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錦死后的第一個夜里,蕭皓軒心中煩躁,一如既往的走到了錦苑。
宮闕屋檐下,那盞兩人攜手做的油燈還在晚風中搖曳,錦苑里的湘妃竹合著晚風唱著婉轉(zhuǎn)的曲子,蕭皓軒輕扣朱門。
門開了,卻不再是那個時常夜里秉燭棋子燈花的佳人,而是秋寒斕,時錦的好友。
“你來做什么?錦姐姐走了,你可是甘心了?當初錦姐姐沒了孩子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為她說句什么呢?什么青梅竹馬的感情,都是笑話!”
秋寒斕紅著眼眶,嘶啞的聲音帶著諷刺。
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寧時錦走了,她唯一的依靠也沒了。
她僅是京中末官之女,家中父母待她只能說不咸不淡,當聽說選秀,不顧她的反對,就將她送到紅墻之中,哪怕她百般求饒。
入宮后,因為身份低微,無人與她交識,便是受了欺負也只能默默流淚。
直到那夜遇見寧時錦,她像姐姐一樣照顧她,關(guān)懷她。
外界只知道錦姐姐曾椒房獨寵數(shù)年,只有自己知道,她為愛,付出了多少!
哪怕面前這個男人害得她沒了做母親的資格,她都沒恨過,也許是愛比恨深吧!
“你說什么,阿錦何時有的孩子?”
蕭皓軒本來想呵斥她,卻聽見后文止住了怒火,心中滿是不可思議。
“呵,你還未知啊,就是你不信她,害得她失了做母親的資格,而你呢?”
許是酒精起了效果,也或許是再無牽掛,秋寒斕竟是在責怪帝王。
蕭皓軒神色恍惚,而秋寒斕直接關(guān)上了門。
苑內(nèi),秋寒斕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腦子里是寧時錦癡情的畫面。
無論那人傷她如何,她始終不肯還他分毫,真傻!
苑外,蕭皓軒抬首看著那熟悉的牌匾,感覺無比諷刺,竟是他害了他的阿錦。
瑤臺舊地,錦苑如故,亙月不改,伊人不復(fù)。
錦賢妃似是在這盤棋中退出了,卻也時時刻刻在影響著記住她的人。
此刻,網(wǎng)上一片鬧騰。
“心疼我錦妃,死的時候還不愿意恨。”
“這么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為什么就紅顏薄命呢?!?p> “卡劇卡的完美無缺?!?p> “支持寄刀片不?”
“編劇出來,我們談?wù)??!?p> “感覺故事才剛剛開始,為毛覺得開篇就虐。”
“皇上也太無情了,拿錦妃一家做他清理前朝后宮的棋子?!?p> “他會后悔的!抱走我家時錦”
“他已經(jīng)后悔了?!?p> ……
神奇的是就算網(wǎng)友再憤恨皇上,也沒有人去姬奈青和寧時錦微博下面去鬧。
反而秋寒斕也博足了眾人的好感,索性三人都漲了粉。
例行看完自己的第一部劇的更新,顧箐瑤感覺這一刻她仿佛與她感同身受。
顧箐瑤只以為是飾演過錦妃,并未深思,而是洗漱一番投入了她的碼字大業(yè)。
《錦帝凰嬌》到了收尾階段,而顧箐瑤則遲遲動不了手,文也是依靠著存稿活著,眼看著存稿到了底部,顧箐瑤才不得不繼續(xù)構(gòu)思。
她不想重復(fù)上輩子的收場,兩情相悅的愛情應(yīng)該有個美好的結(jié)局,但她又不想完全改變結(jié)局,因為她不是以故人虛構(gòu),而是以此懷念。
顧箐瑤最終還是為它打上了句號。
那場計謀沒有改,凌歡曦的布局也沒有改,司煜身后的金戈鐵馬還是來了。
唯一的變動大概就是,模糊了結(jié)局。
所有的故事在城樓上,身著鳳冠霞帔的佳人呢喃一句“你終是選了國?!碑嬌狭司涮枴?p> 而顧箐瑤沒打算繼續(xù)寫下去,留給讀者的是一個不完美但也合乎情理的收尾,至于結(jié)局如何,只看他人如何評說。
瑜瑾吟淮
蠢卿今天木有守時,有點內(nèi)疚,所以吶,蠢卿打算送上一章作為補償,雖然不知道有木有人關(guān)注,不過不重要了吶,我乖乖寫我的小說。 如果有人看到,還是一哭二鬧三賣萌,求收求票求包養(yǎng),哈哈哈哈 下一章就是心悅君兮了,三對cp是故事,哈哈哈哈。 劇本都純原創(chuàng),等那次有時間了,看看能不能把沉浮完本寫出來,表示智商欠費,寫不出古言。哎!還是權(quán)謀。都是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