,一直不讓我用這個的笛子,原來是這樣。
便昏了過去,等再次醒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而亓墨翊正在坐著,葉輕九坐了起來看見亓墨翊問道:“皇上,我這是?”
“你師兄告訴朕,你又不顧自己的安全,跟那個妖怪差點就同歸于盡了,你就這么不愛惜自己的命嗎?”亓墨翊走過來在她面前十分氣憤道。
“那個笛子呢?”
亓墨翊冷漠道:“從今往后,你別想看到那個笛子!”
“皇上,你干嘛對我這么兇啊,我又沒有對你干什么?!比~輕九感覺莫名其妙。
亓墨翊卻依舊沒有對她露一點的好臉色,只是拿了一碗粥,叫她喝下去,喝完之后,將碗遞給了他,這時葉輕九見他的手被白布包著,準(zhǔn)備問時就聽見了。
“朕還有政務(wù)要處理,就不在這里照顧你了?!必聊蠢淠恼f完,就便拿著那碗空碗離開了。
葉輕九感覺他好像在生氣,但葉輕九不能確定,不過她都沒有想到那個笛子的功效竟然是,傷對方越深,自己也會被傷的越深,這便就是所謂的代價。
這時白瑾蕭進(jìn)來了,看著葉輕九發(fā)白的臉色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應(yīng)該和你一起進(jìn)去,這樣你就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沒什么的,對了笛子,現(xiàn)在在哪里啊?”葉輕九問道。
白瑾蕭平靜道:“你問我做什么,又不在我這里?!?p> “在哪里?”
白瑾蕭輕描淡寫:“估計是被毀了,對了皇上,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匆匆趕來,當(dāng)時我用道法就根本解不開你那個妖術(shù),是他用自己的血解開的,然后就是他抱你回來的?!?p> “怪不得他的手會被包著,不過他怎么會解妖術(shù)?”葉輕九疑惑道。
“是他的血跟常人都不同吧,畢竟是九五至尊!”白瑾蕭平靜道。
葉輕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又欠了他一個情,以后該怎么還!”
“那我前一次救你,應(yīng)該怎么算?”白瑾蕭問道。
葉輕九笑道:“至于你師兄,什么時候救過我呀,更何況你連我的妖術(shù),你都破不了還敢在我面前談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