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得到自由就朝著那張黃符紙撲了過去。
白樂出手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那女人拼著一股狠勁兒已經(jīng)將那黃符紙給撕了下來。
“兒子,兒子,是媽媽,媽媽來了?!迸舜蠛耙宦暋?p> 七日煞得了自由瞬間棄了小鬼,鉆入了女人的身體之中。
七日煞雖然不同于一般留戀陽間的惡鬼,但是白樂也從來沒有見過七日煞可以鉆進人身體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要捉我嗎?來啊,來抓我啊?!北黄呷丈房刂屏松眢w的女人突然仰天笑了起來,嘴角扯出來一個詭異的幅度,然后看向白樂。
“雪音,雪音,你怎么了?你別嚇我。”男人突然看到女人露出這種詭異的神情,還是對著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說這種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嚇到了。
“滾,別在這里礙事?!迸嘶仡^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這一下卻將男人給推出去了好幾米,男人摔倒在地,手臂在水泥的路上擦破了皮。
白樂臉色變得難看,手一揚,鎮(zhèn)鬼朝著女人打去,原本碰到鎮(zhèn)鬼都會在地上翻滾的七日煞這一次卻像是沒有影響一樣。
“她是人,你傷不了,哈哈……”女人看到白樂的動作大笑出聲。
白樂被女人諷刺的笑給刺激到,嗬,她這暴脾氣,一大早的就遇到個這么冥頑不靈的東西,一只不甘心的“狗”還能將她給難住了。
真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她不拿出點本事來,還指不定被這只狗給如何瞧不上取笑呢。
“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白樂是hellokitty?”白樂收了鎮(zhèn)鬼,跑上前徒手跟女人扭打在一起。
七日煞在女人體內(nèi)做怪,女人的力氣變得極大,很快,兩人扭打在地。就算白樂可以把女人體內(nèi)的七日煞給逼出來,但是前提是女人得配合安靜一些,所以,白樂是想將女人給制服了先綁起來。
可是,有七日煞在女人體內(nèi),女人又哪里是那么好對付的。白樂一邊得注意分寸,怕自己出手太重會傷了女人的身體,所以,束手束腳的,一時之間施展不開。
“來啊,我看你怎么抓我?!迸藘春莸囊话殉蹲“讟返念^發(fā),白樂只覺得自己頭皮一陣發(fā)疼,心中怒火上來,敢抓她的頭發(fā),不知道她最金貴的就是自己那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
白樂一手抵著女人的下巴,反手同樣揪住女人的頭發(fā),“來就來,老娘還怕你這只死狗不成?”
兩個女人在地上撕扯,用了最為原始的方法。被女人推到受傷的男人看到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連忙上前想要將兩個女人給分開。
“雪音,雪音,你住手,冷靜一點?!蹦腥穗m然想要分開兩人,可是兩人扭在一塊,他又不知道該去拉自己的妻子呢還是去拉白樂。
“小姑娘,你放手,雪音的頭發(fā)都被你揪下來了,小姑娘,雪音精神不太好,要是有什么,你跟我說,我跟你道歉,別打了。”男人站在旁邊干著急,既然沒辦法分開兩人索性就在一旁勸說起來。
“滾!”女人壓根兒不松手,反而覺得男人喋喋不休的吵死人了。
至于白樂,忍著自己的頭皮快要疼死,朝著男人吼道:“還不快把你老婆拉開?愣著做什么?”
男人面露難堪,聞言還是上前去拉女人的手,“雪音,你放手,別打了?!?p> “滾開!”女人一腳將男人踹了出去。
兩人難舍難分的在路旁扭打,此刻已經(jīng)快臨近正午,雖說昨夜這條路上出了車禍,可是,還是有車輛經(jīng)過。
一輛保時捷經(jīng)過,車里的男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年頭女人都越發(fā)的彪悍了,嘖嘖嘖?!?p> “慕少,你看看啊。”男人見旁邊坐著的人沒有絲毫抬頭的意思,又特意說了一聲。
旁邊的男人微微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在路邊扭打的兩個女人,接著又低頭看電腦,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打字。
“你不覺得好笑?”旁邊打男人見他沒有反應(yīng)問道。
“你很吵!”男人手指微微停頓,接著清冽冷峻的聲音溢出。
保時捷很快就開遠了,但是,白樂和雪音卻還在僵持著誰也沒有放手。
一直到正午,正午時分乃是陽氣最盛的時候,哪怕這只七日煞已經(jīng)形成還進入了這個叫雪音的女人的身體之中,正午時分也會是它最弱的時候。
趁著正午的陽氣,白樂才將女人給制服用繩子給綁了個結(jié)實。做完這一切,白樂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
跟女人打架可真累,比跟鬼打架還累!
“雪音,雪音?!蹦腥吮乔嗄樐[的走到女人身邊,啞著嗓子一聲一聲的喚著。
女人只盯著白樂,眼神惡狠狠的,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白樂早就被捅成了篩子。
“雪音,你別嚇我,你到底這是怎么了?你要是再出事,你讓我怎么辦?”男人雙眼通紅,如果不是因為白樂在這里,估計都能哭出來。
白樂摸了摸自己的頭,頭發(fā)被那女人給扯下來一大把,頭皮只是碰著都疼,想必已經(jīng)充血腫了。白樂摸了摸,心里那叫一個心疼,她的頭發(fā)啊,就這么被扯掉了這么多。
除了頭發(fā)被扯得亂糟糟的以外,白樂的手臂上還被女人給咬了兩口,牙印還在手臂上,那女人也是下了狠手的,一點沒輕,手上的牙印都見血了。
當然,白樂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雖然她鮮少跟女人撕扯打架,不過卻沒少跟鬼打架。她都被那女人給弄得這么狼狽,自然那個女人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那叫雪音的女人臉上被白樂給打青紫了,手臂上也被白樂抓出了幾道血痕,頭發(fā)同樣亂糟糟的,顯然被白樂扯掉的頭發(fā)也不少。
“你別叫了,她現(xiàn)在不是你老婆,不認識你。”白樂聽見男人蹲在女人身邊啞著嗓子說話,忍不住出聲道。
“你說,說什么?什么叫不是我老婆?”男人聽到白樂的話頓時一怔,不明所以的看向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