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胖子兒時的習”舞“歷程,唐小祥是真心無力吐槽了,那么有彈力的舞蹈褲,丫的都能弄成開襠褲,自己好有什么好說的呢?
既然歌已經(jīng)定下來了,唐小祥也不想再耽誤時間了,這時候上課的鈴聲也響起來了,授課的老師也走上了講臺。
唐小祥只能拿出自己的作業(yè)本撕下一張紙后,飛速的把要給朱礦的神曲的歌詞給寫了下來,至于曲譜他倒是沒寫,因為寫了朱礦也看不懂。
寫完后,他用胳膊碰了一下瞪著綠豆眼,不斷在班級那些女同學身上亂看的朱礦,小聲地對他說:
”吶,這是歌詞,下課前把他背下來,一會下課去活動室,我叫你怎么唱這首歌,還有舞蹈動作!明天就要選拔了,你可給我用心點!“
說完,唐小祥把寫有歌詞的紙遞給了朱礦。
朱礦接過歌詞,低頭看了起來,片刻后,他抬起頭喜滋滋的朝唐小祥豎起了拇指問道:
”大哥,這首歌寫得好啊,字我都認識,可是這個我爸剛弄死他,是弄死誰呀?“
唐小祥聞言面露窘色的說:”你管弄死誰呢!反正不是弄死你!你趕緊背歌詞吧!“
沒錯這次唐小祥給朱礦的歌就是地球上火爆一時的江南style,當年這首歌風行的時候,全球隨便一個角落都能聽到那句我爸剛弄是他!簡直火的不要不要的。
現(xiàn)在唐小祥用這首歌讓朱礦晉級學校二選,簡直就是用洲際導彈打蚊子,奢侈至極啊!
所以他打算讓朱礦在通過學校選拔后,市里選拔還是唱這首歌。
至于唐小祥為什么直接把韓文音譯成了中文,那是因為唐小祥自己也不會韓文,所以沒辦法只能用皇家翻譯,把歌音譯過來了。
”哦!我背,我背!“
雖然朱礦還是不懂歌詞的意思,但是他覺得自家老大不會坑自己的,所以這一堂課都沒感覺別的,一直專心致志的在背歌詞。
他這認真的表現(xiàn),還被講臺上的老師誤認為這孩子浪子回頭了,一堂課時不時的就看胖子幾眼。
唐小祥搞定了胖子唱的歌后,想著是不是在幫湯唯唯寫一首?
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一個學校第二輪選拔,以湯唯唯的實力不論唱誰的歌大概都會輕易地晉級吧,所以這一輪就不給她寫歌了。
現(xiàn)在就差自己的歌還沒著落了。
“唉,選一首什么歌呢?腦子里的歌太多了,選起來都好麻煩呀!”唐小祥輕聲自語道。
犯了選擇困難癥的唐小祥,用了一堂課的時間也沒有確定自己明天到底要唱什么歌。
下課鈴聲一響,朱礦就拍了唐小祥肩膀一下。
“大哥,歌詞我都背好了,走吧咱們?nèi)セ顒邮?,你快教我這歌怎么唱,還有舞蹈怎么跳吧!”
“唉!急什么呀”唐小祥被他冷不丁的這么一拍嚇了一激靈,然后他沒好氣的說道。
“大哥!時間是不等人滴!一寸光陰一寸精??!”
“是金,不是精!”唐小祥糾正道。
“唉,不要注意那些細節(jié)拉,反正意思都差不多!”朱礦滿不在乎的說。
“你從哪里覺得,精和金的意思差不多的呀!”
唐小祥徹底被朱礦的不學無術給打敗了,他站起身就要和朱礦離開教室。
“唐唐你要干什么去!”正在和董詩雨聊天的米洛發(fā)現(xiàn)唐小祥要和朱礦出去,就問道。
“我陪胖子練新歌去!明天不是又要選拔了嘛,我新給他寫了一首歌?!?p> “新歌?我們也要去看看!”
米洛說完,拉起了董詩雨的手,跑到唐小祥的身邊。
“去看看可以,但是一會兒,你們倆不許搗亂或者笑知道嗎?”唐小祥提前給她倆打上預防針。
“切!放心吧!我們就是去看看熱鬧?!泵茁迮牧艘幌伦约郝詭鸱男馗f道。
唐小祥點了點頭,幾人就結(jié)伴離開了教室,徑直朝活動室走去。
這所高中的活動室是在教學樓的頂層,面積大概有200多平,平時基本沒什么人使用,所以一直被學校當做一間儲物室使用,這里偶爾也會出現(xiàn)幾對在學校飽受封建壓迫的學生情侶在這里面幽會。
別問唐小祥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難道他會告訴你以前他和朱礦沒少跑這里偷窺那些小鴛鴦們,這里簡直就是他生理啟蒙的第一課堂嗎?
看著活動室里那些熟悉的五件,唐小祥和朱礦相視一笑,往事值得回味??!
笑過之后,唐小祥接著對朱礦說:“我先給你連唱帶跳的給你來一邊,你看仔細點!”
說完他走到前方較為寬敞的地方,挺直了腰桿,上身微微后仰,扎開雙臂做,表情裝作有些高傲的樣子,定在了原地。
“他這是在裝酷嗎?”董詩雨貼到米洛的耳邊輕聲的問。
“好像是呀,不過唐唐這個樣子還真有點酷酷的感覺!”米洛情人眼里出西施,現(xiàn)在怎么看唐小祥都順眼。
一旁的朱礦見到唐小祥現(xiàn)在的姿勢,一臉的喜悅:
“大哥真是太了解我了,他怎么知道,只有這種苦苦的姿勢才能襯托出我絕世的風姿呢?”
他話剛說完,就見唐小祥很夸張的向前走了兩步,然后開口唱了起來:
“我爸剛弄死他,剛弄死他 0拉進了大廈那貨即開要價
靠屁孩子啊腰扭了那頻高也能要價
爸沒有性交易搞基能要價
轱轆床~單~也能要價
弄了仨男孩
那街羅馬肯大廈弄去了仨男孩
可必須一同繳納往下來領了仨男孩
”
聽到這洗腦的旋律和不知所云的歌詞,米洛和董詩雨兩人面面相視。
這唱的什么玩意?他爸到底想弄死誰?
到是董詩雨先猜到了一些:
“他這唱的好像是棒子語的歌吧?”
“棒子語?他又沒學過棒子語,怎么可能用它唱歌呢?”米洛不解的問道。
這么多年大家都在一起,唐小祥是那種很討厭棒子文化的人,這點大家都是清楚的,他怎么可能忽然會了棒子語呢?
被米洛這么一問,董詩雨也想到了這一點,可是現(xiàn)在唐小祥這歌的發(fā)音的確像棒子語呀!
思索一陣,她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你說小祥會不會是因為咱們總拿棒球棒子打他,給他打通靈了,然后就會棒子語了呢?”
“咦!好像不無這種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