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施筱筱抬頭,突然說不出話。
袁東麟也很驚訝:“美人。你怎么在這兒?”
施筱筱眼中劃過一絲異樣,沒有說話,繞開袁東麟打算離開。
袁東麟并不打算讓她離開:“呵呵,美人,你這樣可會給你帶來很多苦難的?!?p> 施筱筱眼中劃過冰冷:“呵,袁總,你想怎樣?”
“既然我們?nèi)绱擞芯墸蝗缫黄鸷纫槐??”袁東麟勾起淺笑。
“我并不覺得我這樣的小人物能有資格跟您有緣?!?p> “美人你謙虛了,你如此美麗怎么可能沒資格?”
看著袁東麟萬年不變的官方式微笑,施筱筱就覺得冰冷。
分明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歡,可說出的話卻欺騙了所有人,男人都如此擅長花言巧語?
不,大白可不是這樣的人。
施筱筱冷冷勾唇,不想再說話。
剛打算走,手腕頓時被扼住。
施筱筱蹙眉,手臂如觸電般不斷掙扎,只是男人的力氣怎容女人輕視?
袁東麟臉上逐漸有了一絲陰沉,死死地抓著施筱筱的手腕。
“放手,你到底想怎樣!”
“呵,走,我們喝一杯。”
直接的,施筱筱被強行帶進了包廂,期間施筱筱放棄了掙扎,因為她看出來了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身為袁東麟助理的項寧早就很有眼力見的為兩人倒好酒。
顧伯臣在吧臺喝酒,他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很久之后才驚覺,施筱筱去洗手間怎么還沒回來?
他找來一個女服務(wù)員,讓她洗手間找找。
很快服務(wù)員就出來了,“洗手間里沒有人。”
顧伯臣蹙眉,他知道施筱筱不可能偷偷離開的。
那既然不是偷偷離開,難道她出事了?
他立刻去了監(jiān)控室,查監(jiān)控。
別看他只是這個酒吧的調(diào)酒師,他還是這個酒吧的老板,是顧氏家族的繼承人,這酒吧是顧氏旗下的,他也是偶爾來當(dāng)個調(diào)酒師。
為的不過就是見見施筱筱。
因為他知道她最喜歡來的地方就是這了。
只不過他的身份幾乎沒人知道,只有一些他親近的人,例如施筱筱。
不熟的,只知道這個調(diào)酒師十分的神秘,經(jīng)常不見蹤影,一個星期也就來一兩次,可是卻一直在這里干的好好的。
好像,根本沒人管似的。
監(jiān)控中,施筱筱被一個男人帶去了二樓的包廂。
監(jiān)控剛好背對著袁東麟,所以顧伯臣根本不知道是誰帶走的,只是心中莫名的不安。
他沒有猶豫,立刻往包廂走去。
*
包廂中
施筱筱面無表情的看著奢華的沙發(fā)上兩腿交疊優(yōu)雅坐著的男人,又看了看桌上放著的兩杯酒。
她向前跨一步,抬手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冷眼掃過散發(fā)著尊貴氣息的袁東麟,轉(zhuǎn)身走出包廂。
袁東麟也沒有再阻攔她。
只不過眼中的似乎劃過了什么,又似乎沒有,這個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施筱筱走出包廂就見到了正好趕上來的顧伯臣。
看見她,顧伯臣大步走過來,拉過她的手腕。
他剛打算看看她有沒有受傷,施筱筱卻突然甩開了顧伯臣的手。
“竹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