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久:“沒法識破,圇吞印只有顯印時才能被肉眼看到?;蚋∮诳罩?,或像紋身印于皮膚上。”
“那就直接告訴我們,特使的樣子唄。”
“沒見過?!?p> 天久的回答很誠懇,沒有搪塞之意,即便如此,野魚還是忍不住質(zhì)疑。
“沒見過?不會吧?您老常年呆在顧問室搞接待,連一個都沒見過?”
“他們又不會找仙主咨詢,就算要找,他們的級別比仙主高,怎么可能通過我預(yù)約?!?p> “也對?!币棒~撓撓頭,自認(rèn)說了句蠢話。
“圇吞印除了以紋身的形式存在,會有實物嗎?”塔紗又冷不丁開口。
“實物?”天久微愣。
“就像法器一樣,有個實物承載力量或封印力量,用時在調(diào)出?!?p> “你怎會有這種想法?”天久好奇反問。
“有,還是沒有?”塔紗懶得解釋,語氣越發(fā)的生硬。
這態(tài)度可不是求教的口吻,但內(nèi)容還是很有誘惑性。彥歆也好奇的問天久。
“天久大哥,既然三界擁有自己的圇吞特使,可物種差異巨大,尤其是人界。這份力量對于人類會不會負(fù)擔(dān)太重,所以弄個法器什么的分擔(dān)一下?”
彥歆的提法緩和了氣氛,塔紗被晾在一邊,天久改對彥歆說。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這事我從沒過問過——你們聽說過嗎?”天久老大詢問自己另外八個頭。他們也都不清楚。
老二說:‘這事還不如問黑爺,聽仙主說,他曾服務(wù)過一位人類特使。按人類的壽命算,時間還蠻長的。’
老五:‘黑爺還跟你說過這事?!?p> ‘不是跟我說,是我當(dāng)班時,偶然聽黑爺跟仙主抱怨,說什么那個人類特使就是個話癆,想把他的嘴縫起來。仙主當(dāng)時還在笑,氣氛挺融洽的。說明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p> 七妹:‘哇塞!他還這樣說過特使?!?p> ‘是呀。并且活到現(xiàn)在?!?p> 天久老大,把內(nèi)部消息匯總,轉(zhuǎn)訴出來。末了對塔紗說:“你是黑獅帶過來的妖,問他不是更方便。”
這話塔紗不愛聽,她雖然是黑獅帶過來的,并不代表關(guān)系好到知無不言??烧漳壳暗那闆r看,老家打聽不出有價值的信息,天久級別不夠,知道的還不如她多,難道真要去問黑獅?
——
妖氣旺盛的會議室,轉(zhuǎn)瞬就變成冷冷清清,寬敞卻幽暗的房間。付清之被黑獅直接帶到房子里,不清楚外部結(jié)構(gòu)??催@四壁裝修的不錯,但沒幾件家具,多的是畫架和畫板。
土豪畫室?付清之之所以這么想,是因為墻面和吊頂過于精致,一般畫室不會這么賣力裝修這些地方。
這些還都是小事,關(guān)鍵是屋中人。一個坐輪椅背對他們的人,面前畫架上立著一幅人物畫。油畫中的男人,側(cè)臉溫和,拿著畫筆正在專注的畫畫。
付清之又看看輪椅上的人,頭皮后頸,乃至搭在扶手上的手都有不同程度的燒傷。結(jié)合這屋子里的東西,付清之有答案的同時,也生出無數(shù)疑惑,所以不確定的問黑獅:“他是……”
黑獅沒回答付清之,而是對輪椅上的人說:“你要見的人我?guī)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