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寬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轉過頭,在草稿紙上計算,寫著不知道什么鬼的東西。
他可不是景哥,有當面對著干的勇氣。
雖然他也逃課,但是逃的很隱晦的。
很少會有和教導主任對上的場景,但是這不妨礙顧寬怕教導主任。
沒有一個學生是不怕他的。
當然景哥除外。
還有被偏愛的學霸們。
顧寬瑟瑟發(fā)抖好一會兒,再偷偷摸摸的往窗邊看,沒有人了。
教導主任走了。
換座位,必須得換。
再有一次他就心臟病發(fā)了。
實在是太挑戰(zhàn)心臟的承受能力了,他實在是受不住。
咦,不對。
他剛剛是不是還仗著今天是一早上的自習課明目張膽的玩手機打游戲來著?!
哦豁。
完蛋。
教導主任應該是沒看到的。
顧寬熱淚盈眶的抱住景曜,“景哥,救命恩人吶?!?p> 要不是景哥,他今天就涼了。
學校就算是對景哥睜只眼閉只眼,但是教導主任是個古板性子,該捉還是捉,檢討書該寫還是寫的。
他差一點就涼涼了。
“景哥,以后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小弟我肝腦涂地,在所不辭?!鳖檶捥貏e激動的小聲叭叭叭。
被景曜無情的一巴掌拍回去,十分冷酷,“寫你的作業(yè)去?!?p> 顧寬一點都沒有介意,特別歡快,“好嘞。”
“?”
景曜看著顧寬,這貨是不是傻了?
腦子被打了?
這邊的傅許許看著語文卷子,有點恍恍惚惚。
她的繼承人私教課中親爹特別安排了一門中文,所以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
雖然她一直不能理解語文閱讀理解中要求寫出這句話的隱藏含義,以及作者想表達的感情這些題目。
就,很為難人。
你讓原作者來,他可能都寫不出來。
萬一他這句話是用來水字數(shù)的呢?
是吧。
就,離譜。
但是親爹對于祖國是真愛,上行下效,于是她的國文課成績也很好。
只是除了古文這些。
畢竟語言環(huán)境還是很重要的。
唐詩三百首也沒少背,但是傅許許get不到那些詩文里面的意境。
所以傅許許看著卷子上的古詩文閱讀,十分的頭大。
她果斷選擇了放棄。
跑去寫作文了。
和其他學生不一樣,傅許許寫作文寫得十分順暢,畢竟她擅長狡辯以及詭辯。
江湖傳言,傅許許的嘴,騙人的鬼。
洗腦能力一級強。
傅許許在大學時加了辯論隊,當然這是她的教授強行拉著她加的,教授看不慣傅許許咸魚水日子的行為。
然后,在經(jīng)歷了膚色的歧視以及各種理由的惡意之后。
傅許許十分淡定從容的笑著把對方懟成了狗。
“對方辯友,我覺得……”
那時候,所有辯論手都被這句話懟的聞風喪膽。
可見傅許許的語言藝術能力深得我大中華的博大精深,不帶一個臟字的內涵你,你還找不出話懟回去的那種。
后來,就沒有人想不開去嘴賤傅許許了。
這貨小心眼的很,只要惹到她了,連隊友都一塊懟的,簡直是無差別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