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寧:“……”她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嘉慶這個人了。
說她沒心眼,關(guān)鍵時刻她想的比誰都多,說她心機深沉,但是她又時不時的問一些不著四六的問題,絲毫不懂得什么叫迂回婉轉(zhuǎn)。
她搖了搖頭,“永安公主不是已經(jīng)和大皇子有婚約了嗎?怎么可能喜歡別人呢?!?p> 嘉慶特別深沉的看她一眼,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這人就是謹慎,聽說前些日子永安公主日日都去衛(wèi)國公府門口等著見秦煜一面,你向來和秦煜關(guān)系好,怎么會不知道?!?p> 顏寧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腦袋,說:“公主您是說這個事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可是聽說皇上已經(jīng)說這是流言了,既然是流言,那就是不可信的。公主您不知道皇上已經(jīng)說過這件事了嗎?”
顏寧裝傻道,既然你說我和秦煜關(guān)系密切,想從我嘴里知道真相,那你還是皇上的女兒呢,皇上已經(jīng)說了這是流言,你都不知道,更何況我和秦煜還是表兄妹的關(guān)系,遠沒有你們父女來的親切吧?
嘉慶臉色難看的看了她一陣,顏寧無辜的回望她,就看見那人片刻之后笑出了聲,“顏寧,你怎么這么好玩?。课疫€沒見過你這么伶俐的人呢。”
顏寧:“……”她只能奉上笑臉,說一句公主說笑了。
嘉慶看著她,感覺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誒,既然是流言,那你就給我講講是什么樣的流言吧,我整天被困在皇宮里,什么都不知道,真是無聊死了,好不容易有個樂趣,你就講講吧?!?p> 顏寧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嘉慶公主如此執(zhí)著于讓她說這件事。
不說議論皇室罪不可赦,單就皇帝已經(jīng)說過這是流言了,她就不能再背后隨意亂說,這就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在皇宮里大肆討論皇帝嚴禁的事,她是不要命了么?
顏寧想了想,就在嘉慶以為她要開始說的時候,她道,“前段時間我身體不好,一直在養(yǎng)病,確實是不清楚這件事的原委,要不是公主說起來,我都不記得有這件事了?!?p> 嘉慶公主:“……?”
養(yǎng)???那不就是上次刺殺的那件事……
想到這,嘉慶公主終于有了些許不自在,她動了動身子,干笑兩聲,“也是也是,那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要不是突然聽顏寧說起,她已經(jīng)快要忘了這人對她有救命之恩。
“已經(jīng)好多了,只是偶爾會不舒服,勞公主擔(dān)心了。”
她們兩人說話期間,皇后終于來了。
在顏寧再次請安之后,她溫和的抬了抬手道,“顏姑娘快起來吧,不必多禮?!?p> 顏寧照常道了謝這才坐回原位。
皇后看著她目光溫和,語氣里是恰到好處的關(guān)心,“之前一直想見見顏姑娘,倒是一直未得見,顏姑娘身子可好些了?說起來,本宮還要多謝你救了嘉慶呢,要不是你,嘉慶還不知道如何呢?!?p> 顏寧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臉紅紅的低下了頭,避過了皇后的目光,“娘娘謬贊了,臣女相信,那種情況下無論是誰都會那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