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鎖,進來吧!”敲門聲過后辦公室里的人說到。
江晨推門而入,看到了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正在下象棋。
“那個,請你先稍等一下,我和老師下完這盤棋。小孫,幫客人倒杯茶?!敝心昴腥顺T外喊到。
不一會一個秘書打扮的年輕妹子端著一次性杯子進來了,江晨雙手接過杯子,道了聲謝。妹子禮貌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兩人的一盤棋下了近一個小時,江晨對象棋又沒什么興趣,看的都快睡著了。
眼看棋局就要結(jié)束了,中年男人突然說到:“老師,我先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嗯,你去吧?!?p> “老師,您可別動我的棋?。 ?p> “什么話?我是那種人嘛?”
中年男人嘴角一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后嘆了口氣,沒說什么,起身去了廁所。
而中年男人一離開,老者立馬在棋盤上動起了手腳,等中年男人回來看到和剛才完全不同的局勢,有些無奈的說到:“老師,您又耍賴?!?p> “誰耍賴了?我動棋子了嗎?誰看見了?你小子別冤枉人。”
“得得,我不您爭了,算您贏了好吧!”說完中年男人不在看棋盤,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江晨。
“小朋友,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請問你是?”
江晨聽到中年男人對他的稱呼有些尷尬:“劉會長,我今年已經(jīng)18歲了,小朋友這個稱呼好像不太合適吧!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江晨,筆名南柯,是《福爾摩斯探案集》的作者?!?p> 中年男人還沒說話,沙發(fā)上的老者就先站起來問到:“南柯?你就是南柯?寫《亮劍》的作者?”
“是的,《亮劍》也是我的作品。”
“老頭子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說你才18歲,我很好奇18歲是怎么寫出《亮劍》這種作品的?”老者接著問到。
“其實《亮劍》是根據(jù)我曾祖父給我講的一些事情改編的,他老人家曾經(jīng)參加過那場戰(zhàn)爭?!苯啃α诵φf到。
老者點點頭說到:“原來是這樣,那就難怪了。”
老者話應剛落,一旁的劉會長贊嘆到:“嘖嘖,之前聽老許說《福爾摩斯探案集》還是個孩子,我還有點不信,現(xiàn)在由不得我不信嘍!看來這個世界還真有天才的存在?!?p> “劉會長,您過譽了?!?p> “我一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你擔得起天才這個名頭,18歲就能力壓世界上諸多國家的推理作家,在《Et》上嶄露頭角,我很欣賞你。”
江晨對劉會長鞠了一躬說到:“謝謝您的夸獎。”
劉會長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在意然后話風一轉(zhuǎn)問到:“你來我這是來拿證明的吧?”
“嗯,昨天小...許安雅通知我說她父親幫我在作協(xié)申請了一份證明?!?p> “你在哪個學校什么系讀書?”劉會長邊問邊從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紙在上面寫著什么。
“我在華夏中文大學,中文系?!?p> 劉會長寫字的手一頓突然大笑到:“哈哈!華夏中文大學中文系,老師,這個孩子是你的學生?。 ?p> “我都退休快十年了,哪是我的學生?!崩险邠u搖頭說到。
“怎么不是?現(xiàn)在中文系的教授不都是您教出來的嗎?這孩子要去那讀書,也算是您的學生了。”
“呵呵,話可不能這么說啊,有些人聽了會不高興的。行了,不談這個了,江晨同學我剛才聽你提到了許安雅,這是小許的那個寶貝女兒吧!你們兩個認識?”
“嗯,她和我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有多好?不會是男女朋友吧!”
“不是,不是,老先生您誤會了?!苯坷夏樢患t連忙說到。
“哈哈!別這么緊張嗎!我不是許莫崖,又不會吃了你,干嘛這么大反應?你這反而有點不打自招的意思了。
再說了詩經(jīng)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許家那個長得確實漂亮,你喜歡人家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我記得現(xiàn)在她好像還在那個什么天后來著?”
“老師,《未來天后》。”劉會長小聲提醒到。
“對對,《未來天后》。我孫女可喜歡她了。哦,對了,我孫女也喜歡你,喜歡《福爾摩斯探案集》,前段時間你被人在網(wǎng)上抹黑,她還求我?guī)湍阏f話呢!”
“說起這個,江晨你知道是什么人在針對你嗎?”劉會長眉頭一皺問到。
“一開始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等下一期《Et》發(fā)刊后,會有人幫忙處理的?!?p> “嗯,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多問了。喏!這是你的證明,我寫好了,開學前你去一趟華夏中文大學,把這個交給你們系主任應該就可以了。”
江晨雙手接過證明對劉會長道了聲謝,然后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三人又寒暄了一會,江晨看了看掛在辦公室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快中午12點了,江晨連忙提出了告辭。
臨走前江晨猶豫了一下問到:“老先生,還沒有請教您的名字。”
“我姓白,叫白崇文,是華夏中文大學中文系的退休老教師?!?p> ‘姓白?’江晨突然想到了前段時間那個叫白涵的福爾摩斯的小迷妹。
猶豫了一下江晨追問到:“白老,您的孫女是不是叫白涵?”
“嗯,怎么你認識?”
“通過一次電話,之前...”江晨告訴了白崇文他和白涵是怎么認識的。
白崇文聽以后點點頭:“哈哈,難怪那個丫頭會跑過來找我?guī)臀?,原來已?jīng)認識你了。
我算是小許的老師,小許年輕時候在我那學習了一段時間,我兒子和他的關系一直很好。
小許的女兒和我孫女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你通過小許的女兒認識涵涵也不奇怪?!?p> “老師,我記得涵涵也是華夏中文大學的學生吧?”
“嗯,她學的是繪畫?!?p> 一旁的江晨聞言眼前一亮,繪畫專業(yè)不正是他想去旁聽的專業(yè)嘛!
一縷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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