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氣朗,當(dāng)然,這是對南月寒來說,對其他人來說,便是惡毒的日頭,悶熱難捱的天氣,南月寒似舊裹著一身緊身黑衣,外罩黑紗,將她整個人襯的俊美無匹,院中擺著一張桌案和臥榻,木色的踏上鋪著黑色的墊子,上面趴著一個軟綿可愛的小貓,南月寒則站在桌案前揮毫潑墨。
“寒?!彼究赵茝牟贿h(yuǎn)處走來叫道,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將他俊美的臉襯的更加燦爛迷人。身后跟著司空浩,安非遺,安逸,莫漣漪,這次他們沒叫藍(lán)御,只要有藍(lán)御在,就沒有他們發(fā)揮的空間了。
南月寒皺了皺眉,從案前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復(fù)又低頭作畫。
司空云見她不耐煩的看了自己一眼就不理他了,也沒生氣,跨步走到她近前,一張寬大的桌案上,用鎮(zhèn)紙壓著一張上好的宣紙,躍然于紙上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落雪一片,幾顆寥寥的被雪半覆的樹木灰冷,只看一眼,就讓人升起一股蒼涼之感,真是道不盡的凄冷啊,言不盡的滄桑啊。
“這樣炎熱的天氣,你也能畫出這幅景象?!彼究赵瓶聪蛩?,眼中的愛慕和憐惜藏都藏不住。
“因為我的心冷啊?!蹦显潞暤?,又轉(zhuǎn)過身涼涼的看著他:“你們來做什么?”
雖然她的眼神冷,司空云心里卻火熱一片,這才是南月寒以往的眼神,熟悉到另他心痛的眼神。涼涼的,像是把他的心泡在冰水里面一樣。
“我來,是來找你負(fù)責(zé)的?!彼究赵坪鋈坏?。
“什,什么?”南月寒就快咬到自己的舌頭了:“負(fù)什么責(zé)?”
“不光是我,還有水波,還有我弟弟,那天你對我又是親又是摸,還有我弟弟,你也調(diào)戲他了,你說,怎么辦吧?”司空云正色道。
“我,我……”南月寒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看她難得詞窮的樣子,幾人暗笑,司空云繼續(xù)道:“毀了我們的清白,你就必須娶我們,你要負(fù)責(zé)?!?p> “我,我已經(jīng)向你們道過歉了?!蹦显潞笸艘徊?。
“我說過你道歉就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了嗎?男子清白名聲何其重要,是你道歉就能了事的嗎?”
南月寒楞楞地看著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口才如此厲害。
“再說了,你是道歉了,可是我們原諒你們了嗎?”司空云向她逼近一步。
“那,你想要如何?”南月寒抬頭直視他,眼神一瞬冷的令人心寒,司空云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嗎?”
南月寒抓住他撫摸自己臉頰的手腕:“無禮放肆?!?p> “不敢?!彼究赵扑菩Ψ切Φ溃骸拔以趺锤覍ζ拗鞔笕藷o禮。”
“什么?”南月寒皺眉惱怒道,她最討厭被人逼的步步后退了。
司空云抬手蓋住她的眼睛:“求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
“把手拿開?!蹦显潞渎暤溃骸敖袢?,你無禮放肆,我雖是無名小卒,也是水族使者,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p> “我無禮放肆,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主了,我不過離你近一點,怎么就成了無禮放肆?!彼究赵瓶嘈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