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極商會之前,杜海早都查過了無極商會的底細,不然的話在京城這個一板磚下去能拍死2個7品官的地方,杜海怎么敢這么囂張。
“看來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是不會說的了,來人,給幾位官爺松松骨?!?p> 話音剛畢,從無極商會走出來了300多名拿著棍棒的人,直接向杜海等人沖了過來。
“你,你,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嗎?”
看著自己帶來的幾十號兄弟一個照面就被對方的300多人給打趴在了地上,杜海顫抖的說道。希望借此鎮(zhèn)住對方。
“造反,呵呵,真會戴高帽子,知道無極商會背后的東家是誰嗎?”
魏思遠笑著說道。
“誰,難道是很厲害的人。”
杜度心理一涼,不好,難道踢到鐵板了。
“是誰你都不知道,就敢派人來搗亂,給我打。”
“啊,啊,別打臉”。
“住手,京城重地,誰敢動手”
一位匆匆趕來的城外軍軍官趙理吼道。盡管自己只帶了20多人,但是自己是官軍,自己的背后是朝廷,在京城誰敢不給自己面子。
“為什么不住手,難道你想造反?”
趙理見對方根本停手,再加上自己人少,只能干吼道。
這時一位身穿麻衣的錦衣衛(wèi),亮了亮自己的牌子之后對趙理說了幾句話。
趙理便直接帶著20多號兄弟跑到魏思遠身邊,小聲說道:
“我趙理向來以理服人,這群敗類怎么用的著無極商會的各位兄弟動手呢,來人給我打。讓無極商會的兄弟們歇一歇?!?p> 杜海聽到這句話之后心都涼了,完了,全完了,再京城能讓城衛(wèi)軍服軟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人。
“這位爺,我錯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杜海趁著周圍的官兵不注意直接抱著魏思遠的大腿哭道。
“是范家糧鋪,孫家米鋪,和吳家米鋪的大掌柜們,給陳縣令一些好處,讓我們來查封的啊,我們只是聽命行事啊?!?p>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些人故意讓自己踢鐵板,自己為了保命把他們供了出來也無可厚非。
“好個,范家糧鋪,好個孫家米鋪,好個吳家米鋪,自己不找他們麻煩,他們居然敢找自己麻煩,這位軍爺。勞煩你帶人去請陳縣令和這幾家的掌柜前來可好。”
魏思遠笑著對趙理說道。按理說像這樣的事情根本用不著城衛(wèi)軍出面,但是魏思遠身邊也沒有其他門路,總不能一點小事都找大明的老大和老二吧。這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無能了。
當夜,無極商會的總部,在陳海平縣令的帶領下,范無極,孫寶和吳樂帶了大量的禮物前來贖罪。
看著陳海平等人手中的禮物清單,魏思遠心理樂開了花,不過為了能獲得更大的利益魏思遠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陳海平等人。
這時陳海平等人的心都寒了,10家京城的商鋪地契,1000畝城外的良田,5000兩黃金,1萬兩白銀這都已經(jīng)相當于3個無極商會的價值了。
魏思遠未免太貪得無厭了吧,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無極商會的北京比自己3家的背景大呢。
“魏掌柜,這些補償已經(jīng)不算少了,魏掌柜不要太過分,小心魚死網(wǎng)破?!?p> 范無極盯著魏思遠的說道,倒不是再多的錢3家拿不出來,實在是再多的話,就會影響自家的運行了。再說了3家背后的勢力加起來未必不能和無極商戶的人掰掰手腕。
如果不是害怕河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話,范無極才不會來這呢。
“呵呵,說的好聽,你們3家想至我們無極商會于死地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見好就收啊,再說了魚死網(wǎng)不一定破?!?p> 魏思遠瞇了瞇手中的茶笑著說道。
“好茶”
“魏思遠你過分了,我們3家能在京城混這么多年,背后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識相的話,乖乖拿了賠償,之后就這么算了,不然的話.....”
孫寶看魏思遠根本沒有講和的打算直接吼道,來到無極商會之后,對方不僅不給自己上座看茶,甚至還咄咄逼人,怎么能讓孫寶不生氣。
“大門在那邊,不想賠償?shù)脑?,自己出去。?p> 魏思遠放下手中的茶杯,指了指大門說道。
“你?!?p> 孫寶憋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別吵了我們這次是來講和的,大家各讓一步如何?”
見講和馬上都要講不下去了,陳海平趕緊附聲到。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后臺究竟是誰,但是能讓破虜將軍衛(wèi)清的手下拿著尚方寶劍到自己府上給自己警告的,除了破虜將軍衛(wèi)清之外還有誰?
從職位上來說,破虜將軍的職位并不高,甚至連個7品文官都不如,但是架不住人家身上有尚方寶劍啊,君不見軍部的幾位侍郎是怎么被斬頭,怎么被抄家的?
陳海平可不想被稀里糊涂的超了家。
“既然陳大人開口了,我就給陳大人一個面子,
1000畝城外的良田,5000兩黃金,1萬兩白銀這些賠罪品我就收下了,不過10家京城的商鋪地契可不行,最起碼的20家,而且這20家還的我們自己選?!?p> 魏思遠笑著說道,20家店鋪對3家來說只不過是9牛一毛而已,對無極商會而言就是極好的發(fā)展機會了。無極商會人不缺,貨不缺,缺少的只是店鋪而已。
20家店鋪如果經(jīng)營得當能在短時間之內(nèi)讓無極商會上一個臺階。
“好成交?!?p> 范無極異口同聲的說道,20家店鋪雖然不少,但是3家劃下來每家也就6,7家店鋪,對3家來說都是可以承受的,以這樣的代價能和對方和解,對3家來說未必不是什么壞事。
“好,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直接交接了吧?!?p> 魏思遠笑著說道,自己要的是店鋪,但是萬一對方在交接直接把店鋪的聲譽給毀了,想要重新恢復可不容易。
“成交,那個魏掌柜,能否把我們3家門口的人給撤回來?”
范無極笑著說道,不是范無極等人真的想服軟,實在是破虜軍太無恥了,直接把3家給圍了起來,許進不許出,讓3家不得不服軟。
“什么人,你別瞎說,我們是正經(jīng)生意人,怎么會做出那種不道德的事情呢?!?p> 魏思遠搖了搖頭說道,是我聯(lián)系人做的怎么樣,我就是不承認,你能拿我怎么樣?
金鑾殿
朝會剛剛開始黃無極就帶著百官直接參了衛(wèi)清一本。
“陛下,衛(wèi)清小兒,私自調(diào)動軍隊,該斬啊。”
“真有此事,魏大伴,給朕說一下,實際情況?!?p> 黃無極,靠什么情況,不是該直接問我嗎?
魏忠賢,靠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啟稟陛下,根據(jù)錦衣衛(wèi)所述,衛(wèi)清的破虜軍連人手都還沒有召集完呢,怎么可能直接私自調(diào)動軍隊。不如傳衛(wèi)清上來覲見?!?p> 魏忠賢說到?;厝ケ仨毲么蛞幌洛\衣衛(wèi)了,這么大的事,居然沒人和我說。
這倒是魏忠賢冤枉錦衣衛(wèi)了,錦衣衛(wèi)的人也沒有想到,一件小事能鬧成這樣。再加上破虜軍是早上調(diào)動的,錦衣衛(wèi)得到消息的時候,魏忠賢正在伺候皇上呢,錦衣衛(wèi)怎么敢以這種事打擾魏忠賢呢。
“魏大伴所言有理,傳令下去,讓衛(wèi)清來覲見?,F(xiàn)在先處理其他事情?!?p> 半個時辰之后,衛(wèi)清就趕到了金鑾殿。
“參見陛下?!?p> 衛(wèi)清拱了拱手說到。
“免禮,黃愛卿參你私自調(diào)動軍隊,可有此事?”
天啟皇帝盯著衛(wèi)清冷冷的說道,剛剛已經(jīng)通過錦衣衛(wèi)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衛(wèi)清為了一件小事在沒有得到自己命令的情況下,直接調(diào)動軍隊,已經(jīng)觸犯了天啟皇帝的底線。
如果不是看在衛(wèi)清的年級比較小,再加上需要衛(wèi)清為自己他練兵的話,天啟皇帝真想直接砍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確有此事,不過私自調(diào)兵是為了陛下?!?p> 衛(wèi)清撓了撓頭說到。對于調(diào)兵這件事,來之前衛(wèi)清早都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才不會讓黃無極他們得逞呢。
“滿口胡言。”
黃無極瞪著衛(wèi)清說道,如果不是朝堂上,天啟皇帝在看著的話,黃無極早都撲了上去。
“黃大人,你的嘴怎么這么臭呢?”
衛(wèi)清藐了黃無極一眼說道
“做事不要只看表面,要看背后的真相?!?p> “哼,我就要看看,你私自調(diào)兵還能玩出個什么花樣來?”
黃無極鋝了鋝胡子說道,衛(wèi)清這小子,其他的不行,但是斗嘴太狠了。
“黃大人可知,破虜軍是干什么的嗎?”
“當然是拿來對付后金韃子的?!?p> “那黃大人可知道為什么,我大明有百萬兵丁,還不能收拾那小小的后金韃子呢?”
“當然是兵丁不敢死戰(zhàn)了?!?p> “那為什么兵丁不敢死戰(zhàn)呢?”
“拿來那么多為什么,我又不是將軍,我怎么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為什么大明有百萬兵丁還奈何不了小小的后金,為什么后金韃子的士兵不怕死,而我們大明的士兵怕死?”
“我大明有百萬兵丁奈何不了后金,全拜在場的各位大臣所賜啊?!?p> “一派胡言,那和不了后金是那些武將的事情和我們無關。”
黃無極反駁到,這個鍋絕對不能背。
“怎么沒關系?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問一下,前線士兵在打仗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在拖后腿,薩爾滸之戰(zhàn)我大明為何會???難道不是你們爭斗的結(jié)果?一群不會打仗的廢物非得瞎指揮,不敗才怪呢。”
衛(wèi)清直接吼道,事實上,大家都知道薩爾滸之戰(zhàn)之所以拜和命令混亂有很大的關系,但是知道歸知道,說出來可就又是一回事了。
“你,你”
黃無極指著衛(wèi)清到,他沒有想到,衛(wèi)清居然連大家都知道的秘密給通了出來,知道不說出來,大家還能打太極,但是知道之后,說出來結(jié)果可就不一樣了。
搞不好對朝堂來說可是一場腥風血雨。
“你什么你,難道不對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各位大人所作,和通敵沒什么區(qū)別吧?!?p> “住口?!?p> 一個身穿鎧甲的武將直接向衛(wèi)清沖了過來,希望衛(wèi)清不要在講了。
碰的一聲,這名武將根本沒有想到衛(wèi)清敢還手,直接被衛(wèi)清一腳給踹到在了地上。別看衛(wèi)清年級小,但是他的戰(zhàn)斗力可是達到了20點。再加上黃鑫大意,結(jié)果就被衛(wèi)清給一招干趴下了。
看到這名將軍到下之后,周圍躍躍欲試的百官聽了下來,自己可不像那黃鑫(倒在地上的武將)一樣結(jié)實,連黃鑫都接不過衛(wèi)清一招,這些文官怎么敢上去挨打呢。
“這就是我們大明滅不了后金的第二個原因?!?p> “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狗屁他們只不過是僥幸打了幾場勝仗,結(jié)果就像在場的各位大人一下,剩下的人都怕了,士氣十去其七,還怎么打?”
“大明士兵為什么不敢死戰(zhàn),原因也出在各位大臣身上,將士們和敵人拼死拼活得到的戰(zhàn)功,被在場的各位兩句話就給輕輕的蓋過了,換成是你們你們拼命嗎?”
“放屁,現(xiàn)在是說你私自調(diào)兵這件事,你別以為瞎扯就能蒙混過去?!?p> 黃無極說道,衛(wèi)清這小子真的是口無遮攔,要是再說下去,在場的各位真的就成了遺臭萬年的罪人了。
“將士們,拿命換來的軍餉,時長被在坐的各位代為看管對不對?”
衛(wèi)清根本沒有理會黃無極繼續(xù)說道。
“那些燒火棍,殺得敵人還沒有炸膛殺得自己人多。你們說士兵怎么拼命?”
大明后期的火器質(zhì)量差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盡管沒有衛(wèi)清說的那么夸張,但是也強不到哪里去。
“胡說”
工部尚書張九德直接喊道,雖然衛(wèi)清說的是真的,但是自己絕對不能承認,否則的話哪怕自己的名譽算是徹底的毀了。
“你是?!?p> 見到有人這么激動,衛(wèi)清直接問起了對方的姓名,畢竟整個朝堂上自己認識的不過一指之數(shù)。
“我乃工部尚書張九德,你如此污蔑爾等,該當何罪?”
張九德不愧是官場老手,直接反過來將了衛(wèi)清一軍。
“衛(wèi)愛卿,此事你可以證據(jù)?如果沒有證據(jù)的話污蔑朝堂大臣可是大罪!”
天啟皇帝直接問道,朝堂百官為了自己的私利,什么事都敢干,這一點天啟皇帝是明白的,但是東林黨掌握了天下的輿論,如果沒有如鐵一般的證據(jù)的話,天啟皇帝根本不敢拿這些混蛋開刀。
陛下可以傳令錦衣衛(wèi),直接把工部給圍起來,當眾驗證火器的質(zhì)量即可。
“胡鬧,那些火器,遼東的將士們急用,你此舉為何意?”
張九德擦了擦額頭的漢說道,本來以為衛(wèi)清會從邊兵手中,收取一下不好的火器,來當做罪證,沒曾想對方這么狠,一旦查下去,自己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張大人,你急什么?查證火器是否有問題,按照我的方法只需片刻即可,難道遼東的將士們只差這片刻時間?”
“來人,按照衛(wèi)將軍的做法去做。”
天啟皇帝看到張九德的樣子,怎么會猜測不出來,李敏肯定有鬼。這個打擊大臣的機會天啟皇帝怎么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