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夜深人靜,蠡媛想著所發(fā)生的一切覺得事情越來越不簡單,她有這樣的思維,就是平時跟夫君學(xué)來的,長此以往也都形成習(xí)慣了!
蠡媛又把密信拿出來看了一下,她覺得今天出現(xiàn)這些人會對自己出手,肯定就是為了這封密信。
如此一來自己就更加危險了,所以她覺得要把信藏起來,她倒是要看看誰策劃了這一切。
蠡媛看了屋里,四處也沒有什么藏東西地方,床下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只是這人來人往的,自己必須要藏得更好。
當(dāng)蠡媛艱難的藏好密信之后,剛起身,就有人往屋里扔?xùn)|西,蠡媛嚇了一跳,撿起來看。
字條:我是李晗好友,有事相告,速來后院馬廄大柳樹旁。
蠡媛想知道李晗怎么了,她心里也很著急,于是再三考慮后,決定還是去看看。
來到地點,蠡媛見沒有人,連忙道:“請留信之人出來一見?!?p> 蠡媛話剛落,一把劍已經(jīng)懸在她肩上,此人正是不死心的幽蘭。
“怎么樣?”幽蘭見蠡媛已經(jīng)束手就擒,甕中捉鱉,非常滿意,“沒有想到吧!”
聽到是幽蘭的聲音,蠡媛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心里悔恨當(dāng)初。
“你們究竟是什么?”
蠡媛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人,這是她比較關(guān)心的問題。
“你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嗎?”幽蘭覺得蠡媛已經(jīng)是自己手中物,知道也沒有用,“你只需要知道我為什么讓你來這里見我就夠了!”
蠡媛道:“我倒是想知道為什么?”
幽蘭可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告訴她。
幽蘭詢問道:“幾天前李晗是不是給你捎來一封書信?!?p> 蠡媛道:“你怎么知道的?”
一個陌生人竟然知道此事,那更加說明信的重要性。
“這都不重要了,你只需要交出那封信,我就可以放了你?!?p> 蠡媛可不是傻子,聽到幽蘭的話她知道信的重要性,說什么也不會給的,而且如果自己說了,可能就會死。
“哼!”蠡媛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可是很多東西她還是非常懂的,“我如果交出信,馬上就會橫尸在這樹下吧!”
幽蘭道:“這一點你可以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p> 蠡媛根本不可能輕易交出來,不弄明白怎么回事,她是不會相信別人的。
蠡媛疑惑地說:“我可以相信你嗎?”
幽蘭不耐煩地說:“你最好相信,否則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蠡媛明白這些人大費周章的想要得到那封信,怎么會殺自己。
蠡媛很不高興地說:“動手吧!”
蠡媛抓到她的把柄,根本不敢殺自己,這是他應(yīng)該僅有的價值。
“你以為我不敢?!甭牭襟绘碌耐{,幽蘭很不爽,還沒有人敢跟自己這樣說話。
蠡媛那是吃定幽蘭了,幽蘭也知道自己不能殺了她,于是把劍收了起來。
“你說的很對,我確實不能殺你,不然就沒有人知道信的下落了!”幽蘭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她怎么樣,只是嚇唬她,“怎么是你一個人來,你不是還有一位朋友嗎?”
幽蘭說的蠡媛朋友就是曹子桓,這才是幽蘭忌憚的地方。
“哼,你們怕他是吧!”蠡媛心知肚明,要是幽蘭不怕,她就不會現(xiàn)在跟自己好聲好氣地說話。
“我不怕。”幽蘭辯解道,可正是這樣暴露出她內(nèi)心的恐懼。
“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過來的。”蠡媛想既然你們怕他,那自己就故意說得與他親近些,量她也不敢對自己怎么樣。
“是嗎?”幽蘭一臉不高興,敢提起他,她很不高興,“我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p> 蠡媛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們還真的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你……”蠡媛無話可說。
幽蘭不跟蠡媛廢話,直接打暈蠡媛,這次跟她出來的還有幾人。
“你們兩個去客棧把她隨身攜帶的包裹帶回來,我們到臨陽鎮(zhèn)匯合?!?p> “是?!?p> 客棧。
曹子桓看到有人偷偷摸摸進了蠡媛的屋里很是好奇,偷偷跟了過去。
那人四處看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直接把桌子上的包裹拿走,然后出了門。
曹子桓這時候明白了,這個人就是要抓蠡媛的那伙人,蠡媛既然不在屋里,而且此人根本不擔(dān)心屋里有人。
難道說蠡媛已經(jīng)被他們抓走了?
如此一來,事情就難辦了,也不知道蠡媛手里有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果沒有那自己就白忙活,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更好選擇。
曹子桓這算是微服私訪,本來就是要看看哪些人與南匈奴和袁軍有來往,而李晗作為一個負責(zé)人,現(xiàn)在死了。
事情非常焦灼,匈奴圍平陽,鐘繇大軍還未到,這一次不僅要解平陽之危,還要大破匈奴,除去多年的禍患。
現(xiàn)在事情已然這樣,那索性就順其自然,跟著這人去,蠡媛很可能就在他們手里。
臨陽。
一偏遠地區(qū),一個寺廟,周圍非常隱秘,荒無人煙,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寺內(nèi)燈火通明,人員非常多,一個小小的寺廟竟然有五十來人之多,看來是他們的據(jù)點。
那看那人進去,曹子桓很是無奈,四處戒備森嚴,直接跟著從樓頂而去。
“雷師兄,我回來了!”
大殿里坐著一個人中年男人,名叫雷暴,是他們這次行動的領(lǐng)導(dǎo),也是他們“雷霆”的大堂主。
“幽蘭呢,他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雷暴見只回來一人,去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回來一人。
“幽蘭師姐,一個很快就到了!”
他們是兵分兩路的,只是他沒有想到幽蘭師姐還沒有回來。
“哦!”雷暴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做的,也不好說什么?
“師姐抓了蠡氏,而我則去了蠡氏的客棧房間,把她的所有東西都帶來了!”
聽到此話,雷暴知道是幽蘭先走的,為什么還沒有到。
雷暴道:“既然幽蘭先行的,怎么還沒有到?!?p> “這……我想可能是蠡氏的原因,不然師姐應(yīng)該到了才對。”
還真的可能是這個結(jié)果,他們路上耽擱了!
雷暴道:“可拿到密信。”
“我還未來得及看,只是拿到包裹我就急忙趕回來?!?p> 雷暴接過包裹,打開開始查找,連忙全是一些衣服,隨后看到一封信。
雷暴欣喜萬分,終于拿到了,連忙打開一看,可是內(nèi)容就是平常的書信,根本不是他們要的那封信。
雷暴道:“不是這封,除了包裹之外,蠡氏房間你可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p> “沒,沒有別的,只有一個包裹?!?p> 其實他只是大概看了一下,根本沒有搜查,誰知道密信不在包裹里。
“這么說那封信在蠡氏的身上?!崩妆┈F(xiàn)在只能指望幽蘭把蠡氏帶回來,而且信在蠡氏身上。
“幽蘭,怎么還不回來?”
雷暴來回踱步,可是等得不耐煩了,不得到信,他心難安,失敗他是要負責(zé)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