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遇笑了,拾歡才松了一口氣。嚇的她呀。
雖然一直睡在一起,可也沒干過什么出格的事情。雖然不介意,但是沒做好準備啊。
“真不想發(fā)財了?”
“嗯,不想了?!笔皻g堅定的搖了搖頭,不想了,這想一下,把自己賠進去了,多不值啊。
時遇一副可惜的樣子,“唉,那真可惜,我還打算等你自己洗好之后給你一筆獎勵金呢?!?p> “嗯?”
“想幫你準備好熱水和衣物,等你好好洗澡就給你獎勵的,現(xiàn)在看來,某人并不需要啊。那正好,可以省一筆了?!?p> 拾歡被氣的牙癢癢,時遇太壞了,故意逗他的。
靈光一閃,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松開扒在門框的手,將手從時遇胸口一點點的往上摸,“好奇”的玩著時遇的喉結(jié),察覺到時遇身體一僵,拾歡暗暗頭像,然后甚為可惜的說:“那好吧?!?p> 瞧這樣子,哪里還看不出來拾歡在調(diào)戲他??墒皻g還是不夠了解男生吶,特別是一個被欲望熏心的人吶。
時遇邪魅一笑,沉著聲音說:“既然這樣,那就繼續(xù)吧,我沒關(guān)系,錢,待會照付?!闭f完邊抬腳往前走。
時遇每走一步,拾歡的心邊跟著顫一下。
沒了牽制的拾歡嚇的不輕,在感受到抱著自己的那具熾熱的身體,拾歡更害怕了,苦著個臉趕緊求饒道說:“啊,時遇,我錯了,真的錯了。咱不玩了,好不?!?p> 見面色如常的時遇,拾歡心里把時遇罵了個遍。時遇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就知道欺負她的魔鬼??僧斚?,只有求饒的份,啊,要哭了。
“是嗎?”
見時遇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拾歡真的差點哭出來了,顫著音說:“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不該調(diào)戲你的。啊,時遇。我錯了。”
時遇被拾歡這膽小的樣子氣的笑了。這妮子真是個沒眼力勁的,知道不能惹火,還非的點火。點火就算了,還不負責,不負責就算了,居然還躲,真的是一個膽小又愛惹事的磨人精。不嚇唬嚇唬,不知道他的厲害。
見時遇沒動靜,拾歡伸手緊緊摟住時遇的脖子認真道歉著。
時遇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并不多說。
拾歡這會緊閉著眼睛,滿腦子都是完了,死定了死定了,時遇生氣了。
“別這么視死如歸,你親戚在身,我敢亂來嗎?先穿著我鞋子,等我給你拿衣服和鞋子過來?!?p> 拾歡聽了,伸手一拍腦門,怎么忘記這么重要的事情了,“護身符”在身,怕啥子。
暗暗的罵了下自己,然后咧開嘴傻笑著,乖乖的應(yīng)下了。
雖然自己有護身符在手,還是不敢太過張揚,時遇就是一個深藏不露,奸滑狡詐的“小人”,要是自己再囂張一次,最后“受傷”的肯定是自己。
晚上睡覺的時候,時遇幫拾歡捂著小腹,讓她盡可能舒服點。
男生還真是一個移動的火爐,熱乎乎的。冬天摟著真的太舒服了,拾歡每天就黏的緊緊的。對拾歡來說這就是一種幸福,但是對時遇來說,這就是一種幸福的折磨。
幸好拾歡大多數(shù)時間里,睡姿還是不錯的。
早上,時遇送拾歡到公司門口,下車的時候,時遇叮囑道:“不許吃辣的,太過油膩的,被虐待自己的胃和身體。要是小腹不舒服就喝點熱水。擔心你公司沒有,已經(jīng)拿了幾小包放你包里面的?!?p> “好,我記住了。”
“真的?”
拾歡湊過去親了一口時遇側(cè)臉,“真的,我走了,你去公司吧,注意安全。”
“嗯。”
拾歡沒想著這么巧,一進大門就看到楊慕籽了。
不過今天的楊慕籽跟以前不同,至少不是一副傲慢的神情。
反正兩人關(guān)系一般,整個部門都知道的,所以不打招呼很正常。拾歡就當做沒看見,徑直往前走去。
楊慕籽腳步一頓,便跟上去了。
到了中午,楊慕籽走到拾歡辦公桌旁。
拾歡見狀,不明所以,便公式化的問道:“有事嗎?”
楊慕籽罕見的,軟了神色,不自在的說:“我有事找你。”
“嗯?!笔皻g點了點,示意隨便。
雖然現(xiàn)在是中午,但今天任務(wù)還比較多,所以辦公室人還挺多的。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耽誤不了你幾分鐘?!?p> 拾歡看了一眼周圍,了然,便點點頭,“嗯,好。”
便起身跟著楊慕籽走了。
來到樓梯間,這邊人少而且沒什么人經(jīng)過。
拾歡等著楊慕籽開口,所以就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掛在脖子上的工作牌。
等了近一分鐘,楊慕籽還是一副別扭的樣子,拾歡索性打破僵局:“你找我到這里來是要說什么?”
想到要說的事情,楊慕籽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你昨天跟我說的,我想明白了。所以跟你說下,我不會針對你了?!北疽馐窍氲狼傅?,但大小姐的脾性不允許她直白的道歉,所以便別扭的表達了歉意。
拾歡聽了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了,要是笑了,還以為對她有意見呢。不過這樣子還真像一個別扭的小孩子,不對,楊慕籽的性格本來就是個別扭的孩子。
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說“嗯,我知道了?!?p> 要是兩人好聲好氣的說話,可能還真不適應(yīng)。
“那…那沒事了。你去上班吧”
“嗯嗯,再見。”
拾歡道了聲再見便提步走了,最后好像聽到樓道間輕輕傳來的一聲對不起。
嗯,確實是一個別扭至極的孩子。
沒了楊慕籽的“爭鋒相對”,拾歡這會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心情好了,嘴里也開始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
她師傅剛好走過來,見狀便開玩笑說:“拾歡,你這是中彩票了?這么高興?”
早就混的“滾瓜爛熟”的了,走過去好哥們似的攬著她師傅的肩:“不不不,但是比中彩票還高興?!?p> 這會見楊慕籽也從那個方向出來,見面打了聲招呼,見她臉上也沒有以前趾高氣昂的表情,師傅挑了挑眉,等楊慕籽走過去了,才低著聲音笑著說道:“你倆和好了?”
都是她帶的徒弟,就算她再怎么不關(guān)心她們的私事,再不濟也能看出他們倆之間關(guān)系的不正常。剛開始還以為她們是不熟而已,后面知道她們是同班同學,而且還做過室友,便越發(fā)疑問了。不過也不好去問,畢竟都是私事、私事。只有不影響工作就好。
幸好兩人還算省心,雖然都有些不對盤,但是做起事情來還是不錯的。
后面熟悉了,一言兩語中也知了零星半點,想想不過就是小性子作祟,嫉妒罷了。
總得來說,不管她們之間有什么瓜葛,作為師傅還是希望能友好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