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一個浴室都是高級配置,她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上換洗的衣服,走出去。
“抱歉,夫人,我們得蒙住您的眼睛!”那個傭人再次走出來,手上拿著一個眼罩。
許安然皺眉:“為什么?”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開口反駁,這里規(guī)矩未免也太多了吧!
還要蒙眼睛,她不是一個東西,她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尊嚴。
“楚少交代的事情,您要違抗嗎?”傭人依舊是恭敬的說著,但語氣已經(jīng)不是很好。
許安然嘆了口氣,終于點頭:“好吧!”
傭人很熟練的蒙上她的眼睛,把她領(lǐng)到沙發(fā)上,讓她坐下:“楚少很快回來,您稍等!”
然后,一大群傭人從外面離開。
許安然咬了咬下唇,說不緊張,是假的!緊握的手指,暴露著她的擔(dān)心。
很快,她聽到了門外便傳來車子熄火的聲音。
大門打開,一個人走進來,看到許安然,嘴角一笑,漆黑的眼眸帶著些許戲謔:“不錯嘛!”
許安然心中一頓,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是指她今天的婚禮,還是如何?
另外,她知道,這個聲音很像一個人。
一個,她快要忘記的人。
她坐在那里,就能感覺到森森的冷意,是從對面這個男人身上傳出來的。
“嗯!不知道您娶我,到底是為了什么?”許安然靜下心來,緩緩地說話,平淡無波。
她的聲音很好聽,聽著舒服悅耳。
對面的男人沒說話,坐在沙發(fā)上,身邊的人很快給他倒了一杯紅酒,他看著杯中的紅酒,總給人一種森冷的感覺。
漆黑的眼眸,閃過一點嗜血。
“您明知道,娶我并沒有任何好處,我想,我的魅力還沒有那么大,大到可以讓楚少傾心,您今天的下馬威,已經(jīng)足夠了吧!其次,您既然娶我,就一定知道,我有過青梅竹馬的人!”
換言之,她不會喜歡上楚少。
許安然雖然看不到,靜靜地說著,顫抖的聲線,還是暴露了她的緊張。
一個人的婚禮,古往今來,也只有她還能這么平淡,結(jié)婚本是一個女人一生,最美的時刻,她到底,還是錯過了。
“繼續(xù)說!”男人緩緩地說話,漆黑的眸子,如獵鷹一般,銳利無比。
他搖了搖杯中的紅酒,紅酒在杯中,搖出片片漣漪。
“漠然?”許安然忽然驚叫,她的聲音中,還有些許驚喜,顫抖的更厲害了。
這個聲音,她不會聽錯,這就是楚漠然,那個冷血卻無情的人,硬生生的拋棄了她。
她站起來,深情還有些激動。
男人搖晃酒杯的手,有一瞬間恍惚,停了一下,繼續(xù)搖晃,快到?jīng)]有人看清:“你認錯人了!”
他說話的語氣,平平淡淡,看不出一點緊張無措。
他就是這樣,情緒總能隱藏得極好。
許安然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寒,頭頂上像是被澆下來一碰冷水,冷的刺骨,她咬唇,也對,漠然怎么會回來,他那么厭惡她!
漠然又怎么會是現(xiàn)在的楚少?
九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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