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墨,今年19歲,人生最大的夢想是可以每天吃喝玩樂、身邊美女如云,坐擁天下財富,享盡榮華富貴……
半年前,張梓墨剛經(jīng)歷了人生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大事……高考。本著成為天下第一富人的夢想,張梓墨報考了北大金融系,可惜天妒英才啊~~竟然以一分之差進入了歷史系……
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張梓墨真是恨的要撞墻??!
歷史?。?!他竟然要去讀那什么倒霉的歷史!?。。?!學(xué)歷史能賺錢嗎?每天都研究一些死人的事情能變成美金,能變成美女,能變成美食嗎?
張梓墨那個怨念呀!
于是張梓墨抱著這憤憤不平的想法,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歷史系有一點好,那就是功課少,妹子多。
全班40個學(xué)生,6個男生,34個女生,全系200個學(xué)生30個男生,170個女生。
只要是個男的,在歷史系里那可都是個寶。要是你長得還算像樣,那妹紙你是想泡幾個有幾個。
那段時間張梓墨新泡了一個妞,號稱是他們北大中文系的系花,當(dāng)時把張梓墨的那些哥們兒給羨慕的眼睛都綠了。
他們都不能理解為什么一個那么漂亮又溫柔婉約的姑娘,就看上張梓墨這么一個成天不務(wù)正業(yè),游手好閑的人。
在張梓墨19歲那一年的圣誕夜,那雖說是個外國人的節(jié)日,不過很多年來在中國都成為了年輕人狂歡的日子。
張梓墨當(dāng)然也不例外,約了他的系花女友,先吃頓好的,再去電影院看看大片,然后找個酒吧參加個圣誕Party,喝點小酒一起倒數(shù)0點。
張梓墨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冷颼颼的,周圍也是刮著冷風(fēng),胳膊和腿好像被什么包住了一樣,動也動不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動不了,難道是我抽筋了?”張梓墨想到,“不要著急,一會就好,哎,不對,我可以動,只是被綁住了。”
張梓墨以前也做過睡覺抽筋過,那是只能睜著眼,手指頭都不能抬,張嘴也不能發(fā)出聲音,并不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
難道是系花的惡作劇?
一想到這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友惡作劇,也有可能是女友的新調(diào)調(diào),想和自己玩?zhèn)€捆綁play,嗯嗯,有創(chuàng)意,我喜歡!
張梓墨想開口說話,但是什么話一到嘴邊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而且連睜開眼睛都無比困難!張梓墨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努力睜開了眼睛!沒想到看到的不是宿舍里熟悉的天花板,卻是白茫茫的一片樹林,漫天的雪花隨風(fēng)飄舞著!有些雪花飄到自己的臉上!冰涼冰涼的!
這是怎么回事?這是哪里?難道是我被宿舍里的那幾頭牲口給丟到外面了?不對?現(xiàn)在明明是夏天呀!這里到底是哪里?
“有人嗎?這里有沒有人!”
沒想到剛剛發(fā)出的聲音變成了嬰兒的哭泣聲,張梓墨僵住了!難倒……
他一覺醒來變成嬰兒了!
這玩笑開大了!雖然年輕個幾歲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感到高興,但是……直接變成嬰兒,這也太生猛了點吧!
等等……我這一定是做夢,對!做夢!再睡一覺就好了。
心里如此想的張梓墨,在哭了一陣子后居然自我安慰的再一次睡去。
嬰兒的哭泣聲響徹了整個樹林,引來回了饑腸轆轆的野狼,野狼留著口水打量著眼前的小嬰兒,考慮著要從哪入口比較好正當(dāng)野狼一口咬下去時,一道鋒芒閃過,野狼的頭顱與軀干分離,鮮血染紅了大地,也灑到了嬰兒嬌嫩的臉上!
察覺到臉上血腥的味道,張梓墨睜開回眼睛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了一只失去頭顱的灰色野狼,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名手握三尺青鋒的白衣女子。
一身白色古裝,難倒我穿越到古代了?她手中的劍,難倒.....
張梓墨頓時明白了是眼前的白衣女好回從野狼口中救下了自己,對著白衣女子露出了甜甜的笑顏!
白衣女好看著嬰兒甜甜的笑顏,嘴角回上揚,將張梓墨抱起,解開了裹著張梓墨的棉被。
等等,她在做什么?啊啊啊啊!流氓回呀!居然趁著我小占我的便宜,嗚嗚嗚嗚沒想到長這么漂亮,比那些女明星還要傾國傾城的美貌女子竟然是個女流氓。
白衣女子打量著嬰兒光溜溜的身子,淡淡地說:“是個女孩呢!你與我古墓派有緣,若不是我正好路過這,你恐怕……唉,不說了,小家伙你肯定餓了吧,我們回古墓吧。”說完將棉被重新裹在張梓墨身上,運起輕功,飄出樹林外。
等等,她剛剛說什么?什么古墓?等世等,女孩子?我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變成了女孩子,嗚嗚嗚嗚,穿越大神我恨你,把我的**還給我呀嗚嗚嗚嗚。
樹林里回蕩著嬰兒的哭聲,直到漸漸回消失,樹林之外群山環(huán)繞,群山之上飛翔回蕩著一只巨大的巨雕,巨雕飛翔著,滑翔著落在了樹林之外的一處空地的劍形石碑上、石碑上刻著用劍氣刻寫的四個大字:
西山古墓
再次清醒時,周圍還是一片漆黑,沒有半點聲音,張梓墨猛地要起身坐起,卻根本渾身無力,只揚了一下頭,便又躺了回去。
“不對,我還在這里,這不是夢!怎么回事,這明明是嬰兒的手臂,怎么會在我身上?”此時冷靜下來的張梓墨想到“難道我是在做夢中夢?挺新鮮的,醒來后可以告訴同學(xué),千年難得一見??!畢竟我們是新世紀的好青年,要講究科學(xué),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呸呸呸!不要想了,我只是在做夢,只是在做夢,我在做夢,我在做夢……”張梓墨在不停的自我安慰。
“嘶……好冷”張梓墨這時才發(fā)現(xiàn)胳膊還露在外面,此刻都快僵了,立馬把胳膊伸了回去,看著自己的嬰兒手臂,心里還是一陣詭異。
難道夢還沒醒。
他趕緊轉(zhuǎn)移注意,扭頭望了望周圍,已經(jīng)不是雪地了,黑乎乎的,只能隱約看清眼前大概是一面石墻。
“呵呵,這個夢好真實啊,我的邏輯思維原來這么強悍,夢里都這么細致……”一邊想著,一邊張梓墨又把頭往小包被里縮了縮,致力于把整個身子都埋進去,好吧,其實他還是在害怕……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在這幽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滲人,由遠及近一步步好像踏在張梓墨的心臟上一樣。
“撲通、撲通……”
張梓墨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要和腳步聲重合到一起了。他不禁屏住呼吸,慢慢扭頭向聲源處看去,這時一張布滿雞皮疙瘩,十分丑陋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
“啊~~~?。?!”一時間積攢的所有恐懼全部爆發(fā),只聽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響徹整間石室。
“哦哦乖哦,不哭了,不哭了,小丫頭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尿了?”
說話間,張梓墨就感到自己被抱起來,隨即一只手掀起被子要查看里邊的情況。這時張梓墨也顧不上害怕了,“靠!里面沒穿衣服呢?就算你是鬼也不能這樣?。 ?p> 于是張梓墨立馬伸手去扯被子,卻根本阻擋不住,就在被子快被掀開時,一道冰冷的女聲傳來。
“孫婆婆,那個孩子怎么了,怎么哭這么大聲?”
那被稱為燕兒的女人恭聲道“回小姐,許是餓了,我這就去拿玉蜂蜜來?!?p> 那女聲又道:“你看著點,莫叫她再哭了。”
“是,小姐?!?p> 那叫孫婆婆的“鬼”聽后,利索地將張梓墨身上的被子再次裹好,又把她在床上放好,就又扭身出去了,沒一會,她又走了過來,手里一個不大不小的瓷瓶,將瓶口對準(zhǔn)張梓墨的嘴巴。許是這連翻驚嚇的緣故,聞到瓶子散發(fā)的陣陣甜香味,無比誘人,張梓墨也感到腹中一陣饑餓,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口喝了起來。
“呵呵,小丫頭真是餓了,慢點喝哦?!甭犞@充滿慈愛的話,張梓墨抬頭看了看這孫婆婆一眼,雖然她滿臉雞皮疙瘩,但是神情甚是慈祥,慢慢的,他放松了自己的身體,“而且她的手是熱的,應(yīng)該不是鬼”張梓墨想到。
看到張梓墨喝完了蜂蜜,孫婆婆將瓶子拿開,放到一邊,再次將張梓墨抱了起來,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輕輕搖晃著張梓墨,嘴里還哼著張梓墨從未聽過的小曲。
張梓墨聽著這舒緩的小曲,精神也慢慢放松下來,想到,“這個夢雖然剛開始有些驚悚,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我自己嚇自己,這地方倒也沒多可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