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白大公子回來了?”宋恒看著白顧金,疑問道,看來應(yīng)該是這個公子回來了,所以才會和王政合作了。
明白了這一點,宋恒微微一笑,然后問道:“你們白家,就是這樣不守信用嗎?”
本來之前答應(yīng)好了,只給宋家提高批量的藥草,現(xiàn)在又和王家合作,這是什么意思?
“對不起,我們是生意人,哪里有錢,我們就會往哪里賺?!卑最櫧鹫f道,他已經(jīng)想到辦法對方這個宋恒了。
宋恒剛剛?cè)ネ跫裔t(yī)館那里受氣,來到這里,更是看見這白顧金回來了,而且同仁藥館又是變卦了,所以十分的生氣。
“白家這么做的話,豈不是將我們兩家之前的合同……”
“對不起,合同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爹已經(jīng)將這個店鋪交給我,所以我要和誰合作,那是我的事情。”
還沒有等宋恒說完,白顧金就急著反駁起來。
“好,好得很?!彼魏闵鷼?,但是目前也不能做些什么。
他甩了甩衣袖,喝道:“我們走著瞧?!?p> 說完,便是帶著人離開。
……
另外一邊,王家的招聘則是繼續(xù)進行。
王政正在抓緊時間的練習(xí)針灸之術(shù)。
之前練習(xí)了梅花針法,現(xiàn)在他要練習(xí)一些理療的,腰間盤突出,關(guān)節(jié)炎等等理療的效果。
畢竟,來到這古代,他要成為全能醫(yī)生。
可惜,王恒多次嘗試,都不能讓自己神秘的雙眼得到進化,看來也只有醫(yī)治更多的人,才能夠看得了其他病癥。
而想要治療更多的人,就要朝著名醫(yī),太醫(yī),甚至于御醫(yī)努力。
一旦到了御醫(yī)的級別,就算不為皇上治病,那也是可以走遍大地神州,去醫(yī)治更多需要醫(yī)治的人。
更何況,到了御醫(yī)的級別,醫(yī)治的不是人數(shù)了,而是病癥,某一種病的資治療辦法,然后傳承下去,這才是根本。
一連幾天,王政都在研究腰間盤突出,關(guān)節(jié)炎,腰肌勞損等這幾個病情,而家里面的泥人,早就被扎得稀巴爛。
幾天后,白顧金就急匆匆的早上們來,要讓王政陪著自己去參加那個詩詞會,本來王政想要拒絕的,畢竟他一個郎中,去參加什么詩詞會,感覺有點不適應(yīng)。
“我給你說,這詩詞會里面來了很多的詩詞名人,我想你見到了,一定會喜歡的?!?p> 白顧金說道,他倒是很喜歡這些文人墨客,畢竟是有文化的。
“一個郎中去參加詩詞會,會有傷風(fēng)雅?!蓖跽緛砭筒幌肴?,再說這大宋的詩詞,以前他就背誦過,都產(chǎn)生免疫了。
“郎中怎么啦?我聽說江州府的名醫(yī)都來了呢?”王大仙說道,他最為佩服名醫(yī)了,因為他考了幾年了,一直考不上名醫(yī)。
所以對名醫(yī),他是特別的佩服。
“名醫(yī)也來參加詩詞會?為啥?”王政就不知道了,這名醫(yī)都來這參加詩詞會,好像真的很奇怪。
莫非是這位名醫(yī)對詩詞很喜歡?
“管他那么多,去了就知道?!闭f完,白顧金和王大仙就拉著王政走了。
西山城的東面,是一條長長的小河,這條小河,直通到黃河,這條小河流經(jīng)的城區(qū),正是形成了一個湖。
這個湖名為宴西湖,是很多文人墨客來的地方。
所以今年的地方詩詞會便是選在了這里舉辦。
“哎,有點附庸風(fēng)雅了。”王政感嘆,他一個郎中,來這種地方,感覺格格不入。
說話間,白顧金就選擇了一張桌子坐下。
王大仙則是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這里的人,還真的挺多的。
很多的文人墨客,有的只偏偏君子,有的拿著扇子,風(fēng)流倜儻。
“好你個王政,我們邀請你,你不來,這白顧金喊你,你就來是吧?”說話之人正是夏琳琳,她之前就邀請過王政,可是這家伙就是不來,現(xiàn)在倒好,白顧金喊他,就來了。
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姑奶奶,這真的不是我自愿來的?!蓖跽桓杏X到冤枉啊。
“哼,以后休想我理你?!毕牧樟丈鷼獾恼f道,而在旁邊的夏芝也是白了王政一眼,然后就跟著夏琳琳向著對面的詩人們走去。
就在說話間,那遠(yuǎn)處一個俊俏的青年走上畫舫,步履輕盈,然后拿著一把扇子,揮動了幾下。
“各位今年的江州府詩詞會,我們邀請到了江州府名醫(yī)東方怡大夫,下面我們有請他為大家說幾句話。”
說完,那畫舫里面走出來了一個人。
王政盯著畫舫,心中暗想道:“這詩詞會邀請名醫(yī)來做什么?”
只見那名醫(yī)是以為年過六十的老者,但是依舊那么精神抖擻。
“各位江州的詩人,詞人,大家好,我是一名大夫,本來是不該來參加這樣的會的,但是我個人對文學(xué)詩詞是十分熱愛,當(dāng)年我也是一名詞人,但是后來,我加入了名醫(yī)的隊伍,這是為什么呢?”
說完,他緩了一口氣,繼續(xù)道:“不認(rèn)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名醫(yī),但是認(rèn)識我的人,卻是知道我是一個詞人,所以我今天來參加詩詞會,我要為這次的詩詞會代言,希望我大宋的詩詞能夠名留青史。”
說完,在這宴西湖上的人都鼓掌。
王政聽著,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不過,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對方是一個名醫(yī),有這個權(quán)利。
隨后,他搖了搖頭,似乎管太多了。
可是下一刻,王政發(fā)現(xiàn),東方怡的背后,是一個灰色衣衫的男子,而這個男子手中,拿著一個藥鼎,那藥鼎上,緩緩冒著青煙。
這可就奇怪了,在這樣的場合下,拿著這個藥鼎要做什么?
“白顧金,能不能我們也上去那艘主畫舫?”王政問道,這個藥鼎,他好像很熟悉。
但是又說不出在哪里見過。
白顧金聞言,他一愣,這樣的詩詞會,來了很多的文人墨客,他想要上去畫舫,的確有點困難。
不過,白顧金認(rèn)識的人多,想要上去,他想辦法就是。
“那你等著?!?p> 白顧金說完,就向著畫舫過去。
等待不久,白顧金回來,一切搞定。
“白少爺真的厲害?!蓖醮笙烧f道,似乎有點佩服白顧金了。
“那是自然,我是誰,白顧金?!卑最櫧鹞⑽⒁恍?,被人夸獎的滋味還是很不錯的。
王政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緩緩說道:“的確厲害?!?p> 說完三人就走上了畫舫。
主畫舫上,幾張桌子擺放在上面,有幾個文人在這上面飲酒作詞。
同樣的,其他畫舫上,也是飲酒作詞,同時還伴有女子跳舞。
這樣的環(huán)境下,倒是產(chǎn)生很多的詞曲出來。
王政走了過去,在一張桌子上做下來,白顧金則是帶著王大仙去另外一處,付費去了。
能夠在主畫舫上的人,來歷何背景都不簡單。
有人看見王政坐在一張桌子上,便是走了過來。
“在下錢華生,人稱小畫生,不知道這位兄臺怎么稱呼?”
王恒抬起頭,看了一下對方。
這人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一個書生的模樣。
“小花生?”王政一愣,心中暗道,還有這樣的稱呼的?于是看著對方一眼,急著回道:“在下王政?!?p> “原來是王兄弟,失敬失敬。”說完,那人拿起了一個小竹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然后感覺很爽的樣子。
王政一看,就看出了名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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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了,沒注意,把后面的章節(jié)發(fā)到前面了,汗!
已經(jīng)修改過來了。多謝各位讀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