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菲更迷惑了,“你為什么要將錢投給向家?莫不是,你對向司明……”
顧以菲迷惑中緩緩又了絲笑意。
莫筱柔噗嗤笑出聲來。
顧以菲要是知道莫筱柔就是安尋,就是他向司明的前妻,估計她就不會想到這方面了。
“豪門都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必然不會對這些豪門少爺動心?!蹦闳嵴f著話,咬了咬牙根。此時此刻,她眼前浮現(xiàn)出的卻是謝敬堃的臉。
他的冷漠是挑釁,是對莫筱柔相對獨立,不依附他的挑釁。
豪門傲嬌鬼。
“那你……”顧以菲徹底迷茫了。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和向家保持良好的關系,終究沒有錯。這錢歸根到底也不是落進向家錢包,也算是做善事,何樂而不為?!蹦闳崃嗥鹗职瑥陌锬贸隽塑囪€匙。
顧以菲聽明白了莫筱柔的話,覺得醍醐灌頂見她這架勢是要出門,追問道,“你要出去嗎?”
“對,去個重要的地方?!蹦闳釠]有因為顧以菲的疑問而停留,徑直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兩個半小時,莫筱柔的車出了市區(qū),開上了高速公路。
這一段高速就是那天她出車禍的地方。
她把車停在了高速旁邊的停車區(qū),走了下車。
此刻,獨自一個人站在圍欄前,靜靜看著高速公路的之間。
腦海里滿滿都是那日的場景。
驚慌失措的情緒還是那么的真實,身體遭受撞擊和擠壓的痛仿佛無數(shù)只手攀上她的胳膊、肩膀、身軀,一點點掏空她,摧毀她。
來來往往的車,疾馳而過,帶著那一天的秘密揚長而去。
沒有人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也沒有人知道那個秘密。
沒有人知道那天,一個媽媽失去了兒子。一個女人失去了對愛的信任。
莫筱柔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向四下里張望。
看了許久,她明白了一件事。
選取這個路段想來也是處心積慮的,這里竟然是個監(jiān)測盲區(qū)。
前后測速和監(jiān)控相距甚遠,根本照不到這里。
這一場謀殺,未免太滴水不漏了。
莫筱柔四下探看的時候,忽然“咔嚓”一個清脆的聲音落入了她的耳朵。
這聲音像極了相機的聲音。
莫筱柔立即回頭向這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見著一個瘦削的男人的背影正在高速上跑,他前面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老式越野車。
莫筱柔心里一震,怎么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拍這處地塊。
直覺這個人和安尋車禍有關。
莫筱柔見跑步是一定追不上這個人了,她轉身上了車,一腳將油門踩到底,suv一下子竄了出去,向那個男人的方向急馳而去。
莫筱柔車開到越野車附近的時候,那個男人也進了車里,啟動了越野車。
莫筱柔一個心急,向越野車方向轉動方向盤,suv一個急轉撞向了越野車,將越野車整個別在了護欄旁。
莫筱柔立即踩住剎車,一聲悶聲聲的聲音在兩車之間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