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沒有想到?!比瘟柙瞥姓J說。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劍無夢用劍制住了百草先生,本來已經(jīng)離開了的唐可憐唐飄和唐恨,三人不知在什么時候竟然又回來了。
唐門三人的再次出現(xiàn),讓任凌云他們都變了臉色。唐門三人大笑著走到了任凌云他們的面前,唐可憐看著任凌云冷笑說,“現(xiàn)在你還能不能像之前那樣自以為是了?”
任凌云看著唐可憐,然后他突然笑了。
唐可憐冷笑,“你到現(xiàn)在還能笑的出來,還真是讓人佩服,”唐可憐說著走到了任凌云的身邊,還俯下了身,“嗯,為什么你現(xiàn)在還能笑的出來?”
“我為什么笑不出來?”任凌云卻看著唐可憐問。唐可憐負起了一只手,“你們現(xiàn)在身中劇毒,你們要保護的人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落在了我們的手里,我們這邊有五個人,而你們卻只有四個人,到了現(xiàn)在,誰贏誰輸,何必再用我說出來?!?p> “難道你認為我們已經(jīng)輸了?”任凌云說。唐可憐說,“難道不是?”任凌云嘆了一聲氣,“看起來的確是我們輸了。不過我有些奇怪,”他看向了正拿劍制住了百草先生的劍無夢,“你不是和我們是一起的嗎,什么時候反而變成了他們那邊的人了?”
“你錯了,我本來就是他們那邊的人?!眲o夢說。溫酒言吃驚的看著劍無夢說,“你不是名劍山莊的人嗎?”劍無夢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笑,“我是名劍山莊的人,但同時我也是唐門的人,我既可以是名劍山莊的劍無夢,又能是唐門的唐甜?!?p> “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唐門派往名劍山莊的奸細?!比瘟柙评涞?。唐甜一笑說,“話何必說的這么難聽,難道出身唐門的人,就不能拜入名劍山莊去學劍?”任凌云聽了沉默,然后他看著唐甜問:“你拜入名劍山莊已有多久時間?”
“你可知道今年我多大了?”唐甜說。任凌云搖頭,他當然不知道。唐甜說,“我今年二十五,我在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送進了名劍山莊。”俠少院四人聽了都吃驚的看著唐甜,朱實在嘆了一聲氣說,“沒想到你竟然已在名劍山莊呆了八年的時間,唐門果然野心勃勃,從八年之前就已經(jīng)在布局?!?p> “名劍山莊的人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任凌云忍不住問。唐甜說,“誰會去懷疑一個沒了家的四處流浪的孤兒?”任凌云沉默,從唐甜的話中他已猜到這其中一定經(jīng)過了非??b密的安排,甚至可能關(guān)系到一個非??膳碌年幹\。
“事到如今,你還有沒有話要說?”唐可憐在任凌云的身后問,她現(xiàn)在看任凌云的樣子,竟然有些溫柔,“不知道你現(xiàn)在還能不能笑的出來,我們的劍法無雙的任少俠?”
任凌云的確已經(jīng)笑不出來,他轉(zhuǎn)頭看向唐可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一直有一個優(yōu)點?”唐可憐一怔,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她實在沒想到任凌云竟然在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唐可憐忍不住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一直覺得你有一個優(yōu)點,你很在意自己,對自己很好,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心著自己的妝容?!比瘟柙瓶粗瓶蓱z說。唐可憐蹙眉,她實在不明白任凌云的意思,任凌云也知道她不明白,接著說道:“你的這個優(yōu)點或許連你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上一直很香?”
“你竟然在這種時候說她很香,難道你聞過她,你們什么時候有一腿的?”周缺冷笑說。周卻的話讓唐可憐神色一冷,“閉嘴,你在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殺了你?”
周缺立即閉嘴。
“說下去?!碧瓶蓱z冷看著任凌云說。任凌云卻看向了唐甜說,“你也一樣,自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你身上很香,我一直能從你的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比瘟柙频脑捵屘铺鸪粤艘惑@!
任凌云說罷又看向了唐可憐,“后來你的出現(xiàn),就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你的身上也很香,而且和她身上的香氣簡直完全一樣。一開始我以為只是一個人的香氣,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錯了?!?p> 唐可憐實在不敢相信,“你竟然對這種事感興趣,竟然會去留意這樣的事?女人都愛打扮,難道有什么不對?”任凌云說,“是沒什么不對,但明明是來至兩個不同地方的人,行為習慣竟然出奇的一致,這就不得不讓我產(chǎn)生懷疑了,你們不但都非常喜歡打扮,任何時候身上都漂亮潔凈,而且身上都有一種淡淡的香氣。還不止這些,你們舉手投足之前,有時候也很像,雖然你的妝很濃,她的妝很淡,但若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你們長的也很像?!?p> 任凌云說到這里語氣一寒,“我懷疑你們兩個,根本就是姐妹關(guān)系?!?p> 任凌云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唐可憐和唐甜互視了一眼,然后唐可憐有些吃驚的看著任凌云問,“這件事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任凌云淡淡的說:“從我發(fā)現(xiàn)你們竟然很像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懷疑你們了。”
“既然你早已經(jīng)在懷疑啊甜,為什么現(xiàn)在還會落入我們的手中,哼,我看你這根本就是事后之論,不過是在強裝鎮(zhèn)定而已!”任凌云卻向唐可憐反問道:“誰說我們已經(jīng)落入你們的手中了,這話我可沒有說過,一直都是你說的。”
“死到臨頭你還在嘴硬,你們?nèi)家呀?jīng)中了我的碎心散,常老鬼又已被甜姑娘制住,現(xiàn)在是五對四,你覺得你們還有活路?”周缺冷笑道。
“誰說我們中毒了?”任凌云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笑道。周缺臉色一變,“你難道沒有中毒,你剛才還承認自己中毒了?”
任凌云站起了身來道:“剛才那只是謊言而已,我們并沒有真的中毒,如果剛才我們不做出中毒的樣子,又怎么會騙你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