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計不成,我還有另一計,總之,帝二少這人,我替你拿下。最后,一定讓你如愿以償?!?p> 宮熏兒心有戚戚道:“真的?”
“不信我,那么咋們口頭合約作廢。你另請高明吧!”
“別,我沒有不信你。”宮熏兒咬咬牙:“我信你,以后你說什么,我都聽。”
“OK,現(xiàn)在好好睡一覺,等下一次機(jī)會,我再給你出謀劃策?!?p> “下一次還有多久?”宮熏兒恨不得立即把自己脫光了交給帝二少,嫁進(jìn)帝家這個大豪門。
“急什么?等時機(jī)一到,你想到的,還不束手就來?!?p> “行了,放寬心吧,欲速則不達(dá),這個世上還沒有我月傾顏搞不定的男人?!?p> “是嗎?”
剛掛完電話,一道陰冷的語調(diào)在頭頂響起。
不知何時,這個男人竟出現(xiàn)在面前,渾身散發(fā)著凜然霸氣。
他在生氣?
月傾顏被她困在胸膛和床的中間,進(jìn)退迍邅,純陽剛的氣息狂烈燃燒在她周圍,密不透風(fēng)的侵蝕。
“你?”月傾顏吞了吞嗓音:“你要做什么?”
男性寬大的手掌鑊住她的下頜:“我要做什么?你怎么認(rèn)識帝浩辰的?”
“我......”月傾顏被迫對上他黑曜石般迷人的眸子,心臟不爭氣的跳了一下:“你在說什么,我剛和你弟弟帝浩辰見第一次面,怎么可能認(rèn)識他?”
手腕一緊,攥疼了她:“別試圖欺騙我,更別把我當(dāng)傻子糊弄,你今天和他的互動,明顯不是第一次見面?!?p> 在月傾顏正要開口,他冷肆的唇提醒:“我耐心不好,你最好跟我老實交代,這次回到帝家,你到底想做什么?”
月傾顏顯然不敢再糊弄他,這個男人擁有比獸更直觀的嗅覺,但凡她有一句假話,都會被他識穿:“不錯,我跟帝浩辰早就認(rèn)識,這件事你也知道?!?p> “你說什么?”帝君庭噙著譏誚的神情,月傾顏供認(rèn)不諱:“一周前的酒會,你難道忘了?”
一周前的酒會,她親口拒絕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丟盡面子,這樣的恥辱他怎么會忘記?
“從那天起,帝二少便對我死纏爛打,不過你放心,我一直謹(jǐn)記自己的身份,對他明確表示拒絕,但某人似乎不以為意,依舊我行我素,對于這件事,我想你這個做哥哥的,能夠好好教育自己弟弟,他已經(jīng)對我的私生活造成了困擾?!?p> 月傾顏目光如炬,牢牢的鎖在他狂野的臉上,隨著下頜傳來碎裂般的疼意,驀然回神:“你干什么?放開我,你弄疼我了?!?p> 帝君庭看見她臉上不假掩飾的憤怒,不像說謊。
對于自家那個弟弟,有多風(fēng)流,不言而喻。
他微不可察地松了松手,看見她下頜像涂抹的淤紅,她皮膚嬌嫩白皙,一點損傷都能留疤。
帝大少眸底掠過一絲懊惱,轉(zhuǎn)瞬即逝。
“我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很暴力?喜歡對柔弱女性痛下黑手,來彰顯自己的偉大?”
“我們男人?”帝大少不知道胸口這股抑郁之火來自哪里,只覺得她的聲音刺耳極了,用力攥住她的肩膀:“你到底見識過多少男人?”
月傾顏奇怪的看著他:“我們都離婚了,你管我見識過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