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熱茶入腹,中間的木屋門,開了。
江臣正在遐想的思緒也被打開的木門吸引了過去,剛才的猜想是時候得到驗證了。
如果真的有連接時空的通道,那自己也要親手搗毀了這時空通道,不然對他喜歡的這個時代而言將是十分巨大的潛在危害,自己并不懷念修武時代。
從門中出來的是一位和他們年紀(jì)相仿的少年,沒有想象中的長發(fā)或者道袍,和他們一樣,都是平時的著裝,但舉手投足間的氣質(zhì)卻是普通少年所不曾擁有的,這位少年正是大師最小的弟子,喜生。
喜生徑直的朝著江臣走來:“師父請你一人進(jìn)屋說話?!?p> 聽到要自己單獨進(jìn)去,江臣心中的猜測似乎有些更濃,不然為什么屋里的那位未曾謀面的大師怎么會只請自己呢?
該來的總是要來,既然來了就要先面對,然后把有害的因素解決掉。
給了沈石志和田間野美一個放心的眼神,表示自己去去就來,在這個時代,恐怕還沒有人敢隨隨便便的危害別人,法律的尊嚴(yán)在這里是不容侵犯的,不管是什么人。
“走吧,我們進(jìn)去。”江臣對眼前的少年說道。
“師父說,你一個人進(jìn)去,我留在外面陪其他客人?!毕采鷮颊f道,看了看剩下的兩人,表示自己不會隨他進(jìn)去。
這大師的規(guī)矩還真是多,既然來了,索性就去瞧瞧,江臣邁步,一個人進(jìn)了光線略暗的木門,一探究竟。
“哎,那個,兄弟,你們這師父真的像當(dāng)?shù)厝苏f的那樣嗎?一頭梳起的長發(fā),蓄著長長的白胡子,一副仙風(fēng)道骨?!鄙蚴救滩蛔〉拇蚵牭?。
“我叫喜生”少年說道,自己不叫那個,和眼前這兩個人也不是什么兄弟姐妹。
空氣中略略飄過一縷尷尬的氣氛,說好的陪客人呢?這少年怎么這么高冷。
“那,喜生兄,這大師是不是特別厲害?”沈石志繼續(xù)問道。
“師父她是留著長發(fā),但是沒有你們說的蓄著什么白胡子?!毕采卮鸬?,自己的師父別說著長長的白胡子了,就是連胡子都沒有。
一個長發(fā)沒有白胡子的英俊青年在沈石志的腦海里浮現(xiàn),好年輕的大師啊!
“大師果然是青年才俊?。 鄙蚴景l(fā)自肺腑的贊嘆道。
青年才???這夸贊怎么聽著有些別扭呢?
“咳咳,我?guī)煾杆桥??!毕采f道。
女的?
女的?
女的?
沈石志的腦子有些短路,沒想到這被當(dāng)?shù)厝藗鞯南娠L(fēng)道骨的一位大師竟然是女的,看來這些當(dāng)?shù)厝说脑捯膊皇呛芸孔V啊。
“敢問大師芳齡啊?”沈石志很好奇這位大師是怎樣一位奇人,包根問底的很像是在查人家戶口。
喜生聽到此話,給了沈石志一個白眼:“女人的年齡是能隨便透漏的嗎?”
額,好像說的有道理,尤其是有些年紀(jì)的女人,更不能隨便的問人家年齡,沈石志練練道歉,是自己失禮了。
“江臣,好久不見?!币粋€女人的聲音在屋內(nèi)的暗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