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個叫“花姨”的女人如此說,便可以知道她也是乾坤教的四大護教法王之一。
“花姨,的確如此。蛇王如今已經(jīng)練成‘天蛇五變’,我完全不是其敵手。上次要不是靠著‘七星橫渡’僥幸硬抗了一招,恐怕我已經(jīng)不在這兒了?!毖﹥含F(xiàn)在說起來也是心有余悸。
花姨聽了雪兒如此說,面色也是顯得有些沉重。
開口說道:“蛇王,也不知道前些年得到什么,才使得他功力大增。以前我還能稍微壓制他,而現(xiàn)在,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花姨,四大護教法王之中,除了您和蛇王,應(yīng)該還有兩位才對啊,這些年里怎么我就從未見過呢?以前問你,你也總說時候不到。而現(xiàn)在,蛇王已經(jīng)如此霸道了,你也應(yīng)該說出來了?!毖﹥嚎粗ㄒ淘儐柕?。
“哎,好吧,也的確是時候告訴你了。當(dāng)年圣教的四大護教法王,分別是是霸王胡霸天,蛇王穆蛇,智王姜明智以及我花王花傾城?!被▋A城緩緩說道。
她頓了頓,接著說:“四大法王雖然各有所長,但是總的說來,霸王胡霸天武功最高,智王姜明智最為聰明,蛇王穆蛇最為陰毒?!?p> 這個時候,雪兒接過話來,笑著說道:“花姨,您這個花王最為漂亮?!?p> “你這妮子,我都已經(jīng)人老珠黃了,還怎么漂亮呢?”花傾城打趣道。
“花姨謙虛了,有誰人不知道,您當(dāng)年可是號稱‘天下第一美人’。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毖﹥盒χ滟澋?。
“好了,越說越離譜了。小丫頭,你還想不想聽了?”花傾城故意板著臉說道。
“好好好,花姨,您繼續(xù)。”雪兒笑著回答。
花傾城又繼續(xù):“當(dāng)年,教主也就是你的父親突然宣布閉關(guān),并且除了霸王胡霸天之外,不見任何外人,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五年了。”
雪兒此時也追問道:“我爹為什么要閉關(guān)呢?花姨?!?p> “這個問題,我這些年也一直在尋找答案,但并沒有確切的結(jié)論。我猜想或許與當(dāng)年他敗給少林的‘無相大師’有關(guān)吧。”花傾城如此說道。
“我爹敗給‘無相大師’那已經(jīng)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怎么又會在十五年前突然閉關(guān)?這到底怎么了?”雪兒此時顯得非常疑惑。
而此時,也知道了,她們二人說的教主就是慕容天舒,至于雪兒則是慕容天舒的女兒,名叫“慕容雪”。這也是為什么她能以女兒之身位居“圣君”這樣一個職位。
慕容雪自從六歲后,便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慕容天舒了。所以,她才會這么急切的詢問。
“至于具體原因沒人知道,我只記得,在一開始,并沒有什么異常。那個時候,霸王胡霸天每隔三個月都會帶回來慕容教主的消息,持續(xù)了一年?!被▋A城說道。
“那之后呢?”慕容雪又立即發(fā)問。
“后來,只聽霸王胡霸天說教主需要長時間閉關(guān),時間不定。于是,他便跟著教主一起消失了,而過了三年后,霸王胡霸天回來,卻拿著乾坤令。說是教主吩咐他暫管教務(wù)?!被▋A城平靜地講出來。
“乾坤令?那不是只有教主才有令牌嗎?應(yīng)該一直在我爹那兒才對。”慕容雪問道。
“是的,乾坤教教規(guī),見乾坤令如見教主。因此,乾坤教上下,無人敢不從。也是如此,霸王胡霸天雖然只是護教法王,但也完全接掌乾坤教。”花傾城回答道。
“我怎么從未聽說起,何況現(xiàn)在也沒見霸王胡霸天呢?”慕容雪問道。
“呵呵,我從小把你帶到我的住處養(yǎng)著,你肯定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后來,霸王胡霸天聯(lián)合蛇王暗中又控制五行行主,使得乾坤教幾乎全部落入其手中。”花傾城說道此處也有一些氣憤。
“花姨,那當(dāng)時你們?yōu)槭裁床环纯鼓??不是還另外一個護教法王嗎?”慕容雪又接著問道。
“不是不反抗,而是在我們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成為定局。智王姜明智完全知道他們的陰謀,但是看到大權(quán)在握的他們,他便建議應(yīng)該暫時保持沉默,一邊在暗中行事。”花傾城如此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那后來呢?”慕容雪繼續(xù)問。
“后來,霸王胡霸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消失了,而且還是帶著乾坤令一同消失了。智王姜明智知道時機來了,這時才建議把你推出來,做了乾坤教的‘圣君’。當(dāng)時以你的身份,以及我和智王姜明智的精心安排,才讓你名正言順的當(dāng)上了‘圣君’。”花傾城也說出了這個秘密。
“原來如此,但是我為什么也沒有見過智王姜明智呢?”慕容雪反問道。
“當(dāng)時你的事情已成定局,智王姜明智便提出要去尋找教主,以及消失的霸王胡霸天。但是,他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花傾城說起來也是有些黯然。
“沒回來?難道沒有任何消息?”慕容雪驚奇地問道。
“沒有,這都已經(jīng)過去七年了。后來才十四歲的你就成為了乾坤教的‘圣君’,這一晃眼之間,便已經(jīng)七年了。”花傾城看著慕容雪,不由感慨道。
“花姨,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蹦饺菅男牡渍嬲\地說道。
“辛苦談不上,由于智王姜明智在那幾年里,暗中做了很多部署,才使得乾坤教如今有近半的勢力在我們手里?!被▋A城此時,也無不佩服智王姜明智的手段。
“春蘭,夏荷,秋菊,冬梅她們這些人都是在那些年里,由你們暗中培養(yǎng)的嗎?”慕容雪問道。
“嗯嗯,是的,她們四個我親自培養(yǎng)的。也是專門培養(yǎng)給你對付五行行主的?!被▋A城如此說道。
“她們的武功恐怕對付不了五行行主吧?”慕容雪疑惑地問。
也的確是,五行行主的武功,慕容雪自己都要忌憚三分,春夏秋冬四個女子武功雖然不錯,但是還真不是五行行主的對手。
“呵呵,事在人為,又不是要和他們硬碰硬。比如風(fēng)笑天,當(dāng)初我們不也是準(zhǔn)備如此嗎?”花傾城笑著說。
“嗯嗯,也對。還是花姨您考慮得周到?!蹦饺菅c了點頭。
“對了,剛才夏荷與冬梅兩個丫頭的回報中,可有說風(fēng)笑天已經(jīng)死了?”花傾城似乎也很關(guān)心。
慕容雪語氣沉重地回答:“并沒有,不過說是失蹤了,全船人都不見了。”
“好了,你也不要再管這事兒了。當(dāng)初你已經(jīng)提醒他數(shù)次,如果真是躲不過去,那也是他的命數(shù)。”花傾城安慰道。
“嗯,我知道的,花姨。只不過,本想著能用他來對付蛇王的計劃,看來是實現(xiàn)不了了。”慕容雪多少有些失望。
“你啊,年齡才多大,就喜歡這么唉聲嘆氣的。對了,當(dāng)著花姨,還蒙著臉干什么?來來,把這袍子脫了?!被▋A城說著便伸手去脫慕容雪的黑斗篷。
“花姨,又不是當(dāng)年的小孩子了,我自己來?!蹦饺菅┻B忙說道。
接著,她便把身上的黑斗篷脫了下來,再跟著摘下了她臉上的黑色絲巾。
露出了她那驚世的容顏,一張瓜子臉,明亮的雙眼,精致的鼻子,以及那嬌艷的殷桃小口,真是人世間最美的畫面。
花傾城看著面前絕美的慕容雪,靠近了一些,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眼神中充滿了溫情。
笑了笑,說道:“無論什么時候,你在我心中都是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小丫頭?!?p> “雪姨,您……”慕容雪看著花傾城又沉默不言了。
“好了,你這丫頭,憑你這幅容貌,如今恐怕已經(jīng)是‘武林第一美人’了。你還這么天天戴著那個不見天日破袍子,真是糟蹋了。”花傾城半開玩笑說道。
“花姨,你又取笑我了。有誰不知道,您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呢?對了,您也把絲巾摘了吧?!蹦饺菅┙ㄗh說道。
“雪兒,我和你不同,我今生都不會摘掉它了?!被▋A城說著,語氣顯得很失落。
“好吧,其實從小我就好奇,您摘掉面紗的樣子。可是,你每次都拒絕,到底為什么呢?”慕容雪疑惑的詢問。
“呵呵,沒什么,雪兒,你現(xiàn)在還不懂的。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接下來你準(zhǔn)備做什么吧?”花傾城轉(zhuǎn)移話題問了一句。
慕容雪見此,也知道花傾城肯定不會同意了,于是也不想繼續(xù)強求下去。
她接話回答:“既然此事已成定局,風(fēng)笑天也是不見人影。蛇王肯定又在謀劃別的什么事兒,因此我打算回去了?!?p> “嗯,的確是,蛇王自從接手霸王胡霸天的一切權(quán)力后,更加陰沉無比。雖然他沒有乾坤令,但是他的心機比霸王胡霸天要深多了,因此牢牢掌控著五行行主,的確不可不防啊?!被▋A城也是一臉忌憚的回答。
“是的,花姨。那我們得趕快啟程。畢竟,在這兒,又浪費了這么多時間。還有,九月初九,我還是要往嵩山一行?!蹦饺菅┱?。
“噢,這又是為什么呢?”花傾城笑著問。
慕容雪神情嚴(yán)肅地說:“我不相信他就這么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