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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歸來:重生不為后

第六十四章 大師兄和小師妹

妖鳳歸來:重生不為后 月下閑云 3968 2018-08-20 11:58:43

    “好厲害,會是誰?”落地后,陸青瑤狀似無意地與梁紹拉開了一段距離。

  梁紹陷在沉思中,倒也未發(fā)覺她的刻意疏遠。

  “不知道,救走軒轅止,自然也不是什么善類?!?p>  “會不會就是他背后的人?”

  “或許吧,我們先離開這再說?!?p>  陸青瑤回頭看了看還躺在那的朱靖幽,問他道,“福王和榮王到底在哪?”

  梁紹扶額,她怎么還掂記著這件事。

  “已經(jīng)送回府里去了?!?p>  陸青瑤將信將疑,問道,“你大費周章地抓了他們,就這樣放走了?”

  梁紹啞然失笑,“不然呢?殺了西甘皇子?我還沒那么無聊,平白給自己找麻煩?!?p>  陸青瑤不做聲,心道,“你找的麻煩還少嗎?”

  “怎么,不信?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绷航B衣袍一撩,笑著睨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陸青瑤就算不信也沒其他辦法,再說她也沒說過不相信。

  “那,是誰要殺福王?”她跟在他身后問。

  梁紹頭也沒回,甩給了她一句,“不知道?!?p>  陸青瑤語塞,偷偷在心里罵了一句。

  “哎,對了。”梁紹在她腹誹時突然停了下來,想到什么似的問她,“軒轅止想自盡前說到了無花宮,可十幾年前無花宮就被他血洗了,據(jù)說一個未留,那他剛才說的是何人?”

  陸青瑤面不改色地越過他,學(xué)著他的樣子甩了句,“不知道?!?p>  梁紹失笑,心想那無花宮滅宮時她才剛出生,要是知道了才叫奇怪。

  兩人出別院時已近丑時,折騰了一夜的陸青瑤被冷風(fēng)一吹,后背直發(fā)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的御風(fēng)正依偎著梁紹撒嬌,聽到她的噴嚏聲一如既往地拿眼斜她,從鼻子里噴出兩團氣。

  梁紹輕笑,一人一馬這是杠上了啊。

  捋了捋馬鬃,他從行囊里掏出件披風(fēng)走到陸青瑤面前替她披上,動作如行云流水般優(yōu)雅,修長的手指自然地幫她系好系帶,完了還不忘攏緊了領(lǐng)口。

  陸青瑤面色一紅,往后一退就拉回了披風(fēng)。

  “謝謝?!彼皖^整理披風(fēng)。梁紹的披風(fēng)太大,穿在她身上長好大一截,她必須用手提著才不至于拖在地上。

  “走吧?!绷航B拉她上馬,兩人一如來時的樣子坐在御風(fēng)上往回走,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馬蹄聲在夜色中有節(jié)奏響起,一路如有繁花似錦,心湖漣漪,月色醉人。

  快到城門時,陸青瑤對梁紹說道,“梁大哥,我就在這里下吧,你我就此告別,后會有期?!?p>  梁紹隨她下了馬,深深地看了一眼她,意味不明地說道,“小姑娘,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p>  陸青瑤解下披風(fēng)交到他手上,微笑著問道,“梁紹,你到底是何人?”

  梁紹接過披風(fēng),手摸上面具,說道,“梁紹,翁仲的關(guān)門弟子?!?p>  陸青瑤扯了扯嘴,“除此之外呢?”

  梁紹贊許地看了看她,說道,“那你認為我會是誰?”

  陸青瑤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讓我有種熟悉感,或許是你救過我很多次吧。算了,猜來猜去也沒意思,等你想告訴我時自然會告訴我?!?p>  小姑娘早慧得讓梁紹心疼,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頂,柔聲道,“你只要記住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還有,以后不要總是女扮男裝,你穿藍色的裙子很好看?!?p>  陸青瑤正要問他何時見過她穿藍色衣裙,梁紹已縱身上了馬,留了句,“快回家吧,再不回去要讓人起疑了。”就策馬揚鞭,轉(zhuǎn)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陸青瑤回想了下他所說的話,越想越不對勁,這一個晚上他從未喊過她一次“舞念”,不是叫她小姑娘就是喊她小丫頭,剛才又說她著藍裙好看,她的確從小就喜歡藍色的東西,他怎么會知道?

  他還讓她早些回家,他知道她住在何處?

  這個猜測讓陸青瑤又驚又懼,身邊有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存在,而她卻對他一無所知,就像她在明對方在暗,時刻能窺視她的一舉一動,這種感覺讓她產(chǎn)生了危險感。

  但一如梁紹所說,他的確從未傷害過她,甚至數(shù)次救了她,那梁紹隱藏身份的目的是不是不是針對將軍府?

  從今晚他的舉動來看,似乎他劫持福王和榮王的目的真的就是為了引出軒轅止,甚至是為了引出背后更大的人物。那如此一來,在天香樓想殺福王的人到底又是誰?榮王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里?

  而自己在別院里對軒轅止動手的行為,是不是也引起了梁紹的懷疑了呢?

  陸青瑤覺得這事還得回去先問問落春,到底還有誰想置福王于死地。

  ……

  因新年將至,城門徹夜開啟以放便來往商販通行,陸青瑤隨著趕早攤的人群進入城內(nèi),找了家路邊的餛飩鋪子點了碗餛飩慢慢吃起來。

  剛吃了一半,聽到身后有人喊她。

  “陸師弟?”

  她愕然,頓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陸師弟”十有八九指的就是她假扮的陸青博。

  一轉(zhuǎn)身,看到一個一身銀白色衣袍的少年和絳紫色長裙的少女立在她身后。

  少年個比陸青云,眉宇英俊,帶著份爽朗的氣質(zhì),腰系一把長劍,見到她時毫不掩飾自己欣喜若狂的情緒。

  陸青瑤認得那劍,正是蒼墨所有,看來這少年是陸青博的同門師兄。

  再看那女孩,一身勁裝倒有幾分英姿颯爽,皮膚雖白卻不像閨中少女那般細膩,眼梢微翹,一雙鳳眼透著傲氣,正揚著下巴上下打量陸青瑤,下巴處的幾顆痘子襯得她本就偏長的臉看上去更長。偏她又束起了所有的額發(fā),咋一看去,整長臉像似有陸青瑤兩個那么長。

  她腰間同樣別了把劍,卻不是蒼墨派的,而是出自北云頂,云頂宮。

  云頂宮和其他門派相比略有不同,特別是近幾年,云頂宮大有將這種差別發(fā)展得越來越大的意思。

  西甘五大門派收弟子都是按資質(zhì)擇優(yōu)錄取。蒼墨多以男弟子為主;歸元以精湛的內(nèi)功心法聞名;絕陽則靠七十二路絕陽拳在江湖中占有一席之地;白露山莊則是以專出武林盟主而揚名天下;唯一既沒有自家特色又能被推崇為五大門派之一的就只有云頂宮了。

  云頂宮之所以赫赫有名,靠的不是它的獨門絕技或功高望重,而是它派里弟子大多來自名門望族、達官顯貴之后,甚至還有過皇子公主拜師云頂?shù)氖论E。

  據(jù)說是因為以前云頂宮出過一位皇妃,頗得當(dāng)時的皇帝寵愛,朝中須溜拍馬之人便一個個將自家孩兒送去云頂宮拜師學(xué)藝,想以此討得那位寵妃的歡心,進而在皇帝面前給自己長臉。

  后來一代代傳下來,這種匪夷所思之事到成了一種不成文的習(xí)俗,仿佛自家孩子能被云頂宮看重不僅是至高的榮譽,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這種風(fēng)氣到了如今已然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云頂宮走出來的人幾乎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非富即貴,身世顯赫。

  陸青瑤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是什么身份,但她明顯傲慢無禮的樣子就讓她心生不喜,更何況要追根究底起來,五大門派還都是她的死敵。

  只是那異常激動的少年顯然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他一拍她的肩膀,親切地說道,“陸師弟,果真是你,真沒想到一進城就能在這碰到你。”

  陸青瑤瞄了眼放在自己肩頭的大掌,學(xué)著陸青博的樣子拿起筷子挑開他,淡淡地笑了下。

  少年對她的清冷不以為意,拉過長凳就想坐下與她同席,一旁被冷落的少女不滿地嘟起了嘴,帶著幾分輕狂的語氣說道,“堇初師兄,我們趕了一夜的路,我現(xiàn)在好累,我要回家。”

  安堇初,這一代蒼墨派弟子中少有的佼佼者,資質(zhì)極高,與陸青博一同拜在林秋門下,是他的同門大師兄,這個名字陸青瑤從陸青博嘴里倒是聽到過一兩次。

  “呵呵,師兄見到陸師弟一高興,忘了師妹長途跋涉,萬分辛苦,真該打?!卑草莱踹€未沾到凳子的屁股只得立了起來,話雖自責(zé),卻沒有半分內(nèi)疚的意思。

  陸青瑤看向少女,心想倒是從未聽陸青博提起過蒼墨派與云頂宮之間如今來往這么密切。

  “哦,師弟,師兄給你介紹,這是云頂宮的徐霜師妹,徐相的愛女。師妹,這是我?guī)煹荜懬嗖?,陸……?p>  “陸將軍的三公子是吧。”

  安堇初還未說完,徐霜就截了過去,而后一臉不耐地對安堇初說道,“師兄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p>  安堇初連忙拉住她哄道,“走,走,這就走,勞煩師妹再稍等片刻,我與陸師弟說幾句話就過來。”

  陸青瑤恍然大悟,原來是宰相徐長安的獨女,怪不得對她如此囂張。徐相和陸將軍不和朝中人盡皆知,徐相的女兒會對陸家人有好臉色才怪。

  安堇初見她面露了然,有些小心翼翼地對她說道,“徐師妹為給她師傅祝壽耽擱了回家的行程,我不是正好奉了掌門之命前去送禮嘛,師傅便命我護將師妹護送回來?!?p>  陸青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解釋得這么清楚做什么?

  “師弟為何會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

  陸青瑤愕然,隨口道,“晨練起早了,出來吃點東西,這里的餛飩有名。”

  徐霜又催促了一聲,安堇初似有不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隨徐霜離開了。

  他們一走,陸青瑤也沒了繼續(xù)吃下去的興致,一抹嘴,打道回府。

  ……

  陸青瑤從后院跳了進來,然后直接摸索著進了綴錦院,趁人不備溜進了陸夫人屋里,輕喊了句“娘”就撲到了床上。

  陸夫人自落春尋來后就一直對陸青瑤放心不下,安排好落春后再躺下時卻沒了睡意,和衣迷迷糊糊地打了會旽。聽到有人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正欲問是不是丫鬟,就見貓似的一團人影竄到了她眼前。

  “娘?!标懬喱帓斓疥懛蛉瞬弊由?,埋著頭撒嬌。

  陸夫人沒好氣地拍掉她的魔瓜,問道,“去哪了?膽子這樣大。”

  陸青瑤笑嘻嘻地脫掉鞋上床,將自己蜷縮到床角,“娘,好冷,給我捂捂?!?p>  “一股味,也不知道把外衣脫了?!?p>  陸夫人嗔了她一眼,幫她脫下了罩衫。

  陸青瑤手腳并用地鉆進被子里,抱住陸夫人的腰直哆嗦。

  “冷死了冷死了,娘,外頭好冷?!?p>  陸夫人想責(zé)備她的自作主張,見她這副慘樣又起了不忍之心,邊替她搓著手邊抱怨道,“你也忒不愛護自己了,你不是答應(yīng)過娘凡事三思而行的嘛,我聽落春說,你去那地方找福王了?還跟人打了起來?就穿成這樣?”

  陸青瑤好一會才緩過來就,舒暢地嘆了口氣,卻仍如蔓藤般纏著陸夫人,她一路撐到現(xiàn)在,心都凍硬了。

  “娘,我哪里是去找福王的呀,我真的是去找落春的。我也沒想到會碰到福王,福王也是夠倒霉的,我每次碰到他時他都正遭人追殺,也不知道是我運氣太好還是他運氣太差。”

  陸青瑤滿足地半閉著眼,將一個晚上的事簡單跟陸夫人講了一遍,大約實在是太累了,說著說著居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陸夫人心疼不已,小心地摟著她一起假寐了會,直到東方吐白,院子里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陸夫人才動作輕柔地起身洗漱,吩咐下人勿要吵醒陸青瑤。

  陸大小姐這一覺自然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有陸夫人出面說辭,眾人只當(dāng)她昨夜歇在了陸夫人處,也無人敢過多追問。而方嬤嬤也在第二日向陸夫人提出了告老還鄉(xiāng),陸夫人賞了她一筆安養(yǎng)費后就準(zhǔn)了她的請求,至此落春就以頂方嬤嬤的缺為由正式伺候在了陸青瑤身邊,隨夫姓改名常吾念,人稱常嬤嬤。

月下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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