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陷入沉睡著的顧君城在夢中看到了一個人,還有另一個他。
“君城,這次你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看到你了,任務,很重要,但你也要注意安全啊?!币粋€身穿白色大褂的人這樣對他說。
而身穿白色大褂的人,他的面貌竟然看不清楚!
“知道啦,大叔?;氐竭^去我就能再看見你了,我會小心的?!彼牭?自己'對那個人這樣說。
這是…夢嗎?還是…他忘記的記憶?
顧君城有點摸不著頭腦,畢竟,他來到顧家之前的記憶有點混亂。他只知道,他來顧家有很重要的事要完成。
正當他想要去問那個人,弄清楚事情時,他才發(fā)現,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旁觀者,只能圍觀事情如何發(fā)生,而不能參與。
他的腳被定在了那,動都不能動,而嘴能自由活動,但卻不能發(fā)出聲音。
突然,顧君城眼前的畫面一黑。
等他能看清楚眼前的畫面時,他眼前的畫面就變成了實驗室的模樣,而另一個他就躺在了手術臺上,并渾身被鐵鏈綁著。
這是…怎么回事?
“君城,很抱歉。我不得不這樣做。所以,我要消除你一部分的記憶。
不過,你只是回到過去完成任務而已。哈哈哈哈~這樣你回到過去也不能改變什么了。
不可以,住手!”
而躺在手術臺的另一個他,除了身體被綁著,嘴上也被東西堵著。
顧君城看了身體被綁在手術臺上的'他'在掙扎,還聽到了因為掙扎而發(fā)出的鐵鏈聲。
那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原本拿著注滿藥劑的針想要扎在'他'身上,看到'他'這樣,左手竟阻止了拿著針的右手。
站在一旁只能旁觀的顧君城就看到了那個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如精神精神分裂一般,嘴里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時而癲狂地用右手想要把針扎在'他'身上,然后左手就會阻止右手。
最后,右手還是把針扎在了'他'身上,并把藥劑注入'他'的身體里。'他'掙扎無效,很快就昏迷過去了。
顧君城看到被綁在手術臺上的'他'昏迷過去了,但他現在的意識還清醒著。
他終于能清楚地知道,這不是夢,而是他意識體的記憶。
而那個穿白大褂的人,把藥劑注入'他'身體后,就癱坐在地上,暈倒了。
而顧君城原本看不到那個穿白大褂的面貌,現在也能看到了,甚至,顧君城還看到了那個人臉上流過了一行淚跡。
不過,當他看清楚了那個人的面貌時,他愣住了。因為這個人是他現在收養(yǎng)他的父親,顧清風!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顧君城回過神來,他眼前的一切,開始像信號不好的影像一樣變成雪花花的一片,而且不一會兒化成碎片消失了。
記憶開始涌入顧君城的腦海里,他頭痛欲裂,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消失了。他還想知道他所謂的父親,為什么會這樣。
顧君城嘴里喊著:“不,不要!”
然后,從意識體的記憶中驚醒。
“好點了嗎?”墨染手中拿著冷毛巾,正準備給他替換蓋在他額頭上的毛巾。
“墨染?”
顧君城有點還沒從意識體的記憶回過神來。
“嗯,你做噩夢了?”
顧君城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因為他回憶的是他意識體的記憶,所以他干脆沒有回答墨染的問題。
而墨染也不氣餒,下意識覺得是顧君城生病了不舒服,不想理他的緣故。
墨染拿走蓋在顧君城額頭上的毛巾,發(fā)現顧君城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溫度終于降下來了。
墨染欣慰地笑了笑,轉身就離開房,去幫顧君城準備吃的。畢竟,顧君城發(fā)高燒足足燒了有一晚上了,而且顧君城到現在什么都沒吃過。
顧君城醒來后,一直在融合記憶,在墨染離開房間后,才把記憶融合。
意識體中的記憶里,他現在收養(yǎng)的父親,顧清風。為什么會做出與他行為不符的事?而他回到過去,即現在,要改變的事,又是什么?
影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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