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三郎待過的庭院內(nèi),一名錦衣青年仔細(xì)查看地上十二名鷹衛(wèi)的身體上的傷口,對身邊的年長者道:“雷叔!這些人都是被一劍刺喉,用的是柔妹的弱水劍?!?p> 年長者名叫雷卓,是一位身材雄偉的中年人,身穿粗布大衣,后背背著一柄巨劍,臉上多處傷痕,雷卓道:“是一個(gè)用劍高手,而且瞬間能殺十幾鷹衛(wèi),這人實(shí)力有點(diǎn)恐怖,很可能和用石子打死東廠特務(wù)和檔頭的是同一人?!?p> 錦衣青年道:“有如此劍法的必是燕青山和燕青楓兩兄弟中的一位?!?p> 雷卓道:“不是他們,這人劍偏重狠毒!再者燕氏兄弟不擅長使用暗器?!?p> 錦衣青年道:“除了他們,誰的劍法還有如此犀利!”
雷卓道:“這便是讓老夫所擔(dān)心的?!保@時(shí),一美貌動(dòng)人的姑娘從門外趕了進(jìn)來,錦衣青年拱手道:“四師姐!”
雷卓問道:“徐姑娘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徐嬌,徐嬌道:“里里外外,奴家都看過,據(jù)奴家猜測,水姑娘他們可能和李三郎在一起?!?p> 錦衣青年大驚,叫道:“李三郎!”
雷卓道:“是他的話,少主和大小姐的安全,我們不必考慮,我們跟著車輪走,相信很快就能趕上他們。”
徐嬌道:“不,要是李三郎的話,我們跟車輪相反的方向走?!?p> 錦衣青年問道:“李三郎會(huì)棄車步行?”
徐嬌道:“他就是這樣的人?!?,三人施展輕功向李三郎一群人方向趕了過去。
而此時(shí)的李三郎一群人,正在林中休息,李三郎猛的一站了起來,叫道:“不好!有三人朝我們這邊過來,后面還有一群人。”
水柔道:“那我們趕緊走。”
李三郎道:“走不了了!”
錦衣青年飛身而來,看見水柔安然無恙,心中高興難以言表,沖了上去,一把抱住水柔,道:“擔(dān)心死我了!”
水柔使勁掙脫開,道:“李公子,別這樣!”,徐嬌和雷卓也紛紛趕來。李三郎和徐嬌相視對了一眼,趕緊收回,并未多話!
小鋒叫道:“爹!您來了!”
雷卓安慰道:“你們沒事就好!”,又朝李三郎,客氣地言道:“多謝少俠相助!”
李三郎道:“不必謝俺,俺也是還水柔姑娘的救命之恩!你們來的時(shí)候,沒注意身后嗎?被一大群人跟著!”
錦衣青年道:“什么一群人!”
李三郎道:“來了!”
一名白衣女子從高空翩翩落下,這名少女長發(fā)垂腰,五觀小巧,面目驚艷絕倫,渾身妖嬈,散發(fā)出一種邪媚之氣。
李三郎一見到她,忙上問候,道:“大姐,你怎么來了!”
李三郎所叫之人,便是七鷹之首香鷹,香鷹見到李三郎,也有點(diǎn)吃驚,道:“老三,你小子怎么來到京城,也不回家來看姐姐,以前姐姐白疼你了。”
李三郎道:“我們?nèi)隂]見了,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敘敘舊。”
香鷹問道:“你想怎么敘!”
李三郎亮出一柄長劍,道:“向大姐請教了!”,說完,一劍刺來,一道劍氣筆直向香鷹沖來,香鷹笑道:“膽子夠大的,敢向姐姐出手!”,徒手一揮,真元化成圓氣斬,飛了出去,與李三郎的劍氣相撞,一聲巨響,余波擴(kuò)散開來。
香鷹笑道:“功夫上漲啊!”
李三郎道:“只不過跟大姐比起來還差得老遠(yuǎn)?!?p> 香鷹道:“老三,姐姐我不難為你,讓開,你身后那些人,姐姐要帶回去!”
香鷹話一出,水柔等一群人個(gè)個(gè)警惕起來,而李三郎言道:“說好敘敘舊的,你怎么出爾反爾,難道我們姐弟倆的交情,還比不上老太監(jiān)給你下達(dá)的任務(wù)!”
香鷹看李三郎有意護(hù)著身后之人,微嗔道:“老三,別鬧了!”
李三郎見香鷹有點(diǎn)生氣,道:“大姐,這群人跟俺都有些交情,還望大姐放他們一馬!”
香鷹道:“如果,姐姐說不了!”
李三郎道:“那別怪小弟無理了。”,說罷,天行九劍中之一劍千里,香鷹未料到李三郎突然出手,始料未及,頭發(fā)被打掉幾絲,香鷹大怒,道:“臭小子,夠狠的!”
香鷹身邊聚齊大量真元,真元化作成一朵蓮花形狀,蓮花收起花瓣,將香鷹包裹在其中,朝李三郎飛了過來,李三郎深知:普通的招式不頂用,連忙使天行九劍之超奧義:天馬行空,轟向香鷹,香鷹也未示弱,雙手一合,十幾個(gè)真元斬合成一朵真元花向李三郎轟了過去,隨之而來的是陣陣聲響,余波的震撼迫使兩人退了下來,又重新沖了上去,香鷹的真元斬雖然利害,但李三郎也不弱,他的天行九劍每一招都能抵消香鷹的真元斬,兩人斗了二十回合有余,雖未分勝負(fù),但李三郎有傷在身,漸漸身體感應(yīng)不適,而香鷹在真元蓮花當(dāng)中沒有半點(diǎn)頹廢之色,李三郎道:“大姐,住手吧!俺不想用血影七殺掌對付你?!?p> 香鷹道:“前幾天晚上闖進(jìn)府的是你吧!”
李三郎道:“沒錯(cuò)?!?p> 香鷹冷笑道:“你的傷還沒好了,就想呈英雄,姐姐勸你別多管閑事,否則姐姐不介意殺了你?!?p> 李三郎道:“那別怪俺不客氣了!”,一運(yùn)血影七殺功,李三郎兩眼放紅光,發(fā)出獸性,香鷹剛才還在得意,可看李三郎的模樣,她有些后悔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李三郎以血影七殺掌為勢,隨之朝她而來的是滾滾血煞之氣,香鷹趕緊以彈香指為勢,激起香煞之氣與之抗衡,周圍一切都被推毀,李三郎和香鷹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內(nèi)傷和外傷,當(dāng)兩種煞氣拼到極至?xí)r,兩人被彈開,李三郎飛身落扡紋絲不動(dòng),而香艷則后退數(shù)步,護(hù)住他的真元蓮花罩被打散,潔白的衣裳被打破幾處。
香鷹怒火中燒,道:“李三郎!你給我等著?!?,隨即率領(lǐng)剛剛到來的鷹衛(wèi)離開。
水柔,徐嬌等人趕到李三郎身邊,雷叔在李三郎拍了一下,叫道:“小子,真有你的。”,此時(shí)的李三郎心口氣血翻騰,“呯!”地一聲,口吐鮮血,人昏厥了過去…。
李三郎這一昏又過了五天,這天,他迷迷朦朦的睜開眼,感覺有誰壓在自己身上,仔細(xì)一看,水柔倒在他懷里,李三郎想了想:必是照顧我累著了,深呼一口,驚動(dòng)水柔,水柔擦了擦雙眼,喜道:“李大哥,你醒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李三郎的爺可比蟑螂都硬,受了這么重的傷都死不了。”,韓追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李三郎想坐起來,卻使不出力,水柔心領(lǐng)神會(huì),立即扶起李三郎,李三郎道了聲:“謝謝!”
韓追道:“上一次拜托你去救我三弟,情況怎么樣!”
李三郎道:“談明不會(huì)有事,你們放心!”
韓追道:“我們決定今晚去救談明,天地風(fēng)雷四劍已出發(fā)了!”
李三郎大叫道:“不能去!用不著去救談明,談明是劉謹(jǐn)?shù)挠H身兒子!”
韓追,水柔大驚,韓追道:“你從哪里聽說的?!?p> 李三郎道:“趕緊去把他們追回!”
韓追道了聲,“好!”,立即飛身出去。李三郎一顆焦慮的心七上八下,苦苦等了半個(gè)對辰,好不容易等到韓追帶著天地風(fēng)雷四劍回來,進(jìn)來的只有韓追,天劍燕青山,雷劍雷卓,燕青山進(jìn)行就叫道:“三弟!”
李三郎白了他一眼,道:“別瞎叫,誰是你三弟!”
燕青山笑道:“你是我三弟,這是鐵骨錚錚的事實(shí),就算你不認(rèn)我這個(gè)大哥,我也要認(rèn)你這個(gè)兄弟?!?p> 水柔在一邊叫道:“師傅,原來他是你三弟,難怪他跟您一樣劍法高超!”
燕青山道:“多謝小柔了,替為師照顧三弟了!”
韓追道:“家常少扯,三郎,我問你,你怎么知道談明是劉謹(jǐn)?shù)挠H兒子?!?p> 李三郎道:“俺前段時(shí)間夜探劉府,親耳聽到香鷹和劉謹(jǐn)對話,香鷹稱談明為少爺。當(dāng)時(shí),我聽到這一驚,被劉謹(jǐn)發(fā)現(xiàn)了,好不容易才脫身?!?p> 韓追想了想,道:“一句少爺,你就能斷定他是劉謹(jǐn)?shù)膬鹤?,你?huì)不會(huì)聽錯(cuò)。”
李三郎道:“不可能,我后來也想了一下,應(yīng)該是了,劉謹(jǐn)入宮之前就隨母姓談,后來拜姓劉的太監(jiān)為父,才改姓劉。”
韓追道:“也許碰巧了。”
李三郎道:“再者,前一段時(shí)間,我為對付葉明珠,查了葉家家底,葉長空四個(gè)女兒:葉明珠,葉珍珠,葉寶珠和干女兒葉金珠,談明應(yīng)該就是葉珍珠和劉謹(jǐn)?shù)膬鹤?。這樣一算,也能說清,在杭州府,為什么葉明珠抓談明而未把他關(guān)進(jìn)大牢?!?p> 韓追度了度,道:“你的推斷很有道理,也有說明力,我看最好還是問一下葉家的人才是!”
李三郎道:“你想去就去,不必在乎我。”
韓追道:“那我現(xiàn)在就動(dòng)身了!各位告辭!”。
燕青山道:“我也要走了,三弟你好好休息?!?p> 李三郎道:“要走就走,又沒人留你?!?p> 燕青山道:“小柔,拜托你了!”
水柔道:“我會(huì)好好照顧李大哥的!”
后起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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