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韻華氣的想咬舌頭,此時她也無計可施只能求饒,正要求饒,西門羽輕,手一松,她沒反應過來,十分難看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呀,姐姐都累的趴地上了,那便回去吧,只是……”西門羽輕眼神朝西門韻華射出了一道精光“姐姐日后還是少來我這兒吧,我最討厭啰嗦的人,明白了嗎?”
尾音上挑。
“明,明白了。”西門韻華摸著脖子,狼狽的坐在地上哈氣,能自由呼吸的感覺真好,但是隨之而來的屈辱感讓她內(nèi)心的憤怒狂涌,但是今日不知怎么的對上西門羽輕這樣的眼神竟然她感到的恐懼。
此時她的顏面在西門羽輕面前已經(jīng)蕩然無存,被自己看不起的嫡妹如此羞辱,她卻不敢反駁,西門韻華憋屈,覺得恥辱,心中暗暗發(fā)誓,她一定要嫁給大皇子,然后她便要西門羽輕好看!
西門羽輕不會讀心術(shù),但是看樣子也知道,西門韻華不會因為這樣就嚇退,心里肯定沒憋什么好屁,想著法兒的要整她,但是啊,她明天就走了了就去南玄閣報道了,哈哈哈真是要笑出聲了。
事實上她確實笑出了聲。
西門韻華抬頭,捏著衣角,愈發(fā)覺得恥辱,她竟敢羞辱了自己還嘲笑自己!
西門韻華的丫鬟見此有些頭皮發(fā)麻,剛才的場景加上現(xiàn)在四小姐的樣子,讓她有些發(fā)怵,四小姐莫不是瘋了,一看自家小姐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四小姐。
丫鬟抬腳就想走,但是不能把小姐丟這里,她若是丟下了小姐回去大姨娘會拔了她的皮,于是她硬著頭皮,去攙自家小姐起來。
“小姐我們還是快些走吧?!?p> 西門韻華有了支點,站了起來,手抓上丫鬟的手臂,狠狠的嵌了進去,低著頭灰溜溜的離開了朝華閣。
西門羽輕望著西門韻華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留意到西門韻華每次來的時候都會貪婪的打量她屋中的陳設仿佛那就她自己的似的。
西門羽輕想,她若是明日去了南玄閣,那這些東西留在這里遲早都是會被西門韻華拿走的,這是原主的東西她才不能便宜了西門韻華。
想來想去她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把這些東西連同行李都放進法戒中,誒!西門羽輕一拍腦門兒,既然如此那么庫房中的那些東西也可以收進來咯!于是西門羽輕打算夜探庫房。
明日啟程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得悄悄的難保大姨娘再找殺手,她的身手并沒有忘記,但是眼前這幅身體太過虛弱,也就能對付對付西門韻華這種外強中干的和西門韻芊這種草包。
今天是最后一晚,不出意外,今天傍晚,宗王府的人就會來接走何媽媽還有錦荷。
等何媽媽和錦荷被接走,她就開始準備,等入了夜那就開始行動。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和何媽媽錦荷打個招呼,不然到時候宗王府的人來了,她們倆作什么主仆情深,死活不肯走那就糟糕了。
錦茗和兩人好說歹說的說了一通,最后差點用生命逼兩人“就范”。
南玄閣大多數(shù)學派都在南城內(nèi),但是有一派,靈修是在漠北,因為南城中至今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靈修天賦的人,所以這一派在南皇國的漠北邊界設學。
靈修在南玄閣十分熱門,沒有人通過天賦測試,但是可以不用考試進入南玄閣的人大多數(shù)都會選擇靈修,因為靈修在整個荀彧大陸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
所以不管有沒有天賦,老祖宗說了勤能補拙,說不定有一天就摸到了靈修的門檻了,于是一大波大好青年在靈修這條路上前赴后繼,但至今無人大成。
昨日西門羽輕收到了靈書,大致內(nèi)容就是要求西門羽輕經(jīng)過測靈后再入學。
原本以原主天才的能力,再加上金合郡主在南皇國的影響力,西門羽輕是那一批不需要考試就可以憑自己的意愿選派系的。
但是如今的情況,她失去了玄氣,南玄閣并沒有拒絕她入學,而是要求她通過測驗再入學,大概也是看了金合郡主的面子。
腦中回憶了下三個派系,不知道測驗是怎么樣一個形式,如果是展示玄氣她這修煉了幾天還卡在第四章,西門羽輕腦中浮現(xiàn)出那綠茶兩姐妹,西門韻華和西門韻芊,等她有空了一定要弄倆小人掛上她們倆的生辰八字好好扎一扎,如果不是那兩人成天瞎攪和,她說不定已經(jīng)到第五章了。
她對男孩子比較暴力對女孩子一般還是很溫柔的,即使這兩人作怪成這樣了她也只不過嚇唬一通,她不殺生,也不輕易打女人,怎么辦呢,她能找到的也就是扎小人。
想著應該也不會有人來朝華閣了,西門羽輕和何媽媽錦荷說了自己的打算,讓他們幫著把屋里的擺設,所有值錢的東西和衣裳都放到廳中的空地上,這樣她收進,法戒里會比較方便。
此時朝華閣里只剩下主仆三人,所以格外安靜,三人一起把朝華閣中的東西,擺在一堆,何媽媽把衣服什么的也打包了好幾個包裹,她和錦荷的行李也打包好了,總之最后閣子里除了空柜子空箱子就只剩在床上的那一床錦被。
干完這些三人累的氣喘吁吁,喝著茶聊著天緩著氣兒。
不多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西門羽輕挑挑眉,這么禮貌肯定不是綠茶姐妹,她們都是直接破門而入,敲門這樣的教養(yǎng)她們沒有,而且一個禁足一個下午剛來光臨,都撕破臉了肯定不會再過來自討沒趣。
西門羽輕朝何媽媽使了個眼色,何媽媽會意,整整衣裳,打開屋門,立馬關(guān)上然后再去打開院門。
敲門的是府中的新管家,剛上任三個月聽說是大姨娘的表叔。
“有何事?!?p> 方總管見何媽媽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心里暗暗生氣。
何媽媽現(xiàn)在不過就是王府的一個奴才,還當是以前呢,也忒傲氣了點,任他斷了這院中補給還是驅(qū)走粗使都不見她低頭,整天高高傲傲的,他現(xiàn)在可是府中的管事,可不低她一等。
方管事挺了挺身板“國相請四小姐過去?!闭f完傲氣轉(zhuǎn)身走了,不就是高傲嗎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