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修真武者?
許廣冷哼一聲,對這個宋家愈發(fā)不爽。經(jīng)何船長的邀請,許廣把小艇系在船尾,上了蘇家的大船。
偌大一艘大船上面,除了幾個皮膚黝黑的中年光膀子漢子外,只有一個略微靦腆的年輕人。
許廣見狀不禁也是眉頭微皺。這打撈河沙的工作,是苦力活,沒有幾個年輕人,單單靠幾個中年人,怕是不長久啊。何況,就連這樣,這艘船上的人數(shù),也是少的可憐。
許廣把內(nèi)心的疑惑說了出來,何船長愁眉苦臉嘆道:“唉,這都是那宋家弄的呀!”
這兩年,宋家看上了打撈河沙的生意,便不斷蠶食其他打撈公司的業(yè)務(wù)。
憑借著宋家家大勢大,一方面,宋家高薪挖角,把年輕人都盡量挖走。另外,還派人隔三差五的騷擾其他公司的船隊,阻攔其他船隊的沙運出去,稍有不服的,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一年來,宋家更是囂張,甚至放言,東江州內(nèi),任何工地都不可以收非他們宋家的河沙。這么一來,去年年底的時候,終于有幾家撐不住,把船賤價賣給了宋家。現(xiàn)在就只剩下蘇家還在堅持。
“唉,蘇老板是好人??!前年我兒子得了重病,沒錢看病,蘇老板二話不說,便提前預(yù)支工資給我,還借了我一大筆醫(yī)藥費。要不是他老人家,我兒子都沒了。就看在這份上,老子拼了命也會替蘇老板繼續(xù)做下去?!?p> “其他膽小的或者新來的,大都在宋家的淫威下,要么離開了這個行業(yè),要么直接過去給宋家打工了。年輕的,也就只剩下老董的外甥了?!焙未L伸手指了指身旁有些靦腆的年輕人說道。
“這河沙有這么高的利潤,讓宋家這么眼紅么?”許廣問道,他知道河沙吃香,但是北方也有源源不絕的沙子運到南方,更何況給,南方本就河多,這沙子不至于緊俏到這么吸引人的份上啊。
“唉,這河沙固然值錢,但是這金沙更值錢?!崩虾螄@道。
“哦?”
“這河沙,清洗的時候,金沙是副產(chǎn)品。金沙就是金子嘛,單獨拿去賣,還是非常值錢的。我們這段江河,尤其是宋家霸占了的那一段,出產(chǎn)金沙特別多,原本是我們蘇家船隊的地方,硬是給他們強搶了過去。”
幾個老員工說起這事,紛紛咬牙切齒,他們每個人都為了這河段被宋家的人毆打過。蘇老板顧全大局,最后讓步了,放棄了那段河段,專心在其他地方撈沙,心想不和宋家爭那金沙,應(yīng)該可以安安靜靜的經(jīng)營下去了。
許廣暗自點頭,蘇爸爸這決定是對的,沒有足夠的實力,最大的肥肉,自然吃不穩(wěn)。今天宋家不搶,明天也有其他家的人要搶。讓給勢力最大的吃肉,自己吃點湯,也算是聰明的決策。
“沒想到,那宋家仍舊不知足,竟要趕盡殺絕。就連河沙的生意,他們也不想讓我們做?,F(xiàn)在東江州,只剩下幾個蘇老板的老鄉(xiāng)還偷偷收我們的河沙,其他工地,早已經(jīng)拒絕收我們的河沙了。”
說罷,幾個船員都神色黯然,仿佛看不到希望。
正在這時,前方傳來一陣船鳴聲。許廣和眾人目光被吸引了過去。一艘嶄新的河沙打撈船快速靠了過來,橫在許廣他們船的前方。
對面船上一個滿臉橫肉高大的壯漢叫囂道:“趕緊滾開!這里往上,全是我們宋家的地盤!”
何船長臉色難看,對著許廣一臉苦笑,但是也只得默默的調(diào)轉(zhuǎn)了船頭。
對面船只傳來一陣哄笑聲,“滾!滾!滾!一群慫包!這東江以后姓宋,聽明白了沒有,蘇家的喪家之犬,以后看到我們的船只,就自行滾蛋,知道了沒有?不然老子見你們一次,打爆你們的卵蛋一次!”
“哈哈哈哈~”
何船長的船上,眾人敢怒不敢言,紛紛怒目而向,但是終究形勢比人強,蘇家勢力慢慢滑落,這宋家日漸囂張。
“唉,讓小兄弟見笑了。我們蘇家的船隊,怕也熬不了多久啊?!闭f到這里,大家都頗為感傷。此刻還留在蘇家的人,大都跟隨蘇家多年,對蘇家船隊也是深有感情的了。說道日后可能被迫結(jié)束船公司,眾人都垂頭喪氣。
許廣沒有理會宋家的挑釁,反而,背負雙手在船頭靜靜的觀察附近的船只和河流地形走勢。
這沙洲他志在必得,區(qū)區(qū)宋家?guī)讉€船員打手,他還不放在眼里。堂堂的天尊的修行,豈會因為這等螻蟻,而畏懼不前。
只是此刻大白天,江面上船只不少,許廣不想鬧得沸沸揚揚,方才忍住沒有出手過去。
要知道,他是要借此地修煉的,就算他打贏了這伙宋家的人,只怕江面也安靜不下來。到時雖說自己不至于走火入魔,但是宋家吵吵鬧鬧圍著沙洲轉(zhuǎn),也不能讓安心他修煉的。
倒不如等到夜晚,夜深人靜,自己上來,到時就可以好好修煉一番了。只要自己的陰陽心法凝氣初成,那日后的修煉就快的多,也容易的多了。自己的許多高深的法術(shù)和陣法都是和自己這套陰陽心法相關(guān)的,有了心法的基礎(chǔ),其他事情便迎刃而解了。
許廣已經(jīng)計劃好晚上再來,到船東處續(xù)租了一日的小艇,把小艇藏在岸邊,便自行回去蘇文棟家。
還沒走到蘇家,遠遠便聽到了一陣吵雜的人聲。
“聽聲音,是蘇家那邊傳來的。莫非···?”許廣加快了腳步,剛剛跨入蘇家大門,便見到蘇家一片狼藉,蘇文苒怒目瞪著一伙男子。
蘇爸爸額頭冒血,包扎著,在蘇媽媽的陪同下,蹲坐在一旁的石頭上。蘇文棟則手持鐵锨,指著門口那一伙男子。
那一伙男子旁邊,站著一個肌肉結(jié)實的漢子。許廣一眼看過去,便知道此人是個學武之人,身上隱隱散發(fā)出真元的氣息。
“難道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修真武者?這感覺確實比公孫大娘要弱很多,便是連姚綺夢都遠遠不如?!痹S廣心下暗道。在這一世,他見到的習武之人,也就公孫大娘和姚綺夢,見到眼前的武者,他不禁拿她們出來做比較。
藍色液態(tài)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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