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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徒弟腹黑師

四十五、宮長宇吃醋

傻傻徒弟腹黑師 葉妱姎 2774 2018-10-19 17:52:40

  小樓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差不多痊愈,但師父體內(nèi)的噬魂蠱卻仍然尋不到逼出的辦法,雖然師父總是說讓我別擔心,可去探望了幾次,閉關中的師父,一次比一次更令我憂心。

  萱萱來找我敘舊,她說我們太久沒有好好談心,而我卻一直都在擔心師父,與她答非所問,也不知是哪句話引得她誤會了什么,說我成了仙子便目中無人,氣呼呼的走了。

  望著萱萱的背影,我突然就想起來曾經(jīng)在師父的藏書中見過一種叫做萱草的植物,可入藥,夏季開花,花色粉黃,偶見重瓣,有毒性,又名忘憂草,可使人平和,忘卻憂郁,剛好與噬魂蠱蟲性情相克,或許這稀有的重瓣花可將那蠱蟲從師父體內(nèi)逼出??扇缃癯醵?,天氣漸寒,去哪里找萱草?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后山,見溫泉周圍植被仍然蔥郁,想來是因被仙泉滋養(yǎng),放眼別處皆禿荒,只這一小方土地,翠綠如春,像沙漠中的綠洲,生意盎然。再看那大石邊,不起眼的幾株花草另我喜出望外。

  “是萱草!”我仔細查看,層層疊疊,正是稀有的重瓣花。

  只是還未來得及伸手去摘,忽聞腳下一陣轟隆隆的悶響,大地開裂,身前一尺處,大石、花草頃刻間陷進了巨大的天坑里,殘了半壁的溫泉水仍不停息,順著石縫潺潺匯進深坑,腳邊的沙石還在一點點滑落。好險,差一點,我也便陷進去了,不過這里好端端的,怎么會忽然塌陷了呢?也沒有過多思考,就在天坑邊緣隱約看到一抹粉黃,是滑落下去的萱草!寒冬,除了這里,只怕再也找不到別的萱草了??墒沁@深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綁起長裙,飛身落下,攀住石壁一側,小心翼翼的將半埋的萱草一株株收進口袋里。

  “收工!”挖出最后一株,心情輕松無比,探手向上,施法飛升,就覺得頭頂黑壓壓一片,抬頭,一塊巨石正要滾落,眼看躲避不及,心想我是要喪命在這個兩三丈不到的天坑里了嗎?

  閉眼再睜眼的功夫,巨石已經(jīng)被旁人擊碎,化成一塊塊碎小的石塊,為了護我,那人一把將我攬進臂彎下,包裹進他寬大的披風里,眼前黑暗一片,看不到他是誰,只覺得一瞬間就被他帶離了地陷深凹處。

  他身手相當敏捷,在我雙腳剛剛觸及地面的同時,他便已經(jīng)收回披風,退離了我的身旁。

  “謝謝您!”我對著那個陌生的黑色背影連連鞠躬道謝。

  “你剛剛,在做什么?”他刻意隱藏了自己真實的聲音,說話低沉而沙啞。

  “采這個啊!”我從口袋里取出一株萱草,舉起晃了晃。

  他側過臉來,掃了一眼我手中的花道:“忘憂草?”

  “嗯,醫(yī)者叫它萱草?!辈恢獮楹谓袢贞柟膺@般刺眼,叫我看不清他的臉。

  “用它,醫(yī)治你的愛人嗎?”

  “不是不是,是要用它醫(yī)治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蔽疫B連擺手,對師父不敢有半分不敬,更別說愛人二字,月華那般的仙子都無法入師父眼,那是我此生都無法奢望的。

  黑衣人正過身來,原以為終于可以看到他的樣子,怎奈卻是蒙著面紗。他抬手,一股花香從他掌中飄出,沖我而來,我隨之低頭,只見身上的泥濘和手上的傷口都慢慢消失不見。

  “那是什么人,能重要到用命來換?”他顯得十分好奇。

  “是……”如今妖帝與天修對立,若是叫外界得知師父蠱毒未除,又不知會生出什么事來,正在我不知該不該說師父時,他又開口道:“呵,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若不便說,就別說了?!焙谝氯苏f罷,轉身便已消失不見。

  “他是……誰?”雖然救了我,可那黑衣人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天修后山?是否會對天修不利……

  帶著諸多疑問,默默收好萱草,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團云霧從天而降,待云霧散開,竟是紫衣華服的宮長宇立在不遠處,他周身被黑霧包圍,紅著一雙眼瞪著我。

  不知他從哪里聽到的消息,知道了小樓向師父提親的事:“你要……嫁給殷小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天修內(nèi)的事,他怎么能知道。

  “那就是真的了???”他冷面看著我。

  “嗯,師父正在考慮,還沒有定下來。”我如實回答。

  “不能定下來!”他情緒十分激動。

  “嗯?”他這是怎么了?我正疑惑時,他突然瞬移至我身旁,一把將我拉進了懷里,怒道:“不是說,那是你的師弟嗎?你怎么能夠嫁給師弟!?”宮長宇的雙臂十分有力。

  “宮哥哥,你先放開我,你怎么啦???”我使勁掙扎,也無濟于事,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想起了初次相見時,他想掐死我的樣子,心里又是一陣恐慌。

  “難道你不知道,我愛你嗎!?”宮長宇瞪著矮他一頭的我。

  “宮哥哥?”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怎么…

  “不然你認為呢?相識以來,你以為是什么,讓堂堂妖帝如此在意一個天修的小丫頭?她是悲是喜,是好是壞,又干我宮長宇何事!?”他指著我腰間的小鏡子,怒道:“我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乃至整個妖界都托付你手,你又認為那是什么!?”

  “宮哥哥你不是說,因為我救了你嗎?這個傳音鏡,我也是那次才知道里面有令件,可是你說讓我?guī)湍惚9堋?p>  宮長宇看著我巴巴的分析著,很是不耐煩,又不知該如何打斷我,索性干脆就探著,吻上了我的唇。

  驚訝之余,更多的是惶恐:“宮哥哥,唔……你放開我,……你這是干什么?。 蔽矣昧暝?,更是撕壞了他的衣衫。

  許是見我抵抗情緒加劇,他終是放了手,看著我不知錯所的樣子,他又十分憐惜,輕聲道:“丫頭,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是愛你的,若是想嫁人了,不要嫁給別人,就嫁給我吧!”

  包圍在他周身的黑霧逐漸散去,那猩紅的雙眼也恢復了往日的清澈,他還是那個俊郎的偏偏貴公子,卻不知,還會不會是我的宮哥哥。

  “宮哥哥,我……”看著他俊美的眉目,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了:“只是這……太突然了……”

  “你若跟了我,我會考慮,與你師父和解。”宮長宇似是做了個很痛心的決定。

  “這個……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我依然要告訴你,青王真的不是我?guī)煾笟⒌摹?p>  “不要說了,就這樣吧?!彼咽种阜沤竭叄懥亮恋拇盗寺暽谧?,一只漂亮的麋鹿出現(xiàn)在結界外,沖我點了點頭。

  “落落!”我遠遠朝她擺了擺手。

  宮長宇瞬移出了天修結界,傲然立在落落背上,落落一躍,斜陽黯,一人一鹿,遨游天際,最后一起消失不見。

  若他不是妖帝,也許師父會同意……哎呀我在想什么呢!突聽身后清脆一響,我回頭,什么也沒有看到,應該是小動物,或者是天干斷了根樹枝吧!

  回了清心殿,沒有停歇的架鍋煮藥,希望這精煉的萱草能助師父將蠱蟲逼出。添火時才知沒了干柴,喊了聲小樓,半天沒有回應,想是被萱萱喊過去了吧!

  劈柴時我就在想,以前沒有小樓,什么事都是自己做,也從不覺得有什么,可自從小樓入了師門,總是搶著做了最苦最累的活,以至于將我養(yǎng)成了嬌小姐,什么事都想著依賴他,現(xiàn)在自己劈個柴都覺得辛苦,真的是不能再這樣了。

  “黎師姐!”兩個白衣少年穿過清心殿,來到后院尋我。

  “我在,什么事?”由于向來不怎么與別的弟子來往,所以很多人也只是瞧著面熟,并不知是哪門弟子:“你們是?”

  “我們是太淵門下弟子?!?p>  “家?guī)熣埨鑾熃氵^去問話?!倍搜哉Z雖是恭敬,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來者不善。

  “哦,你們稍等,我將藥膳裝好就跟你們走?!?p>  被帶到天修大殿時,看到萱萱手中捧著宮哥哥的玉佩,趾高氣揚的站在太淵師伯身旁,心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定是剛才與宮哥哥撕扯時掉落了玉佩,而我后來聽到的響動,就是躲在遠處的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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