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結(jié)識景休與樊樓相邀
因?yàn)椴芨蛋輲熞皇拢K誠還見到了傳說中的曹國舅。
此時(shí)的曹景休還特別的年輕,意氣風(fēng)大。
曹家,名門大家,當(dāng)然會擔(dān)心有人接觸他們家族之人的用心。
“蘇先生幸會,在下乃曹傅的兄長曹景休?!?p> “幸會?!碧K誠拱拱手。
“蘇先生,在下知你是爽快之人,有些話就與你直說了,你接近曹傅到底是何用心,不妨如實(shí)招來?!?p> 曹景休雖然對蘇誠客客氣氣的,但是言詞之中的鋒利,這是把蘇誠當(dāng)做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看待了吧。
“哈哈...”蘇誠倒是也不著急了,直接做了下來道:“曹公子如此疾言厲色的逼問,這是斷定小可接近曹傅是有目的的了吧?”
“難道不是嗎?傅兒他脾氣直爽,生平最喜歡的便是武藝高強(qiáng)之人,若不是你花言巧語蒙騙與他,他又如何能夠甘愿拜你為師,還甘愿為你做那么多的事情?”
“曹公子!你如此的斷章取義真的好嗎?曹傅喜歡武藝高強(qiáng)之人?你怎就知道小可不是那個武藝高強(qiáng)之人呢?再說,小可就不興以自己的人格魅力收服于曹傅嗎?”
“就你?”曹景休一副鄙夷的樣子,雖然他因?yàn)榱己玫男摒B(yǎng),這副鄙夷的表情并不是那么的明顯。
“怎么?不信?要不然比比?”
蘇誠在曹家搞出的動靜都已經(jīng)夠大的了,曹景休難道不知道?
其實(shí),曹景休的確是不知道,昨晚上他參加了京中一個詩詞令了,貪嘴多喝了幾杯便留在了樊樓休息。
一直睡到了中午時(shí)分,在樊樓吃飯的時(shí)候聽聞了曹傅拜師的事情,便直接找了過來。
在京師,蘇誠與曹傅那絕對算是風(fēng)云人物了,他們倆攪和在一起,那絕對是特別大的一個奇聞了,傳播速度當(dāng)然會很快的。
“比就比!”曹景休立馬道:“去哪比?”
曹景休一直都是以文臣傳世的,身上即便是有武藝,那也只是一些個防身的拳腳功夫而已。
對付曹景休,蘇誠還是有把握的。
“走吧,去后院!”
一旁的程滿糧可是極為擔(dān)憂的。
曹家那是何許人家,這怎么還與人家的子弟比試起功夫來了。
“誠子...”
程滿糧雖說擔(dān)憂,但卻找不出勸蘇誠的話來。
“程叔,放心,我與曹公子也只是簡單的切磋,無論誰輸誰贏也不會傷了和氣的?!?p> “廢話少說,看拳!”
隨著曹景休的一聲吼,兩人便交打在了一起。
果不其然,曹景休也只是會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jīng)被蘇誠打倒在地上三次了。
“再來!”曹景休又站起來朝著蘇誠揮動著拳頭道。
這曹景休看起來柔弱,這還越挫越勇嘛!
“曹公子,誰輸誰贏,這也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你不會輸不起吧?”
“如何能輸不起,本公子認(rèn)輸?!?p> “曹公子,君子坦蕩蕩,你可以打聽一下,真的不是小可纏著曹傅,非要他拜師不可的,而是曹傅他纏著小可的,小可看他很有誠心,因此才會收他為徒,況且,今日的事情曹傅可是幫了小可一個大忙的,小可收徒也只不過是還他一個人情罷了?!?p> “算了,本公子就信你的話,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歹心。”
曹景休丟下這句話之后便離開了平順酒館。
程滿糧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隔三差五的就心驚肉跳一番。
不過,他卻不能阻止蘇誠。
他知道,蘇誠是干大事情的人,況且,若是就像他以前那樣,可能永遠(yuǎn)不可能為自己的愛子報(bào)仇,而且還很有可能會把這個祖上傳下來的酒館送到仇人的手中。
蘇誠在見完曹景休之后,日子也就那樣過去了。
每日,曹傅定會準(zhǔn)時(shí)與蘇誠學(xué)習(xí)功夫,曹傅也會對他嚴(yán)格教授。
其實(shí),曹傅也是有優(yōu)點(diǎn)的,刻苦,而且悟性極強(qiáng),學(xué)起來,很是如魚得水。
只不過,過去很長時(shí)間,楊遠(yuǎn)卻一直沒能抓到。
要不是開封府掌門之人是薛奎,而薛奎又是個正氣之人,蘇誠還真的就懷疑開封府這是沒有盡力而為。
蘇誠沒能等到楊遠(yuǎn)被抓,他倒是等到了一個令他特別意外之人。
“蘇先生,鄙人是受樊樓老板所托,來與蘇先生洽談一些事宜的?!?p> 而此刻的蘇誠正在悠閑的坐在平順酒館喝著茶呢。
雖說這只是街頭的黎民百姓所喝的茶水,但是喝起來的味道卻還可以,因此蘇誠喜歡在閑來無事的時(shí)候坐在酒館之中品品茶。
坐在閣樓上面的那張桌子上還能看見外面的行人,與往來著商販,也算是愜意的很。
“樊樓?老板?有何貴干?”蘇誠問道。
他倒是詫異的很,雖說他一直都把樊樓比作是自己在大宋的奮斗目標(biāo),想著自己有一天終會超過他,但是誰來就沒想過要與樊樓老板結(jié)識。
“哦,是這樣,樊樓老板想請你去樊樓的后廚掌勺,他所他可以給你準(zhǔn)備一間專門的廚房,任你自己做主,每日可以想做什么菜就做什么菜,想做多少就做多少,他絕對不干擾你?!?p> “還有此等好事?”蘇誠笑著道:“不過,小可在這里挺好的,并不像離開?!?p> “蘇先生,你可要好好考慮,樊樓那可是天下酒館第一,你去那里的前途可是要遠(yuǎn)遠(yuǎn)強(qiáng)于這個末等酒館的?!?p> “我考慮的很清楚了,請吧!”
那人一見蘇誠油鹽不進(jìn)也只得離開。
蘇誠不說沒有去樊樓的打算,即便是有,也不能在平順酒館最難的時(shí)候離開。
蘇誠在拒絕樊樓相邀請之后并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每日仍舊按照自己的計(jì)劃做著飯菜。
雖然發(fā)生了楊虎的那件事情,楊遠(yuǎn)也沒有被抓住,但是前來吃飯的食客仍舊不少。
自從,那次他們因祥和酒館掌柜造謠,他們不敢來吃飯,蘇誠做好的那些飯菜都被曹傅的家丁都吃光之后,他們就斷然不會再放過這些個美味了。
有些人甚至還說‘蘇子菜下死,做鬼也值得,一日不吃蘇子菜,珍饈也如蠟’。
這句毫無文采的順口溜不知道是出自誰人之口,但是,但凡吃過蘇誠所做之菜的人都對此順口溜表示贊同。
漸漸的,這個順口溜也便就在京師當(dāng)中有了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