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好好學(xué)習(xí)吧少年
她和爺爺?shù)募s定,除了小雨姐以外,連她媽和她奶都不知道!
這突如其來的昔日下屬竟然曉得!
聽到這,舒怡的癲瘋程度,都不用調(diào)檔的,直接爆表了!
后來幾天,每每見到老張頭,她就是一身的不爽。
又過了幾天,瞧著平靜無常,跟正經(jīng)老師沒啥兩樣的老張頭,她那不爽勁兒也漸漸磨沒了。
現(xiàn)在看到老張頭,她也就那么一回事。
不管如何,爺爺都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
與其繃著神經(jīng),猜不透老張頭的存在,還不如隨隨便便,愛咋咋樣的好。
“你確定不說?”老張頭瞇眼看著舒怡。
此刻身上,全然沒了老師的和藹,一身凌氣,恍惚間都能讓人忘了他的年紀(jì)與身份。
“收?!笔驸牧伺睦蠌堫^的肩,“你這氣勢,還不如爺爺?shù)氖种荒亍!?p> “你……唉?!崩蠌堫^垂首長嘆,“你可別忘了……”
“知道啦?!笔驸鶕]了揮手,“和爺爺?shù)募s定嘛,記門兒清著呢。”
“那你今天還出手?”老張頭瞪了舒怡一眼。
“您啥時候看到我出手了?”舒怡裝傻充愣。
“可行了吧?!崩蠌堫^滿臉嫌棄,“就那尿了褲子的臉,不是你揍的,還能是誰揍的?力道精準(zhǔn),下手果斷,嘴角兩拳對稱的不知道以為是畫上去的?!?p> “承讓承讓?!笔驸呛堑臎_著老張頭抱了抱拳。
“呵。”老張頭冷笑,“承認(rèn)了吧?”
“這沒什么不能承認(rèn)的?!笔驸鶖偭藬偸?,“一開始我也沒想出手,他們要找的人也不是我。”
“誰?”老張頭瞇了瞇眼,“路楓琛?”
“嗯啊?!笔驸溃骸奥穼W(xué)霸一瓶水讓那哥兒尿了褲子,少年面子掛不住,便怒氣沖沖的追著路學(xué)霸到了我的面前?!?p> “之后你就路見不平一聲吼,吼的對方下巴都折了?!崩蠌堫^沒好氣的接話道。
“哪能啊?!笔驸犘α?,哈哈直樂了片刻,揮了揮手,“下巴要真折了,我們現(xiàn)在就得去教導(dǎo)主任那里喝茶了?!?p> “你還知道啊?!崩蠌堫^似是氣不過,對著舒怡的腦袋就是一個腦瓜崩。
“嘶……”舒怡吃痛抱著腦袋,“疼!”
“……別打架?!崩蠌堫^嘆了一口氣,“你答應(yīng)你爺爺?shù)??!?p> “……嗯?!笔驸聊藥酌?,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次是我沒有沉住氣。”
“你要自由,你爺爺給你了……”老張頭偏頭看了看舒怡,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也別讓他擔(dān)心。還有你老媽……十年前的事……”
“您知道的可真多?!笔驸鶉K了一聲。
十年前的事,如今除了老爸老媽還有爺爺奶奶以外,她還以為沒人知道了。
“并不多。”老張頭搖了搖腦袋,“十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詳情如何,你爺爺并沒細(xì)說?!?p> “是嘛?”舒怡笑了笑,沒再多言。
“話說……”老張頭很好奇,“十年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讓你爺爺……”
“張老師。”沒等老張頭說完,舒怡突然一改剛才的懶散,一本正經(jīng)的看了張老頭一眼,“您這當(dāng)了老師,不會就將曾經(jīng)的鐵律給忘了吧?”
……
舒怡這話,懟的老張頭半天找不到說辭。
約莫十多秒后,老張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好好享受你的高中生活吧?!?p> “謝謝老師。”舒怡咧嘴輕笑。
“……那這個事該能問吧?”沉默了一會兒,老張頭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什么?”舒怡滿臉不解。
“打工?!睆埨项^說。
“哦……”舒怡拖著聲音應(yīng)了一道。
“在哪打工?”老張頭問。
“逢緣?!笔驸f。
“哪?”老張頭眨了眨眼。
“哎?!笔驸鶉@了一口氣,“一個清吧。”
“哦……”老張頭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逢緣他不知道。
但清吧他還是懂的。
“辛苦嘛?”老張頭看著舒怡。
“還行吧?!笔驸α诵?。
“那……”老張頭盯著舒怡看了好一會兒,本想說有困難可以找他,可想想這丫頭的爺爺……老張頭撇了撇嘴,換了一句,“別太累了?!?p> 舒怡直接笑了,“我還以為張老師詢問這事,是想伸個援手呢?!?p> “我伸援手……”老張頭好不嫌棄的嘖了一聲,“你會接嘛?”
“會啊。”舒怡笑道:“天降美事兒,為啥不接?”
“得了吧。”老張頭嘆了一口氣,“我要真伸了,你爺爺請我喝茶的時間就得提前了?!?p> “咋?”舒怡眨了眨眼,“您都這把年紀(jì),還怕我爺爺?。俊?p> “錯。”老張頭一臉嚴(yán)肅的糾正道:“我這是畏懼?!?p> “有區(qū)別嘛?”舒怡撇了撇嘴。
“區(qū)別大了?!崩蠌堫^伸手拍了拍舒怡的腦袋,“好好學(xué)習(xí)吧少年?!?p> 舒怡嘖了一聲,沒有接話。
老張頭也沒再說什么,跟著舒怡漫步朝學(xué)校大門走著。
“對了?!焙么笠粫汉?,舒怡偏頭看了看一旁的老老師,“您知道路學(xué)霸為什么非要到我們班來嘛?”
“不知道?!崩蠌堫^說,“他在開學(xué)典禮上的豪言,讓校長一下來,二話沒講的就批準(zhǔn)了。”
“一班班主任沒有說什么?”舒怡道。
要知道。
每年新生開學(xué),一班六班為掙得最好學(xué)生,班主任之間就差開“學(xué)霸是我的”的擂臺了。
路楓琛。
一狀元……
可以說是今年附重高所有老師眼中的明珠。
不對……
加上路楓琛的長相和身材,還有傳言中的身世……應(yīng)該是全校師生的明珠!
就這么一顆噌亮噌亮的豬……
以一班班主任的戰(zhàn)斗力,怎么可能會放人。
“怎么沒說?!辈恢氲绞裁?,老張頭抖了抖身,“據(jù)說因為這事,李老師差點(diǎn)拆了校長辦公室?!?p> 舒怡猛地笑出了聲,“這么兇殘都沒能留住路學(xué)霸???”
“可不是。”老張頭也笑了,幾秒過后,突然長嘆了一聲,“自打路楓琛到了我們班,李老師看著我的眼神,就跟我搶了他老婆似的,每每都恨不得一口吞了我。”
“校長就沒解釋什么嘛?”舒怡笑呵呵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