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又如何?成大事者必先不拘小節(jié)!只不過死了一個凡人而已,況且還不是我界之人,無傷大礙!”
“難道你就不怕九天之人對你興師問罪!”
“哼,今日之后,還有誰敢對本宮興師問罪!倒是你何道子,可要考慮考慮,到底如何選擇,倘若你愿意輔助本宮,老老實(shí)實(shí)的當(dāng)好一條看門狗,或許本宮可以饒你不死,事成之后,還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處。但你要是執(zhí)意要與本宮為敵,那也休怪本宮不客氣,你可要好好考慮!”
上官殷說完,只見她右手輕輕一抬,何道子身邊的夏宇瞬間便來到了上官殷的身邊。
夏宇大驚,調(diào)頭就要跑,可這才發(fā)現(xiàn),他整個身體直接懸浮在了半空中,全身上下根本不受控制,只能任由上官殷擺弄。
“老女人!瘋婆子!”
“你他媽放開我!媽的!這是什么鬼地方!”
“何道子,何老頭,快救我!”
“月兒,月兒你倒是快醒醒啊...”
此時,夏宇已不知所措,只是拼命的叫著,希望能有奇跡出現(xiàn)。
突然,抓狂中的夏宇看到了一個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面孔!
那是上官殷的背后,盤坐的另一個女人,也就是何道子上官殷二人口中的月璃小公主。
此刻,夏宇看的一清二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前一天還莫名其妙刺殺自己,讓自己愛恨交織。
古欣!
因?yàn)樗?,自己這才穿越到這里。
如今又要因?yàn)樗?,自己即將命喪黃泉!
“古欣?古欣你醒醒!古欣,你快醒醒!”
“小子,你莫不是被嚇傻了吧!在這胡言亂語。實(shí)話告訴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看著夏宇被抓走,何道子暗驚。
“上官殷,老朽是不會上你的當(dāng),今日,老朽就算灰飛煙滅也定要阻止你!”
“就憑你?蚍蜉撼樹!”
“上官殷,你以為,我就沒做點(diǎn)準(zhǔn)備嗎?長生殿主,永生殿主你們也該現(xiàn)身了吧!”
何道子說完,這祭壇之上,又是直接憑空出現(xiàn)了兩個人。
一個鶴發(fā)童顏,一個仙風(fēng)長須。
“長生殿殿主李長生!永生殿殿主趙無極!怎么,你們也打算跟本宮作對?”
“上官殷,收手吧,月璃公主體內(nèi)的女媧之靈非同小可,不是你輕易就能得到的!”
“放了他們,我等三人就當(dāng)今日之事從未發(fā)生!”
上官殷看著三殿主,嘴角露出一絲蔑視的微笑:“你們?nèi)艘詾槁?lián)手,就是本宮的對手了嗎?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是如此天真!可笑!既然這樣那多說無益,動手吧!”
上官殷緊接著,不知用何物在夏宇左手手臂上劃了一下,獻(xiàn)血順著夏宇的手指滴落下來,正好落在三角地中的紋路之上。
隨后一個閃現(xiàn)與那三殿主斗了起來。
狂風(fēng)大作,地動山搖。
夏宇只覺的天塌地陷,卻是無奈自己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去,隨之消失不見。
夏宇眼球轉(zhuǎn)動,看向依然盤坐的古欣。
“古欣!是你嗎?如果真的是你,請睜開眼睛看看,我是夏宇,就在你身邊?!?p> “如若,你對我真的有什么怨恨,需要我已死賠罪,那我寧愿死在你的手中。古欣,古欣,欣兒!你說話啊!”
夏宇絕望的叫著,眼神悲傷的看著遠(yuǎn)處一動不動的古欣。
但是無論夏宇怎么喊,遠(yuǎn)處的倩影,依然紋絲不動,就像死了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震耳欲聾的聲音也漸行漸遠(yuǎn)。
此時的夏宇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依然相信這里只是一場夢,夢里的一切都不是真是的。
可是面對如此情形,如此逼真的畫面,夏宇徹底絕望了。
那所謂的殿主宮主皆是高高在上,手眼通天之人,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穿越過來的外人,根本不足掛齒,真的就如螻蟻一般。
一天前,自己心中懷有一個無比遠(yuǎn)大的前程,維護(hù)世界和平!
自己從渡過母親口中所述的那什么恐怖的水之劫,夏宇便感覺自己就要一飛沖天。
可是如今呢?
面對這個什么鬼地球,雖然到如今才見了幾個人,但隨便一個人便能輕而易舉的捏死自己,自己在這里簡直就是個廢物,被人丟來丟去,還要被人當(dāng)做打開門的鑰匙。
夏宇的心徹底涼了!
“夏宇虧你天天自命不凡,覺得自己無所不能,誰都不怕。如今倒好,淪落成任人宰割的魚肉。哎,若有以后...”
夏宇哭訴著,可傷口的血卻沒有停止。
夏宇留下來的血,順著祭壇上的石縫流淌,此刻已經(jīng)差不多將整個石縫填滿。
而整個祭壇也是發(fā)出了一陣詭異的紫色光芒,形成一個類似八卦的圖案。
那紫光也順著三角中心地向著地底延伸進(jìn)去。
“砰!”
一個東西落地的聲音,引起了夏宇的注意。
眼神順著聲音望去,那貌似是永生殿殿主趙無極,赫然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緊接著,又是兩道白光落下,何道子和李長生,也是大口咳血,捂著胸口出現(xiàn)在了夏宇的眼中。
“哈哈哈哈哈哈,就憑你們?nèi)齻€,也想跟本宮作對!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上官殷此刻也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
只是上官殷看起來比何道子三人好多了。
雖然有些狼狽,但卻沒有什么傷痕。
“上官殷,沒想到你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哼,是我們大意了!”
何道子,冷冷的說道。
“其實(shí),我的手段還多著呢!只不過,你們無緣得見罷了。何道子,原本本宮只想要你一人性命,誰承想你臨死還要拉上我女媧宮另外兩名殿主。哎,真是害人不淺??!二位要怪就怪何道子吧?!?p> “妖婦,廢話少說,想要將我等三人徹底磨滅,只怕是你,也要付出些代價!”
李長生上前一步,站在了趙無極前面,發(fā)狠到。
“李長生,你不會這么天真吧?真的以為本宮只有殺了你們這一條路嗎?”
“哼哼,告訴你,你們錯了!”
“女媧宮三殿殿主同一天被殺,這事穿出去可非同小可,本宮可不想成為焦點(diǎn),引禍上身?!?p> “因?yàn)?,本宮不但不會殺你們,還會給你們?nèi)ゾ盘煺埞Γ綍r候說不定三位的靈牌還能進(jìn)女媧墓呢!哈哈哈哈哈哈?!?p> “妖婦,你究竟再打什么鬼主意?”
“不好!長生殿主!我們中計(jì)了!”何道子失聲叫道。
“??!?”
“這妖婦怕是想用我們對付惡魔之門涌出來的魔氣。”
“魔氣!?”
“難道,惡魔之門要打開了嗎?”李長生抬頭看去,方才發(fā)現(xiàn)。
此刻,一縷縷漆黑詭異的黑氣正從三角中心涌出,黑氣此刻正圍繞一個男子。
看那男子的表情,應(yīng)該非常痛苦。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嗎?哼,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三位可別太吃驚!”上官殷翹首以盼,帶著詭異的微笑,看著祭壇中心的夏宇。
“長生殿主,趕緊先救無極殿主!”
“嗯!”
整個祭壇,以夏宇為中心此時發(fā)出耀眼的紫光。
紫光內(nèi),三根石柱形成的三角地帶,一縷縷黑氣在其中穿梭,試圖沖破紫光的束縛。
而更多的黑氣則是圍繞著夏宇的身體。
中心的夏宇,身體被上官殷束縛,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黑氣盤旋四周。
鮮紅的血液沿著手指滴落,當(dāng)紫光達(dá)到一定的程度時,夏宇只感覺自己身體的下方,一股陰冷的氣息吹來,隨之一個異常漆黑深不見底的地洞出現(xiàn)在他的下方。
黑洞中,鬼嚎震動,那讓人撕心裂肺,心靈都為之顫抖的聲音,一遍遍的重復(fù)著。
夏宇的血液不再滴到地上,而是直接滴進(jìn)了黑洞之中。
片刻,第一縷夾雜著鬼笑的黑氣,從黑洞中竄了出來。
黑氣于空中停了片刻,似是在打量四周,隨后竟是直直的鉆進(jìn)了夏宇的身體中。
黑氣入體的一瞬間,夏宇肝膽欲裂!
黑氣在夏宇得體內(nèi)橫沖直撞,無法動彈的夏宇只能強(qiáng)忍,痛不欲生,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了。
緊接著,一連串的黑氣,魚貫而出。
每一縷黑氣似乎都代表一股意識,發(fā)出瘆人的笑聲,個個都想占據(jù)夏宇的身體,就這么的,夏宇的身體成了黑氣爭奪的戰(zhàn)場。
而夏宇,疼痛加倍。
這疼痛比當(dāng)初夏宇受剔骨洗髓之苦,還要強(qiáng)上數(shù)倍。
而祭臺外,趙無極已經(jīng)清醒,連同何道子李長生二人,一同看著祭壇,表情驚駭!
就連那主謀,上官殷,也是陰云密布,不可思議的看著祭壇。
“這,這怎么可能!怎么會喚醒如此之多的魔族!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上官殷,目瞪口呆,恐懼的表情,一點(diǎn)也不比三大殿主少。
事情的發(fā)展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預(yù)計(jì),她原本以為,這惡魔之門有大陣鎮(zhèn)壓,天外來客喚醒魔神,也只能使得魔神暴動片刻,被鎮(zhèn)壓的惡魔之門最多能涌出一些地底魔氣罷了。
只要惡魔之門一出現(xiàn),魔氣外泄,女媧之靈便會感應(yīng)到宿敵的存在,應(yīng)戰(zhàn)魔氣,只要將月璃推入惡魔之門,再助女媧之靈鏟除魔氣,便會贏得女媧之靈的信任,成為新的女媧傳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