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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嫡妃之世子追妻

第十六章:帶她回家

盛寵嫡妃之世子追妻 南繁 2128 2018-09-15 20:31:00

    “什么狗屁男人,什么景世子,好像誰很稀罕似的!”虞笙喝著,還不忘記罵著。

  話音落,只聽到門口一聲輕笑。

  虞笙看了一眼來人,呵,還真是巧,三翻四次的見到他。

  “又是巧合?”虞笙放下手中的酒壇子,托著自己的下巴,開口問道。

  景初遲笑了笑,溫聲開口:“真的是巧合。”

  說著,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好巧不巧,正好讓虞笙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傷口。

  虞笙眉頭微微一皺,抬頭問了一句:“呦,武功那般的高強,還受傷了?”

  這般語氣,玩世不恭,痞氣十足十。

  景初遲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道:“府中的小貓不聽話,出去亂竄,我知道的時候有些生氣,不小心捏碎了自己手中的茶盞?!?p>  說著,還毫不見外的走了進來。

  虞笙左右也無聊,是以沒有阻攔。

  接觸過兩次,虞笙覺得,他不是壞人。

  “那你還真的是小氣的很。”虞笙吐槽了一句,本來就是,小貓出去玩一下都不行,這主人可當(dāng)真是小氣。

  景初遲伸手,如玉一般的手,很好看,可偏生還帶著一些傷口,看著都讓人心疼。

  他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的確小氣的很,不僅小氣,還喜歡吃醋,我府中的貓是一只母貓,若是她出去找了別的公貓,我許是會更加的生氣。”

  景初遲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虞笙,讓虞笙覺得,自己好像是那只偷腥的貓兒一樣的。

  虞笙這樣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心虛,不知道為什么。

  “那你的確是特別的小氣了,你的那母貓和公貓之間,或許只是朋友。”虞笙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開口。

  至于為什么,大概是因為喝酒壯膽吧。

  眼前的這個男人,氣場有些強。

  “這世上,哪有什么男女之間純潔的友誼?”景初遲說著,喝了一口酒,然后嫌棄的放下了。

  虞笙見他如此,借著酒膽湊近了幾分,眨著自己的眼睛問道:“這酒已經(jīng)是這家店最好的酒了,你可還有什么更好的?比如一支醉?”

  虞笙喜歡喝酒,也喜歡品酒,好酒她自然是喜歡。

  景初遲沒有料到虞笙回湊近,空氣中氤氳的酒氣,他的耳朵,紅了。

  “一支醉算什么?我有更好的?!本俺踹t知道她前段時間出去喝酒,喝的便是一支醉。

  虞笙的眼睛都亮了,笑了笑,更好看了。

  “那你有什么酒?”她在笑,微醺,眼睛里面像有星辰一般,好看的緊。

  景初遲的心跳,漏了一拍。

  “玉蘭釀?!本俺踹t到底是景初遲,只片刻,還是反應(yīng)過來了。

  虞笙笑了,眼睛微微瞇起來,溫聲開口:“我聽聞,京都玉蘭釀,只有那景王府的世子會釀,一年只有那么幾壇,你是從何處得來?”

  那雙眼睛啊,好看的不像話,就那樣看著景初遲,景初遲覺得,自己的魂好像都要融化進了她的眼睛里。

  見她笑了,景初遲的嘴角也帶著笑容,伸手揉了揉她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湊近了一些,問道:“你怎知我不是景初遲?”

  虞笙許是有些醉了,伸手捏了捏景初遲的臉,軟軟的,她又多捏了一下。

  然后她又扯了扯景初遲的衣服,許是力氣有些大,他的發(fā)絲滑落,正好落在他被虞笙扯開的衣服露出的鎖骨那里,很好看,很撩人。

  “你看,你若是那景王府的世子,哪會容得我這般輕???”她笑著開口,眼睛里面似有醉意。

  景初遲剛剛想笑,便聽到虞笙又道:“更何況,昭昭與我說過,景王府的那世子,喜歡穿白色的衣服,皎皎若月光,怎會是你這般紅衣,灼灼若紅霞?”

  景初遲聽到虞笙說“昭昭兩字的時候,眼睛瞇了起來,神色似是有些生氣?!?p>  “那你覺得,是他好看,還是我好看?”景初遲如是問道。

  虞笙極少喝醉,大多時候,她若是心情不好,是很容易醉的,就像今日。

  這人一醉啊,膽子便大,虞笙也是其中一個。

  虞笙戳了戳他的臉,很軟,她喜歡的緊。

  “白衣服太丑了,管他是否皎皎如月光,看著都像奔喪,不如公子這紅衣好看,美的不可方物?!庇蒹闲χ_口。

  景初遲皺著的眉毛慢慢舒展,原來她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是這樣說的。

  她說,這一身白衣服,怎么看都像奔喪。

  景初遲那個時候被她氣的不輕。

  罷了,往事,不提也罷。

  虞笙說著話,還不忘記給自己倒酒,雖然有些微醺,不過她還在喝酒,倒是景初遲,不喝了。

  “你為何不喝了?”虞笙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景初遲。

  景初遲起身,坐在客房里面的床上,一字一句開口道:“怕你我都喝醉了之后,你輕薄我,這虧我不能吃?!?p>  虞笙挑眉,她很像色胚子嗎?

  “我很像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虞笙開口,問了一句。

  景初遲搖搖頭,“并非。”

  “那為何……?”

  “姑娘日后是要嫁人的,這般不好。”瞧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知道是誰的房間里,有這一張又一張虞笙的畫。

  虞笙笑了笑,不再理會他了,喝著自己的酒,好不瀟灑。

  景初遲就在床上坐著,看著她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若非心中難受,斷然不會這般喝酒,他什么都知道,所以他不攔著她。

  發(fā)泄了,方能痛快了,他如今能做的,便是陪著她,陪著她笑,陪著她哭,陪著她將所有不愿意說的話放在酒里,將所有的難受,都醉在骨子里。

  然后,帶著她回家。

  她啊,是他心口的一顆朱砂,也是他的余生所有的牽掛。

  虞笙后來喝醉了,醉眼迷離,她沒有像剛醉的時候罵著虞丞相,罵著丞相府的所有的人心險惡。

  醉了的虞笙,就那樣安靜的趴在桌子上,哭著,全然沒有平日里張牙舞爪的模樣,她小聲的喚著母親,她啊,想她的娘了。

  年幼時候的記憶,她記得不太清楚了,只記得娘親很溫柔,所以才會被人欺負(fù),所以虞笙才告訴自己,不要溫柔,也不要善良。

  善良若是丟了刺,那便是傷害了自己。

  所以啊,她所有的玩世不恭,所有的不學(xué)無術(shù)而霸道的模樣,都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

  “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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