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州在那日解決納蘭真后,原本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但是沒想到這納蘭真居然帶著不少錦衣衛(wèi)的人,讓冷寒州根本沒休息的機(jī)會。
看來這鷹爪門已經(jīng)和錦衣衛(wèi)勾搭上了,如何再加上之前自己遇上的那些事情,冷寒州也明白他被錦衣衛(wèi)給算計了。
無奈之下,冷寒州只能馬不停蹄的奔跑躲避錦衣衛(wèi)的追擊。
這一路就跑到了武當(dāng)派的地盤,冷寒州本想著在武當(dāng)派內(nèi)躲躲,畢竟錦衣衛(wèi)還不敢得罪武當(dāng),可是冷寒州在解劍池看到了雪兒的淑女劍時,多日的思念頓時從心里溢出。
向來不多說話的冷寒州拿著劍就往武當(dāng)山上闖,武當(dāng)守門弟子自然不會讓未解劍的冷寒州進(jìn)武當(dāng),可是冷寒州怎會放下自己的黑隕劍,硬要闖,結(jié)果導(dǎo)致武當(dāng)守門弟子揮劍相向。
冷寒州豈會任人宰割,一劍斬斷了守門弟子的長劍,守門弟子見狀,當(dāng)下就知道眼前這人絕非一般人,直接叫人圍住了冷寒州。
此時冷寒州被十幾名武當(dāng)?shù)茏訃谥虚g,雪兒立即當(dāng)面制止。
“小寒!”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冷寒州立即向著發(fā)音處望去。
臺階上的少女依舊白衣飄飄,即便帶著面紗也難掩那傾城絕世的風(fēng)姿。冷寒州看到自己尋找多日的雪兒此刻近在咫尺,放下了自己的劍,緩緩走向雪兒。
那些武當(dāng)?shù)茏涌粗浜荽丝滩]有攻擊的意圖,但還是不敢松懈,圍著冷寒州戒備,然而冷寒州無事了這些對他劍拔弩張的武當(dāng)?shù)茏?,他此刻心里只有和雪兒重逢的喜悅,走上臺階,來到雪兒面前,這些日子沒見,雪兒面紗下的容顏變得比以前更美了,身上的氣息也更讓他迷醉,猛的,抱住了雪兒。
雪兒被冷寒州的這一舉動弄的面紅耳赤,這里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雪兒嬌羞的錘著冷寒州的胸膛,可那力道被冷寒州完全忽視,冷寒州緊緊的抱著雪兒,貪婪的呼吸著雪兒頸間散發(fā)的體香,心里格外滿足。
雪兒感覺到自己頸間癢癢酥麻的感覺臉紅的可以燒開水了,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
“放開她!”
來人正是徐子卿,徐子卿原本好奇來看看,沒想到自己一到看到的卻是自己愛慕的雪兒被一個黑夜男人緊緊抱在懷里,頓時怒不可遏!
“又是你!”
正在感受多日不見的雪兒身上的芬芳時,徐子卿的這一吼讓冷寒州身上的殺氣更甚,他放開雪兒一看,居然是那日偶遇的徐子卿。
“原來是你!冷兄!你也來武當(dāng)了。
徐子卿見抱著雪兒的竟然是冷寒州,沒想到冷寒州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雖然他不喜歡冷寒州,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然而徐子卿不知道,冷寒州更討厭他,而且徐子卿看著雪兒的眼神讓冷寒州很不爽,既然雪兒已經(jīng)找到了,那他們也就沒有呆在這的必要了。
“雪兒,我們走?!崩浜輿]有理會徐子卿的話,直接拉著雪兒的手就往武當(dāng)山腳下走。雪兒被冷寒州的這一舉動弄得不知所措,還沒等她勸說冷寒州,徐子卿就站在冷寒州面前的臺階上,擋住了冷寒州的路。
“滾!”
冷寒州含著殺氣對著徐子卿說著,然而徐子卿也不是省油的燈,對冷寒州的殺氣毫不在意,針鋒相對的對著冷寒州說著:“先把雪兒放開。
“雪兒也是你叫的嗎!“冷寒州聽到徐子卿竟然對雪兒用如此親昵的稱呼,頓時怒不可遏,黑隕劍直指著徐子卿,冷冰冰的語氣仿佛九幽惡魔版。
“我再說一遍,滾開!”
“我要是說不呢!”徐子卿針鋒相對的說著,他怎么能把雪兒讓這么危險的人帶走。
“喂,你們有完沒完!“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雪兒終于忍不住吐槽了,干啥呀這是!為毛一見面就像見了殺父仇人一樣!
“哼!“冷寒州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劍,冷冷的看著徐子卿,拉著雪兒往山下走,雪兒被冷寒州這一下弄得很尷尬,不由得氣憤起來。
對著冷寒州說:“快放開我啦!”見冷寒州依然不放手,雪兒心生一計,湊到冷寒州耳旁輕輕說。
“你不想找九陰真經(jīng)了嗎?”
冷寒州聽雪兒的話,停了下來,輕輕的問雪兒:“什么意思?”
“武當(dāng)有九陰真經(jīng)的下落,所以我要暫時留在武當(dāng)。”
“哦!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要不然我留在武當(dāng)做什么。小寒,你要是想找到九陰真經(jīng)就好好聽話。知道嗎?”
“……”
冷寒州最終還是留在了武當(dāng),不過他沒在武當(dāng)山內(nèi),而是在武當(dāng)山腳下的村子里借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冷寒州之前做的事情已經(jīng)把武當(dāng)?shù)娜说米锪耍瑳r且冷寒州說什么也不會把劍放進(jìn)解劍池內(nèi)的。
可是冷寒州死活也要拉著雪兒一起,雪兒無奈,只能和冷寒州一同在武當(dāng)山腳下的村子里借宿了,雪兒想著反正都在武當(dāng)附近,住在村子里也沒什么不好,而且自己還能拿回自己的淑女劍。
而徐子卿卻選擇呆在武當(dāng)山上,他必須時刻等著紫陽真人的答復(fù)。
唉……他們兩個分開其實也好。
雪兒趴巴在床上想著,也不知道為什么,冷寒州和徐子卿一見面就像是有啥深仇大恨似的,真搞不明白。
就在雪兒想著時,一隊錦衣衛(wèi)在離村子不遠(yuǎn)的地方徘徊著。
“怎么回事?線索在這兒就斷了?!币幻\衣衛(wèi)說著,他們這幾日一直隨著鷹爪門的納蘭真追擊冷寒州,可是納蘭真被冷寒州殺死,他們?nèi)舨桓傻衾浜?,去很難交差。
“前面是武當(dāng)派的地盤,我看我們還是去稟告大人比較好?!?p> “嗯...走?!睅酌\衣衛(wèi)說著迅速離開了武當(dāng)境內(nèi),好像剛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雪兒覺得口干舌燥準(zhǔn)備出去打點水喝,可是當(dāng)她剛推開房間門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雪兒皺眉,順著血腥味尋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冷寒州的房間,雪兒還以為是冷寒州出了什么事,立即推開門,卻一進(jìn)門呆住了。
只見冷寒州裸著上半身,完美的肌肉線條健碩卻不臃腫,讓雪兒不由得看呆了。
當(dāng)雪兒反應(yīng)過來時,臉紅的暗罵自己沒出息,自己再怎么說前世也是男人呀,怎么會看著另一個男人的身體發(fā)呆呢。就在雪兒端正自己心態(tài)時,被冷寒州身上的傷痕驚呆了。
冷寒州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有的早已愈合,而有的傷口卻很深,而且正在留著鮮血,冷寒州正在拿著藥草給正在流血的傷口治療,雪兒的突然闖入打斷了他。
“你這是怎么回事?”
雪兒被冷寒州身上的傷嚇到了,為什么她一開始沒有察覺到呢,冷寒州他到底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堅持到現(xiàn)在的呀!
“沒事,皮外傷罷了?!崩浜萜届o的說著,想繼續(xù)給自己傷口涂藥,手中的草藥卻被雪兒一把奪下。“什么沒事呀!你以為自己是史泰龍呀!”
“史泰龍是誰?”冷寒州皺眉。
“你的祖師爺!”
雪兒從村里人借了些紗布,將一些草藥搗碎,細(xì)心的涂在冷寒州的傷口上,然后用紗布輕柔的包扎傷口,感受著手下古銅膚色的彈性,雪兒臉紅紅的,但是看到冷寒州身上的傷口時,她輕輕撫摸著冷寒州一處早已愈合的傷疤。
這么多傷口,他這些年究竟是怎么活過來的。雪兒想著,冷寒州起身一把把雪兒抱到床上,雙手放在雪兒兩旁撐住身體兒抱到床上,雙手放在雪兒兩旁撐住身體溫柔的看著雪兒。
雪兒被冷寒州這一下弄的嚇了一跳,以為冷寒州還要對自己圖謀不軌,畢竟以前還是有先例的呀!
雪兒害怕的閉眼發(fā)抖著,連反抗都忘記了……
然而等了半天,卻不見冷寒州的動靜,雪兒睜眼,就看到冷寒州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溫柔似水,雪兒第一次覺得冷寒州的眼睛真好看,讓人不自覺的深深陷入其中。
冷寒州輕輕撫摸著雪兒傾城絕世的容顏,此時冷寒州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著。
只要有眼前的人兒陪著自己,自己哪怕放棄一切。
雪兒被冷寒州的舉動弄的臉紅耳赤,她此刻沒戴面紗,紅霞布滿了自己的臉,清冷的臉配.上這詭異的紅霞,說不出的嬌艷欲滴。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許久,最后雪兒打破了沉默。
“你這段日子去哪了?”雪兒問道,冷寒州聞言,放下支撐著身體的雙手,躺在雪兒一旁緊緊抱著雪兒,雪兒被冷寒州這一舉動弄的緊繃住了身體,冷寒州在此時也將自己從青云堡到武當(dāng)這一路的遭遇講給雪兒。
雪兒聽完冷寒州的講述,心里也在震驚著,有人栽贓嫁禍冷寒州,會是誰呢?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在雪兒心里猜測時,冷寒州感到門窗外有動靜,對著雪兒說道:
“別想了,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不要!萬一你....”
“放心睡吧,我不會動你的?!?p> “真的?”雪兒懷疑的看著冷寒州,防備許久,但最后還是抵不住深深的困意,緩緩睡去。
冷寒州看著雪兒睡去,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拿起自己的黑隕劍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離村子不遠(yuǎn)的一處空地上。
“出來吧!
從一棵樹上躍下一名青年,正是徐子卿,徐子卿這么晚來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