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鴻飛和韓嘉倫趕到的時候,霍燁城已經(jīng)進去了,臨走前還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場面話。
“怎么回事?”孟鴻飛扶起赫敏,皺著眉把她不安分的手給抓在一起。
韓嘉倫了然于心,散散的看向別處。蘇北昭也意識到了孟總微妙的情愫,郁悶不解。
蘇北昭如實向他稟告了剛才自己出來之后發(fā)生的事。
他真是慶幸剛才自己沒有把赫敏給扶起來,因為當說到霍燁城拽赫敏胳膊的時候,周圍的氣壓驟然降低。
“孟總,殺人是犯法的!”蘇北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冒出這么一句,也許是發(fā)現(xiàn)孟鴻飛積怒甚重。
在家族培養(yǎng)的接班人中,蘇北昭無疑是佼佼者。他畢業(yè)之后就被孟鴻飛身邊,等到孟鴻飛掌握孟氏集團,蘇北昭就理所應(yīng)當?shù)爻闪嗣哮欙w的秘書。
在見到孟鴻飛之前,老孟總曾和蘇北昭談過話,跟他說孟鴻飛沒有接觸過社會,對周圍很陌生,讓他為孟鴻飛答疑解惑并且在必要的時候,提醒他什么是犯法的。
當時蘇北昭在心里以為孟鴻飛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他言語還頗有幾分高冷的姿態(tài)。誰料第一次見到孟鴻飛,蘇北昭就被他一身桀驁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
“嗯。”孟鴻飛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此時的蘇北昭還沒能領(lǐng)悟孟鴻飛的深意,很久很久以后,蘇北昭經(jīng)過孟鴻飛的“言傳身教”,又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當然,那時候的蘇北昭就不只有凌人的氣勢,還學(xué)會了腹黑。
昏昏欲睡的赫敏覺得他們太聒噪,煩悶的嚶嚀一聲,接著大半個身子倚了過來。
孟鴻飛腳步一頓,他垂眸打量懷里的人。
只見她小臉緋紅,丹口微張,醉眸盈盈宛若一水,如緞秀發(fā)隱有幽香。
他的思緒卻有些飄遠了。
那日雨正下的緊,她明明知道自己就門外卻不開門,只是聲音發(fā)冷,像一把利刃,直戳他本就淋漓的心,
“雨驟風(fēng)急,望君早歸。奴家自問無才無德,勸君莫作情深之態(tài)?!?p> 他知道她是在怪他。
當赫敏意識到扶著自己的是誰,她近乎本能的退開,話說不利索但還是能聽出來她的有意疏遠,“孟,孟總,我自己可,可以走。”
“別亂動,”孟鴻飛只有此刻才真正意識自己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強,他唇角勾起靠近赫敏的耳蝸,溫?zé)岬臍庀姙⒌胶彰舻亩股?,“不然,我會以為這是你的欲拒還迎?!?p> 欲、拒、還、迎?
赫敏覺得自己都驚呆了,忙轉(zhuǎn)身抬頭擺手,“不,不敢了。”
她動作幅度不小,尤其是夏日衣裳薄,赫敏的胸前的雪白晃的人眼花,溫香軟玉總是誘人的。
孟鴻飛毫無防備的又受到了一波沖擊,他撫額嘆息,你就仗著我對你的那點喜歡胡作非為吧。
韓嘉倫在后面不厚道地笑,“要不,我來扶著赫敏……”
感受到孟鴻飛突然飛過來的一記眼刀,他摸了摸鼻尖把剩下的話悉數(shù)咽下。待到和孟鴻飛拉開一點距離,韓嘉倫摟著蘇北昭低聲說:“兄弟,我真同情你呀,你平時工作壓力很大吧。”
蘇北昭不愧是在孟鴻飛身邊呆過四年的人,他冷冷地掃過韓嘉倫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睛里的殺氣和孟鴻飛如出一轍,“與你何干?!?p>
陌上清曉
唐朝女子多自稱“兒”,也用奴家。我在糾結(jié),寫他們唐朝時期的對話要不要用文言文。比如,稱呼唐朝的皇子都是“大王”,這就會很尷尬。 清曉:孟大王? 孟鴻飛:活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