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男人?”月傾顏瞥他一眼:“慫!”
“我......”帝二少打死不承認:“我哪有?就事論事嘛!”
“找什么借口,分明是慫!”
“都說了不是慫!”
“不是慫是什么?”
“是......”帝二少搜腸刮肚也找不到辯解,被月傾顏吃的死死的。
“二少,你難道忍心看我被你大哥--折磨致死?一日夫妻百日恩,再怎么也是你的女人,你真舍得?”
“我--”帝二少糾結(jié)的臉像打結(jié)纏繞。
月傾顏苦澀的扯了扯唇:“我知道了,不會再為難你,帝二少,你是個好人?!?p> 胸口像被扎了一個洞,帝二少難受的看著她遠去,心臟某處空落落的。
“等等--我?guī)湍?!?p> 女人嫣紅的唇挽起一抹瑰麗弧度,妖嬈綻放,可惜誰也看不見。
“今生君恩換不清,愿有來世化春泥?!?p> *
帝家古堡匍匐在夜的濃郁里,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豹子。
璀璨的燈光照耀在華麗的客廳,舒緩的音樂幽幽流淌,靜謐寧靜。
起居室很大,右角吧臺上擺滿美酒,魅惑的酒調(diào),香艷欲滴。
女人穿著大紅妖艷的裙子,纖腰不盈一握,落座在一條長腿椅上,一條腿隨意搭著,一條腿擱在踩踏上,媚眼惺忪。
旁邊的男人俊容浮躁:“別喝了!”
女人化了精致的妝容,對男人的好意聞所未聞。
“我要喝?!币豢诰票还噙M喉嚨,像火焰般燃燒:“來,繼續(xù)喝?!?p> 由于酒漬染紅的唇,血一般瀲滟,視覺朦朧,對準他的方向,慢慢晃倒下去:“你--好好看!”
帝二少自戀的勾唇:“那是,本少豐神俊朗,堪比神祇......”克制不住的自夸。
啪--伸手朝他臉上呼去。
被打懵的帝二少:“......”
活這么大,誰敢動他一根手指頭?
不僅如此,還敢在他貴氣的臉畔犯上作亂,還敢對他口出狂言......帝二少氣的胸口急劇起伏,咬牙切齒:“喂,你適可而止啊,戲演過了!”
月傾顏紅唇瀲滟,眸波妖嬈,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掐他光滑的皮膚:“皮膚好好,比女人好看。”
真想給她一暴栗的帝二少生無可戀:“我想咬死你?!?p> “怎么能這么好呢?”月傾顏蹂躪著他的臉,百思不得其解。
“松手,女人,否則,別怪我--唔~”威脅的花語逐漸轉(zhuǎn)為呻吟。
月傾顏揪了一把:“好平!”她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眉眼彎彎:“哈哈哈,比我平!”
說罷,另一只手當(dāng)著帝二少的面作比對,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發(fā)育更好。
帝二少看著女人,那條紅裙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掛在身上,似乎風(fēng)吹都能窺見里面的美好。
帝大少的車子開進古堡,宛若巨龍奔騰。
男人氣勢恢宏,問一旁傭人:“少奶奶今天沒出什么事吧?”
傭人埋頭老老實實的回答:“少奶奶一直跟二少爺在一起,一個小時前二少爺去酒窖拿了幾瓶上好的白酒,他們在二樓醉飲?!?p> “什么?”帝君庭沉了音:“為什么不阻止?”
“因為是二少爺吩咐,我們不敢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