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爭奪
慕容清川被白思立奪去身子之后,便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不哭也不鬧。
白思立期間來看過幾次,見清川的樣子,也不忍心繼續(xù),只吩咐下人們好生照顧。
雨,總是來的猝不及防。風(fēng)呼呼的刮著。婢女估計也沒料到雨下的如此猝不及防,窗戶都沒來的及關(guān)緊,一下就被風(fēng)給吹開。躺在床上的清川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不禁惆悵。
清川披了一件衣裳起身。因突如其來的大雨,眾人頓時手忙腳亂,清川多日臥床,誰也沒有注意到她。
清川就站在窗邊靜靜的看著,她想起了君曦,想起了和君曦在一起的日子。
當(dāng)初君曦為了她受了多少的苦她知道。就為了能保她這一條命。如今,她卻如此的自暴自棄。
白思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具體的清川也不知道,但大概猜到了,是因為皇貴妃的緣故。
咳咳。清川這一咳雖小聲但在院子里的人都聽見了。
清川的貼身侍女桃夭趕了過來。
“小姐,你怎么穿的這么少站在窗口。“桃夭心疼的為自家小姐添衣。
“白思立呢?“清川多日不開口,如今張嘴,聲音都有些嘶啞。
“王爺現(xiàn)下在書房處理公務(wù)?!?p> “你去準(zhǔn)備一些小點來?!?p> “小姐,可是要去?”
“去吧?!扒宕ǖ愿赖?。
桃夭見狀喜笑顏開。
白思立和白盛年今日在朝堂上發(fā)生分歧,兩方各執(zhí)一詞,各也都有各的道理。
皇上坐在龍椅上看著自己這兩個兒子,白盛年提出的方案確實更具有實踐性,但是白思立一直花天酒地、無心國事,如今婚后變得穩(wěn)重,有了自己的想法,皇上甚感欣慰,若是此時駁了白思立,只怕不太好。
白盛年何嘗不知道自己父皇心中所想,自己的據(jù)以力爭對皇上來說不過是認(rèn)為有理。
最終,皇上將任務(wù)派給了白思立,并且派了得力的官員輔佐。
白思立下朝之后便匆忙回府,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內(nèi),不斷修改這計劃。桌面、地上到處都是白思立揉碎的紙。
清川端著精致的小點去了白思立的書房,門外有侍衛(wèi)守著。侍衛(wèi)見到清川行了個禮,并沒有要為清川開門的意思。
“怎么,才成婚不久,連自家夫君的書房都進(jìn)不去?”清川有些自嘲的說道。
侍衛(wèi)們面面相覷,今日自家王爺心情不好誰都看的出來,對于這位新晉的夫人,王爺?shù)膽B(tài)度實在是令人捉摸不定,于是,沒人敢開門,也沒人敢給清川下驅(qū)逐令。
清川也沒帶侍女,只好伸手示意侍衛(wèi)幫忙拿著小點,侍衛(wèi)卻不會意。無奈清川伸出腳一蹬,門被踹開。
“王妃?!笔绦l(wèi)一驚。
“王爺恕罪?!?p> 白思立早已聽到門外的動靜,對此只是眼神示意他們退下。侍衛(wèi)們乖乖關(guān)上了門。
清川見白思立這一地的紙團(tuán),皺了皺眉頭,將小點放在桌上。
“用點東西吧。”清川清冷的開口,拾起地上扔下的廢紙,放回了書桌上。
白思立如今沒想出更合適的解決方案,哪里能吃得下東西。清川在一旁幫著研磨,從白思立寫下的一張張解決方案來看,清川大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清川在心里默默思考著。可能是白思立書房內(nèi)的炭火不足,清川感到越來越冷,喉嚨越來越癢,最終忍不住咳出了聲。
原本在思考的白思立聽到,便有些不高興。白思立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思緒被打擾還是因為心疼清川而不高興。
白思立敲了敲書桌,便有人進(jìn)來。
“去找個家醫(yī)來。”
“是?!?p> “不舒服就回房,別在這里礙事。”白思立心里是不想清川走的。那件事情之后,白思立一直有愧于清川,今日清川來找他,他既意外又有些莫名的開心。
“把小點吃了吧,吃完我就走?!鼻宕^也不抬的繼續(xù)研磨。
“既然是來陪我吃東西的,就別站那兒了?!卑姿剂⒆椒判↑c的桌子旁的椅子上。
“還是不了,你吃吧,我沒什么胃口?!鼻宕闷鸢姿剂懙淖屑?xì)看著。
“后宮不能干政?!卑姿剂⒁娗宕▽λ麑懙母信d趣,提醒道。
清川自當(dāng)沒聽見,肆無忌憚的翻看著。白思立撇了撇嘴不說話。
突然清川拿起了筆,不知在白紙上寫了什么。
白思立放下手中的糕點,走了過去,看了看臉色大變。
不得不說,清川寫的這種方法很好的融合了白盛年和自己的想法,可行性也高,呈報給圣上一定會通過。但是若被人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白思立皺著眉,搶過清川的筆,扔在了地上,將紙揉成一團(tuán),就著火燭燒了。
“出去?!?p> “本就是要去火里的東西,王爺急什么。“清川并沒有生氣。
白思立覺得自己有火沒處發(fā)。
“我知道了。飽了,你回去吧?!?p> 清川端著小點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日朝堂上,這個提議被皇上采納,皇上連聲說了三個好,贊美之情溢于言表。
白盛年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不像是白思立和他手下人辦事的風(fēng)格,若說白思立突然開竅,白盛年不信這種可能。
回到府上,白盛年拿到了白思立所呈奏折的復(fù)制版,去了君曦的房中。
“這么早便處理完公務(wù)了?“
“十四弟近日懂事,為父皇分憂不少,我這個作兄弟的自然也跟著輕松?!?p> 白盛年將奏折放在桌子上,端起侍女奉上的茶。
白盛年從來不曾將奏折帶到自己房中,今日?
君曦拿起奏折打開仔細(xì)的瀏覽著。看完君曦便笑了。
“白思立的奏折?”
“嗯?!?p> “那你以后可得對朝政更加上心些?!?p> “乘著空出來的時間,我們再辦一場婚禮。”
“你這樣顯得我像禍水,朝堂上我又不能幫你分憂,私下里卻還要霸占你的時間?!本匦揲L的手劃過白盛年的胸,滿滿走到白盛年的背后,極盡誘惑。
“你會不會去找個知己?”君曦在白盛年的耳邊輕吐道。
“知己,你還不知我,我還不知你?”
君曦沒聽出白盛年這句話的意思。
“要不,我們在深入了解一下?”白盛年邪惡的一笑,將君曦抗在了肩上。放在了床上。
君曦臉紅到脖子根,這還是白天。
“你流氓?!本氐种资⒛甑男卣f道。
“是夫人先誘惑我的?!卑资⒛暝诰氐牟弊由喜淞瞬?。
君曦想到白盛年說要辦婚禮之事。想起哥哥還在外作戰(zhàn)。自己也有休書去,卻始終沒有音訊。
“我想哥哥了?!?p> “前幾日,前方的探子來報,說大部分的叛軍已被降伏,你哥哥快回來了?!?p> “我們等你哥哥回來?!?p> 君曦在白盛年的懷里默默點頭。
砰。門突然被打開。君曦和白盛年同時轉(zhuǎn)頭,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