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一看那不是自己家嗎,心里不由升起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有些驚慌的道:“少爺那里好像就是我家!”
宏燁不慌不忙的道:“別急!有少爺那,我們過去看看!”
宏燁和蓉兒走到擁擠的人群前。
聽見里面?zhèn)鱽硪坏滥锬锴坏穆曇?,罵罵咧咧的:“老不死的,跪下來給本少爺把鞋上的痰舔了,本少爺就放過你!”
一道憨厚的聲音道:“王少爺,我們裁縫鋪如何得罪少爺了,不但砸了我的鋪子還動手打人。”
娘娘腔道:“打你怎么樣,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趕緊給本少爺舔鞋,不然給我滾出北禁城,別讓我再看到你?!?p> 宏燁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一股怒焰爆燃而起,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欺人太甚的雜碎,這樣的人渣留著就是禍害。
蓉兒聽到那憨厚的聲音,頓時臉色變的蒼白,祈求的看著宏燁,聲音顫抖的道:“少爺我爹爹出事了!”
宏燁看到蓉兒煞白的小臉,摸了摸蓉兒小腦袋,輕聲安慰著道:“蓉兒放心,有少爺在,一定替你出氣,好好收拾那個欺負你父親的家伙?!?p> 蓉兒看著宏燁感激的點點頭。
宏燁對蓉兒說:“蓉兒,你大聲喊,項府六少爺來了?!?p> 蓉兒會意,唱著嗓門,大聲喊道:“項府六少爺?shù)剑 ?p> “呼啦!”一聲,圍觀的眾人一聽煞星來了,頓時退到兩邊,讓出一條通道。
宏燁和蓉兒大搖大擺的,穿過人群來到蓉兒的父親面前。
宏燁淡淡掃了一眼那個娘娘腔的家伙,又看向那名有點瘦弱帶著書生氣的中年男子,那名中年男子正是蓉兒的父親胡勇。
宏燁含著微笑對胡勇施禮道:“胡叔!這里有瘋狗亂咬人,怎么不派人去府上找我!”
胡勇見宏燁對他施禮,有些受寵若驚的道:“六少爺,小的哪敢受您的禮啊,這不是折煞小人了嗎?!?p> 宏燁微微一笑道:“胡叔,蓉兒雖是我府上丫鬟,但平日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我與蓉兒早已兄妹相稱,晚輩施禮是應(yīng)該的?!?p> 宏燁說完看向娘娘腔道:“王戰(zhàn),記得本少爺欺行霸市的時候,你還坐在門坎上磨褲襠,閑的蛋癢,怎么本少爺金盆洗手,什么時候換你來接班了?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
周圍的人聽到宏燁的話“噗哧”一聲,硬是把笑聲憋了回去,心想這六少爺還是那么的得瑟與霸氣,不過今天的六少爺多了幾分仗義,教訓(xùn)王戰(zhàn)這個欺軟怕硬的家伙,他們心中覺得暢快解氣。
王戰(zhàn)冷哼道:“宏燁怎么哪都有你跟著瞎摻和,今日此事與你何干?”
宏燁鄙視的道:“娘娘腔,北禁城現(xiàn)在還輪不到你來撒野,雖然本少爺欺負人,但欺負的都是惡霸,地痞,流氓,還有你這樣的名門公子。你哪?欺負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身為皇室親王的王子,這么做不覺得丟皇家的臉嗎?”
王戰(zhàn)聽到宏燁的羞辱,頓時眼中噴火,他今天來欺負胡勇,是因為胡勇將漂亮的女兒給宏燁當(dāng)了丫鬟。
之前他看上蓉兒的美貌,找胡勇提親,想把蓉兒能回家做個童養(yǎng)媳,不料被胡勇拒絕,所以心有怨恨,想報復(fù)胡勇一家。
沒成想自己點子這么騷,碰見了宏燁這個煞星。
北禁城大部分人都知道,宏燁雖然欺行霸市,那是對富家子弟,流氓惡霸。但是他對北禁城的老百姓從不下手,尤其是對自己的下人,那是絕對的好,說白了就是所謂的護犢子。
王戰(zhàn)在心里是非常懼怕宏燁的,但為了面子,還是佯裝惡狠狠的瞪了宏燁一眼道:“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你給我等著,我們走?!?p> “等等!我讓你們走了嗎?”宏燁懶散玩味的道。
王戰(zhàn)回頭咬牙切齒的道:“你想如何?”
宏燁看向胡勇道:“胡叔你放心有我在,有我父王在,北禁城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發(fā)生,你不用怕這個娘娘腔,你告訴我他打沒打你?還有這些砸壞的東西值多少錢?讓他賠!”
胡勇看了看宏燁,又看了看王戰(zhàn)。
王戰(zhàn)用威脅的眼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胡勇,胡勇不想惹事,對宏燁道:“六少爺還是算了吧?!?p> 宏燁道:“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如果你們被人欺負了還一直忍氣吞聲的話,那么將來你就更不會有好日子過?!焙隉钸@些話不僅僅是說給胡勇一個人聽的,也是說給周圍在場的所有人聽。
胡勇聽到宏燁的話,深吸一口氣道:“他今天來我這,就是故意找事砸鋪子,想把我趕出北禁城。”
宏燁臉色一沉,冷冷的看著王戰(zhàn)道:“好大的狗膽,敢收保護費?王戰(zhàn)你的腦子活到狗身上了,還是你有謀反項王的本事?”
王戰(zhàn)被宏燁罵的,敢怒不敢言,只能把這口惡氣,硬生生的咽回去,裝作不服,趾高氣昂的道:“別廢話,你說吧想怎么樣?”
宏燁看到王戰(zhàn)趾高氣揚的樣子,心中暗暗不爽,心想:這城衛(wèi)軍是干什么吃的,既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在我父王的眼皮底下收保護費,這些城衛(wèi)軍不作為啊,想到這些宏燁心中的怒火,一股,一股的往上竄。
宏燁心想王戰(zhàn)我叫你囂張,旋即冷哼道:“十萬金幣作為損壞物品的賠償,鞠三躬給胡叔賠禮道歉,這是你打人的賠償?!?p> 王戰(zhàn)是什么人,皇親啊,心中無比高傲,怎么可能給胡勇這樣的人,鞠躬謝罪,宏燁讓他這么做是在羞辱他。
便是冷冷的看向宏燁道:“你以為自己算個什么東西,讓我鞠躬賠罪不可能,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宏燁眼露殺機緩緩的向王戰(zhàn)走去,王戰(zhàn)身邊一名太始境修士,感覺到宏燁的殺機,跨前一步擋在王戰(zhàn)身前。
宏燁看著壯漢冷冷道:“你若不讓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壯漢不屑的看了一眼宏燁道:“你父親若不是北禁王,今天死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宏燁心中暗想此事,今日必須要有個完美的結(jié)果,不然這座城池將會烏煙瘴氣,涼了人心。
于是宏燁嘴角一揚,周身九色元力涌動,‘幸運之劍’握在手中。
宏燁知道自己不是此人對手,所以必須一擊擊殺,宏燁下蹲雙腳用力猛的一蹬地面,如箭般射出,持劍刺向壯漢,壯漢不屑看了一眼宏燁,周身土黃光芒一閃,一面巨大石盾橫擋在身前。
宏燁見狀眸中冷芒閃爍,催動“風(fēng)神閃”瞬間消失,壯漢大驚失色,剛想抵抗,但是他的動作太慢,頓時感覺到自己渾身一股劇痛傳來,生命力快速被吸走。
壯漢緩緩回頭驚恐的看著宏燁,嘴里發(fā)出咯咯的聲音,想祈求宏燁放過他,宏燁冰冷的看著他道:“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沒把握住!”
旋即將幸運之劍狠狠插入壯漢體內(nèi),壯漢軟軟的倒在地上,沒了生命氣息。
宏燁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王戰(zhàn)和他身邊的另一名隨從道:“道歉,給錢!”
宏燁才太易境,一招就秒殺了太始境,這得多逆天,王戰(zhàn)和另一名隨從,嚇的都要尿了。
實際上憑宏燁現(xiàn)在的境界,根本打不過那名壯漢,只不過前者太小看宏燁,一時大意使丟了性命,宏燁直接用出必殺技‘風(fēng)神閃’和幸運之劍才能一擊斬殺此人。
王戰(zhàn)被嚇壞了,哆哆嗦嗦的回應(yīng)道:“好!好!我道歉,我給錢。”
王戰(zhàn)趕忙拿出一張卡遞給胡勇,鞠了三個躬道:“對!對!不起!”
王戰(zhàn)道完歉轉(zhuǎn)身就跑,就在此時一聲高喝:“都聚在這干什么,這么多人圍在一起?!?p> 眾人聽到這聲音都紛紛讓開,宏燁看向走來的一隊人馬,領(lǐng)頭的是一名尖嘴猴腮的猥瑣男。
這些人便是北禁城的城衛(wèi)軍。
宏燁看到這個猥瑣男,眼睛微瞇,想起這個人,他剛才過來的時候見過,就在附近的茶樓里喝茶聽曲,他的轄區(qū)里發(fā)生這樣的事卻不管不問,宏燁怒火燃燒,決定借著這次機會,一定要好好整頓這些城衛(wèi)軍。
猥瑣男看到宏燁頓時一愣,隨即嬉皮笑臉的走到宏燁身邊道:“少爺這是怎么了,誰那么不開眼,敢惹六少爺生氣,小臣這就把他抓起來?!?p> 宏燁一聽,心中怒火燒的更加強烈,如火山噴發(fā)一般,手中緊握‘幸運之劍’狠狠一劍拍在猥瑣男臉上,只聽“啪”的一聲,猥瑣男直接被宏燁拍倒在地。
宏燁咬牙道:“你是給我抓人的嗎?這城里的治安你是給我管的嗎?你拿的餉銀,都是這些百姓給你的!你是怎么當(dāng)上城衛(wèi)軍隊長的?不去維持治安拿著百姓的餉銀跑去喝茶聽曲,來到我面前溜須拍馬,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猥瑣男眸子中露出一絲殺機隨即隱去,恭敬道:“少爺,小臣錯了,以后再也不敢擅離職守?!?p> 宏燁看到猥瑣男眼中的那一絲殺機,本來并不想殺他,此時卻改變了主意心中暗想:這個不知悔改,心思惡毒,自私自利,為虎作倀的人,留他何用?
宏燁收起劍,走到城衛(wèi)軍隊長面前,雙手扶起猥瑣男微微一笑道:“隊長莫要生氣,剛才一時沖動打了隊長,宏燁跟你賠禮了。”
猥瑣男一愣不知道這個少爺又要耍什么花樣?隨即對著宏燁躬身道:“少爺這樣折煞小臣了,少爺教訓(xùn)小臣也是為了城中百姓好!”
宏燁要殺他,但不想與他產(chǎn)生正面沖突,怕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人將死之時,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宏燁怕猥瑣男狗急跳墻傷了周圍的人,便當(dāng)了一回笑面虎。
相宏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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