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蹄子,看看我的女兒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明明就是顧長安打了我的女兒,怎么叫做我女兒去欺負她?!?p> 秦淑敏越說越憤怒,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女兒,昏迷不醒生死不知的模樣,瞬間站起來,直接伸手去抓冬雪。
顧長安看著秦淑敏的舉動,皺眉間,她快速到冬雪的身邊將其護在身后。
一把抓主秦氏的手腕,“我的人,豈是你可以動的!”
說話間,秦氏的手腕已經(jīng)被折斷。
隨著斷骨的聲音,是秦氏痛苦的叫聲。
沒有不意外的人。
誰也沒有想到,顧長安竟然這么毫無顧忌,當著所有人直接折斷了,大房伯母的手腕。
顧雄老將軍詫異,“長安,她是你大伯母!”
“長安,還不認錯?!鳖櫱屣L故意厲聲斥責著,但是仔細看,他的眉眼間哪里有絲毫斥責之意,反而是滿臉的心疼,他在心疼自己的女兒。
“不是女兒的錯。是他們欺人太甚?!鳖欓L安滿身霸氣,那樣子,簡直就是,誰敢不服,我就送誰去見閻王。
北冥玹開口說道,“顧老將軍,她的憤怒也算是合情合理,一女子在看到希望的時候,又眼睜睜的看著希望被毀,那種絕望豈是他人可以理解的?若是換做本皇子殺人的心都有?!?p> 說話間他看向顧長安,面容及其平淡,而他的眼眸中卻隱藏著濃濃的興趣。
尤其是在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那簡直是干吧利索脆的節(jié)奏,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手法嫻熟到仿佛經(jīng)常辦這事兒。
與長安相處的幾日,北冥玹總覺得,長安定會在將軍府隱藏鋒芒。
沒有想到,今日她竟然會如此的大張旗鼓,真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九皇子開口,顧老將軍及眾人也說不得什么,雖然這個皇子不受皇上喜歡,可到底也是一個皇子的身份擺在這里。
“呀!”冬雪突然驚恐的喊了起來,“小姐,您身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腐爛了?!?p> 惋心定眼一看,立刻落淚,“這世佳怎么這么這樣的狠毒,竟然在鞭子上涂抹了藥,這是要讓我家小姐死啊。”
“嗚嗚嗚~”冬雪在旁可勁的哭,“我家小姐,從小就沒有了生母。
本著家和萬事興,處處忍讓,如今卻落得如此讓人心疼的模樣,這幅樣子若是被地下的雅公主看到。定能氣的活過來,要把欺負我家小姐的人抽筋扒皮?!?p> 顧長安聽著冬雪的話,都要笑出聲了。
這丫頭到是聰明,適當?shù)奶嵝阎械娜?,自己的身后還有一個國家,縱然南國公主南宮秋雅已經(jīng)死了,可是自己是南國皇室血脈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即便在著府里沒有人待見,可其實若論起來身份,恐怕顧雄著個祖父大人也得顧忌著一些。
隨著冬雪和惋心的話,秦氏快速的去檢查了自己女兒的傷,顧世佳的傷口也在快速的腐爛。
她看著顧清云,哭訴到,“快救救我們的女兒,她身上的傷口……很多都,都已經(jīng)露出了骨頭?!?p> “這叫自作自受?!倍┞牭角厥系脑挘瑓拹旱恼f道,“世佳小姐若是沒有害我家小姐的念頭,她也不會落得現(xiàn)在的下場,活該!”
顧清云看到妻子臉上瞬間難看起來,雖然他明白自己的女兒錯在前,可是看著自己的女兒昏迷不醒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的心哪里能不疼。
尤其此時一個小丫頭,當著九皇子與所有人的面,公然開口頂撞自己自己的妻子,著是他不能容忍的,“一個下人,如此放肆,竟然敢頂主子的話。拉出去,杖斃!”
“你們試試?”顧長安一臉怒氣。
冰冷的眼眸從一旁的奴才身上掠過,在對上顧長安視線的人,心中哆嗦的地下了頭。
各個臉上帶著惶恐,沒有人敢去做那個出頭鳥。
“廢物!”秦氏咬著牙說道,“老爺都開口了,你們還杵在那里做什么!”
此時顧清風卻沒有開口說話,他滿眼質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雖然知道女兒的變化,更清楚自己的女兒打算改變,以往在將軍府的狀況,但是他從沒有想到,女兒會如此不管不顧,本想說什么的他,卻突然打住了心思。
私心里顧清風還是希望,長安可以肆意瀟灑不受拘束的活著。
站在一旁的奴仆聽到秦氏的話后,立刻朝著冬雪走去。
其中兩個人,分別控制住冬雪的兩個胳膊。
顧長安蹙眉,驟然轉身從一旁的奴仆手上奪來長棍,雷厲而行,帶著急促的風,一棍而下,兩個奴仆的手臂與身體脫離,頃刻間鮮紅的血灑了一地。
躺在地上的手臂,依然可見,手指的部分還在動。
是速度于力度完美結合。
行云流水的動作,沒有絲毫的花招,當顧長安手中的長棍戳入地面的時候。
眾人才從剛才的驚愕中反應過來。
此時斷了胳膊的兩個人,才發(fā)覺自己的胳膊已經(jīng)沒有了。
這奴仆,剛出口一聲慘叫,就在對上顧長安那雙猶如猝了毒的眼眸時,瞬間把那痛苦的聲音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
這種血腥的狀況讓人來不及細想。
緊接著就是長安渾身散發(fā)的霸氣。
震得得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那氣場是從心底,從骨髓發(fā)出來的威懾,“從今天起,若是有人膽敢欺負我顧長安的人,死!從今天起,若是沒有通報,直接進我院落的人,死!”
這一刻,讓久經(jīng)沙場的顧雄老進軍竟然聽出了一身的熱血沸騰。
片刻后。
顧世榮不服氣的‘呸!’一聲,抬腳就往顧長安的院落走去,“我還不信了?!?p> 就在顧世榮的腳剛要邁過門檻的時候。
整個人瞬間騰空而起,脖頸間被一個粗繩子勒住。
這個繩子就是顧世佳的長鞭,只是此時的長鞭沒有在任何人的手中,而是直接掛在一旁不遠的梧桐樹上。
一眼望去,完全是要被吊死的節(jié)奏。
只不過,顧世榮還沒有來得及掙扎,繩子就斷了。
一把彎刀匕首,已入木三分,割斷了鞭子,釘在梧桐樹干上。
顧世榮猝不及防的直接摔了下來,他在后怕,額頭上竟然出現(xiàn)了虛汗,話語間立刻沒有了方才的底氣與狂傲,反而是一種詫異和不自信的變現(xiàn),“顧長安,你還來真的?”
“哼!你既然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投胎,我這個做妹妹的當然要成全你了?!鳖欓L安說著她的視線落在了匕首的主人身上——北冥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