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歸吹,但潭某的實力放在這群人里確實是頂尖的,連續(xù)十幾天穩(wěn)坐排行榜榜首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
但聽他們講這么多七七八八的話,潭林內(nèi)心就一句:芹菜又雙叒叕咸了。
潭青那丫頭撒鹽的時候估計失了神又或許覺得鹽價很便宜?
直到明教大媽的聲音傳來那一刻游戲房間內(nèi)嘈雜的討論聲才平息下來。
“首先,恭喜你們解放了?!?p> 語調(diào)依舊冰冷,但又似乎參雜了其他情緒在里面。
“不想說太多,你們都很優(yōu)秀,但我只要最強的。希望這次的經(jīng)歷能讓你們學(xué)到不少東西,無論是游戲還是生活?!?p> “最后,祝大家身體健康。”
就三段話,沒有多余的感觸話語之類的東西。
這個女人肯定很變態(tài)!潭林一直這么覺得,而且深信她還是單身,一般男人不可能駕馭得了這種女人。
這樣也挺好,潭林是真的接受不了那場長篇大論一樣的感慨,太催眠,而且聽得多了內(nèi)心根本毫無波瀾。
大媽走之后大家又討論起來,說什么的都有,潭林一言未發(fā)忙著填肚子。
退出房間的前一刻他猶豫了半秒,最終一咬牙還是點了退出。他清楚這一出去就再也進(jìn)不來,房間里的三十個人或許這輩子也聚不到一起了。
無所謂吧,每天擦肩而過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與每個人都有交集。
明教選拔賽第一階段徹底宣告結(jié)束。交還游戲帳號之后潭林徹底的躺在床上,渾身肌肉在這一刻終于放松。
一萬塊不好掙啊。
這半個月起早貪黑的打游戲掙錢讓他有了一種工作的感覺,但這種感覺真的很累。
五萬塊估計更難。
同時他清楚第二階段的訓(xùn)練量只會更大、更變態(tài)!現(xiàn)在最讓他頭疼的就是訓(xùn)練時間與上課時間沖突怎么辦?
總不能逃課打訓(xùn)練賽吧?太不現(xiàn)實了。雖然大學(xué)沒那么嚴(yán)但作為新生一進(jìn)去就逃課真有點說不過去。
可不逃課這五萬塊錢就拿不到手,讓人著急。
現(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自己課少一點,且完美避開訓(xùn)練時間。
做夢。
酸菜在群里艾特了所有人并告訴大家集合的酒吧名字,七點半準(zhǔn)時見面。
那地方潭林只去過一次,還是被那小子強行拉著去的,迷迷糊糊晃了半天出來整個人都不好了。酒吧的位置他是清楚的,不過要坐公交過去,差不多得半個鐘頭。
讓潭林一臉蒙圈的是有人把陳松松拉進(jìn)了這個群!
這是什么操作?且酸菜也艾特了陳松松意思是晚上也要叫上那小子?
潭林是堅決不同意啊。人家好好的一個高中生作業(yè)量那么大被你們幾個老油條拉著去玩不好吧?再者,現(xiàn)在陳松松可是他欽點的‘護(hù)花使者’,怎么能這么瞎嗨呢?
潭林是不同意的。可他還沒來得及問怎么回事,陳松松就在群里發(fā)了條“好巧,我也是那家的vip?!?p> 潭林當(dāng)時臉就黑了,也沒想自己憑什么要管人家陳松松,毫不猶豫地拒絕陳松松的加入。
然而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掰不過四個人,最終在酸菜的提議下大家以4:1的票形同意了陳松松的加入。
且陳松松提出要和他一起過去,潭林直接一個激靈,心虛地往潭青的房間瞥了一眼這才又拒絕。
“順路啊,一起去吧。我來找你?!标愃伤烧f。
“不行!我認(rèn)得路不用你來!”潭林根本不想商量。
“你是怕潭青知道吧?/陰險”陳松松壞笑。
還真說到點子上去了,潭林就怕潭青知道自己去酒吧這事,影響不好。
本來沒有陳松松加入這事完全保密,可現(xiàn)在這小子也加入了他開始擔(dān)心會不會暴露。
“沒事的,我在巷子口等你,你偷摸出來我們就溜。我保證不告訴潭青!”陳松松繼續(xù)說著。
潭林嘆了口氣,話都這么說了他再拒絕可就真不給人家面子,無奈同意。
可他總感覺自己和陳松松這小子大半夜的,好像在搞偷情一樣。
刺激……額不對是讓人無奈。
沒過多久陳松松就已經(jīng)抵達(dá)巷子口并發(fā)了消息給潭林。
潭林給潭青打了聲招呼囑咐讓她早點睡之后便披上衣服出去了。
六點多的天色已經(jīng)昏暗,最后一輪降雪之后金州氣溫雖然開始回暖但夜里不穿外套依舊有點冷。
潭林大老遠(yuǎn)就看到巷子口亮著一星火光,再近一些就能聞著煙味了。
“老師來了!”
這家伙突然就喊了一嗓子,那團(tuán)火光下一秒就消失不見!
接著才聽到陳松松嘆著氣抱怨起來,“嚇?biāo)牢伊?,直接把煙頭掐在手里了!”
“哈哈哈?!碧读秩滩蛔⌒Τ雎晛?。職業(yè)病啊,一看這小子和自己上高中那會兒一樣,在廁所抽煙最怕聽到那句老師來了。
“讓你小子一天天的不學(xué)好,非要學(xué)人家抽煙?!?p> “嘿嘿,”陳松松笑著撓了撓耳朵,本來是想撓頭發(fā)的,結(jié)果是個寸頭?!疤肚嗖恢腊??”
潭林瞥了他一眼快步走出巷子,“當(dāng)然不能讓那丫頭知道了,不然我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沒了?!?p> 陳松松一臉奇怪,你以為你在人家心里有多高大瀟灑呢?
二人踩著月光走向公交站,話嘮陳松松不斷拋出問題,潭林就搞不明白潭青怎么會對話這么多的男生有好感?我這樣高冷的男生現(xiàn)在都不吃香了嗎?
公交站旁邊有個提著一籃子鮮花的小男孩,天色漸晚小孩準(zhǔn)備賣出最后一朵就回家。
正巧有個男人走了上來。
“叔叔,給阿姨買朵花吧?”
小男孩露出最真摯純真的笑臉,期待地仰起頭看著那個一臉沒睡醒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潭某,可小男孩的話讓潭某有點難以接受。
“是哥哥?!彼麖娬{(diào)道!說我聲音老可以,長得沒那么老吧?胡子也是刮過了的。
這時陳松松也走了上來。
小男孩笑容漸漸凝固,最終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叔叔,給哥哥買枝花吧?!?p> ???
潭林愣在了那里。
剛走上來的陳松松也是一臉懵逼。
四目相接,空氣里都是奇怪的味道。