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看著兩人惡斗,不禁想到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退意,這是什么回事?
不好!
“趕快去柴房看看蠡氏?!庇奶m想到剛才曹子桓故意中計,到現(xiàn)在的打斗,都是他有意為之。
“是?!?p> 兩人斗了一會兒,雷暴感到自己的吃力,對方年紀(jì)輕輕,可是不論是劍招還是內(nèi)力,都不是自己能敵的。
“師姐,不好了,蠡氏不見了!”
“趕快派人去追。”
“是?!?p> 幽蘭要不是因為自己大意,受了他的奸計,她都要親自去了。
兩人終究分出勝負(fù),雷暴不是曹子桓對手,被刺了一劍,敗下陣來。
“師兄,你怎么樣?”看到雷暴身上的劍痕,幽蘭急忙問情況。
“沒事?!?p> 對于雷暴來說這些小傷根本不在意,他們做這一行,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閣下武功如此之高,天下怕是不超過十個。”
雷暴作為一個江湖人,對這些了若指掌。
曹子桓笑著說:“高不高我不知道,但是受傷你們足夠了!”
曹子桓對于自己那是自信,雷暴對于這話也沒有異意,他確實比自己強(qiáng)多了!
雷暴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雷暴以為如此厲害的人,江湖人應(yīng)該有他的名字,說不定自己知道呢!
曹子桓道:“我的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幽蘭道:“賊子,今日之仇我必報?!?p> 幽蘭很生氣,沒有想到自己的計謀被識破,這是她最失敗的一次任務(wù),還被他利用。
“我好怕怕!”
這種人武功恐怕就算了,可是智謀也如此妖孽,絕非什么等閑之輩??!
“不要想我哦!”曹子桓做了一個賤賤的表情,笑著說:“后會有期!”
看得大家想吐槽,你是大俠怎么不顧形象,前后差異太大。
曹子桓躍圍墻而且,速度之快,瞬間消失在大家眼前。
“看來此事我們需要從長記憶?!?p> 雷暴知道這一次遇到棘手的對手,貿(mào)然出手沒有勝算不說,還可丟了性命。
“還好一切順利?!庇奶m的目的其實就是很簡單,要想得到密信,放蠡媛回去取信,他們再守株待兔。
唯一的意外就是沒有想到曹子桓武功奇高,不過,他們也高興,既然曹子桓敢來,說明信不在他手里,那么就在客棧,放蠡氏回去是多么正確的選擇。
雷暴有一些擔(dān)憂,此人太過厲害,他們這里的人根本不是他對手,還得想其他辦法。
“就憑你我二人是對付不了他的?!崩妆┮馑己苊黠@就是求援,這也是最正確的選擇,“師妹,馬上派人到河?xùn)|向宗主稟報,要是能讓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來,一切就可以完成了!”
幽蘭道:“師兄,這會不會太……”
雷暴打斷幽蘭都話,若有所思道:“不,師妹,此人剛才根本沒有用正真的實力,不然我早敗了!”
“什么?”
雷暴是厲害,可是跟對方打,對方很容易就能應(yīng)付自己,而且對方留有余地。
難道說客棧之中他根本沒有在意,而且面對這么多人他還敢來,這就是自信,源自于他的實力。
“所以這件事并不是我托大,而是需要慎重處理,況且他們也沒有事,閑著沒事干?!?p> “好?!?p> ……
平陽縣城。
月陽客棧。
蠡媛覺得曹子桓應(yīng)該會回到客棧,而她也需要取東西,她一直等著曹子桓的到來。
看到曹子桓進(jìn)客棧,上樓,蠡媛連忙向曹子桓道:“曹公子,多謝救命之恩。”
曹子桓道:“沒事,舉手之勞?!?p> 蠡媛看了一下四處無人,對曹子桓說:“曹公子,可否進(jìn)屋一敘?!?p> 曹子桓對于這些不在乎,所以跟了進(jìn)去,而曹子桓也想知道他們所說的密信是什么?
蠡媛道:“恕我冒昧問一下曹公子為何冒著生命危險幫我?!?p> 蠡媛這話雖然冒昧,但是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人家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救自己,有什么自己能幫的,自己也也應(yīng)該幫他。
“不瞞夫人,此次我就來查平陽官員與匈奴是否有勾結(jié),看看匈奴布防,然后想想辦法?!?p> 這一次匈奴圍平陽,如此快速,很明顯有內(nèi)奸,所以曹子桓必須揪出來,讓鐘繇大軍來到之前給他們一下幫助。
蠡媛道:“這么說曹公子是上面派來的人了!”
曹子桓道:“可以這么說?!?p> 這一次曹子桓是副帥,鐘繇是主帥,就算為了滅匈奴,平了這個禍害。
“曹公子,我也不知道我夫君給我的密信是不是你想要的東西?!?p> 蠡媛覺得一切都是以為密信而起,別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可能就是曹子桓想要的東西。
曹子桓接過密信,上面有很多人的名字,賄賂金額,賄賂人與被賄賂人,不僅有平陽高官,還有匈奴王爺,和河?xùn)|袁軍都有來往,還有一份匈奴布防圖。
曹子桓覺得事情嚴(yán)重了,這只是一部分人,其手下算起來,那就是幾萬人,想想都覺得可怕。
曹子桓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夫君極有可能已經(jīng)死了,因為他知道這份名單上的人?!?p> “你說什么?”
蠡媛涕零如雨,悲痛萬分,傷心欲絕,心神恍惚。
“怎么會這樣?”
看到蠡媛傷心,曹子桓連忙道:“夫人莫怪,那也只是我猜測罷了!”
蠡媛知道這是猜測,可是看今天那些人的架勢,連自己都要殺,那么夫君估計早遭不幸。
蠡媛擦干眼淚,道:“敢問這密信說的是什么?”
蠡媛其實也認(rèn)識字,可是上面就是一下賄賂,還有一些古怪的名字,她看不懂。
“上面都是平陽一些官與匈奴私通賄賂,他們想把平陽賣給匈奴。”
全是大官,這不是賣,是什么?
蠡媛聽到曹子桓的解釋,知道事情嚴(yán)重性,如此說來夫君真的兇多吉少,誰敢泄露信息,他們都有殺了他。
想到這些,蠡媛莫名悲傷,現(xiàn)在真的沒有希望了,這些人喪盡天良。
“夫人,現(xiàn)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監(jiān)視我們,他們怎么可能輕易放棄這封密信?!?p> 現(xiàn)在他們恐怕不是要密信那么簡單,可能還會殺他們滅口。
“我們該怎么辦?”
蠡媛一個婦道人家,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她非常無助,不知道該怎么辦?
“現(xiàn)在密信在我們手里,他們肯定不敢殺我們,我們只能找機(jī)會溜?!?p> 如果是曹子桓一個人,他無所畏懼,可是蠡媛不會武功,還真的知道想其他辦法。
而且必須要離開平陽縣,說不定什么時候這里就是匈奴地盤,還是先給她找一個安生之地。
“你是說我們現(xiàn)在極有可能被人監(jiān)視了!”
蠡媛從曹子桓說的溜,就分析出一些問題來。
“是的,所以我們得想一個辦法離開才是?!?p> 現(xiàn)在夜晚離開不現(xiàn)實,只要你趕走,百分百暴露,只能等明天再說。
“夫人,你先把信收好,明天我們再做打算?!?p> 曹子桓把信給了蠡媛,上面的內(nèi)容他差不多已經(jīng)記得,所以有沒有信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行,那我們明天見。”蠡媛趕緊把信收好,生怕別人看見。
“夫人,那你先休息,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曹子桓退出房去,四處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人,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